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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避免了後顧之憂。
1998年法國世界盃之後的那段日子實在令我感到不安,至少我得承認這一點。
但是此前此後,我都沒感到過恐懼,因為有保護人在防範,他們絕不放過哪怕僅僅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有了安全感,我們就能更加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無論是公眾亮相還是私生活,都感到自如。有時候,我們喜歡帶布魯克林和羅密歐到外面吃晚餐。我們想在高速公路服務站停下來,採購點零食和點心;我們想從容地逛逛超市,挑選自己喜歡的東西,裝滿購物車,而不是透過網際網路或是電話訂購。
我還想遠離喧囂,做回從前的自己。如果我要這樣講,就必須保證我依然可以做以前做過的事情。當有人想與我談談,或是想要個簽名的時候,我從不冷漠對待。
我怎麼能那樣做呢?我小時候,就向許多英格蘭球員要過簽名。我不喜歡那些記載名人大事的網站,有些人透過別人的名聲來致富。可是,這也是一種平衡。我寧願冒險去犯錯,也不願讓一個在比賽之後默默站在那裡,等待很久的孩子失望。我明白仰視一個人的感覺,那是對一個在擅長的領域裡有所成就的人的一種欽佩。我明白這些是因為我也曾經如此,現在也一樣。
我是一個球迷,永遠是。我記得,幾年前的一個晚上,戴夫·加德納和他的女朋友來到倫敦,我和維多利亞帶他們到常春藤飯店吃晚飯。戴夫先行到達那裡,後來他向我抱怨說,當領班知道他要找誰的時候,前後的語氣截然不同。一開始是例行公事地詢問:“你是誰啊?”後來就變成了:“先生,這邊請。”只不過一眨眼的工夫便判若兩人了。當我們抵達的時候,狗仔隊已經在外面各就各位了。我們的眼神穿越大廳望過去,就在這時,看到了我們的偶像。
“不會是他吧?”
“我想是他,你應該清楚。”
“哦不,‘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事實就是如此,邁克爾·喬丹坐在角落裡,夾著我所見過的最大的雪茄,悠然地吐著菸圈。
“看,看他和誰在一起!”
一個我一直崇拜的英雄,坐在桌前,和麥當娜、歌星瑞奇·馬丁,以及當時古奇的老闆湯姆·福特談笑風生。我想我和戴夫都沒興趣再碰那些食物,我們就坐在那裡,遠遠地注視著他。
“我該不該過去,讓他在餐巾紙上給我籤個名?”
“不,在常春藤裡不能這麼做。”
然後我們所知道的,就是有瓶香檳擺到了我們的桌子上。那時布魯克林出生不久,這香檳是邁克爾·喬丹和麥當娜的賀禮。
後來,他們倆都走了過來,和我們聊天。維多利亞認識麥當娜,而我在1998年世界盃之後抵達紐約的那天晚上,在麥迪遜廣場花園見過她。但是邁克爾·喬丹呢?
我就像個小孩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到了星期一,這件事就傳遍了整個老特拉福德。戴夫到家之後,逢人就講。一整天的訓練講的都是關於星期六晚上小貝與邁克爾·喬丹的事:“他長什麼樣子,他長什麼樣子呢?”
像這樣遇見名人的事情,不管是運動員、歌星還是演員,的確令我感到興奮。
戴夫·加德納便是從我這裡聽說這些人的。每次我去參加聚會,總會遇到一些人,讓我興奮不已地走上前去打招呼,比如埃利·瑪菲爾遜、邁克爾·傑克遜、邁克爾·克恩。很多人認為我名氣也不小了,但戴夫和我相識已久,他明白箇中就裡。和那些我崇拜的人在一起,我還是會感到緊張、興奮。如果遇到這樣一個人,我不會保守秘密,總是忍不住第二天就打電話告訴戴夫。
與維多利亞生活在一起的一個奇妙之處就是,那些我原來一看到就緊張不安、張口結舌的人,後來都成了我的朋友。我在義大利凡塞斯時裝秀上遇到了埃爾頓·約翰。他坐在我旁邊,不厭其煩地一聲聲問候大家。他先前只是見過維多利亞幾次,但是一看到我們就走過來自我介紹。以他的成就,我以前一直認為埃爾頓在這樣的場合下應該是比較矜持的。我們相處得十分融洽,談得很是投機。
此後我們就開始不時地聚會,一直至今。埃爾頓·約翰和大衛·法內什是布魯克林的教父母,也是我和維多利亞最親密的朋友。這也許是因為,作為夫婦,他們和我們有諸多共同之處一摯愛對方而且不吝於表達。他們無比慷慨:我下午在義大利看到埃爾頓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在法國南部的房子安排給我們,如果我們需要,他還可以安排別處。他們的慷慨不僅僅表現在無私分享他們的所有,我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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