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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關係密切的主要原因是他們的坦誠。
認識一個新朋友,即使是一個像我一樣害羞的人,也是一件樂事。但是見到女皇、首相和最偉大的運動員穆罕默德·阿里,就是一種特別的待遇了。2003年5月,一個賽季剛剛結束,我們起程去南非。在前一場對南非國家隊的比賽時我剛被重重地鏟了一下,右手腕和手掌之間的舟狀骨骨折,因此,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的下臂就得用石膏固定住。但是到了德班我就恢復了精神,若不是被告知傷勢痊癒,我已經忘記自己受了傷。我只記得那次南非之行,我見到了納爾遜·曼德拉,永遠記得。
我是兩個男孩的父親,這是我一生最大的責任。而這個人,是——國之父。在曼德拉麵前,我感到卑微,自慚形穢。我們的基地位於德班,3天之後,就要在這裡迎戰南非國家隊。黎明時分,我們飛往約翰內斯堡,前去曼德拉先生的慈善基金辦公室。我們都穿著英格蘭隊服,周圍雲集著各路媒體和官方人員,而這位最高領導人卻輕鬆怡然地靠在扶手椅上,清晨的陽光透過他身後的玻璃窗照射進來,房間裡越來越溫暖。
維多利亞會告訴你,自從戴上英格蘭隊隊長的袖標後,我已經漸漸習慣於在公眾場合發言了。事先稍做準備,再加上她給我的自信,我已整裝待發。事實上,維多利亞明白,想讓我停止公開發言都不行了。現在,我要與曼德拉先生談話了。我坐下來,靠在椅背上,面向他。雖然我是英格蘭隊隊長,但我還是被他的儀容所震撼、征服,我坐在那裡,滿懷崇敬。他有沒有注意到我的感受呢?
我不知道。但是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放鬆下來。我記得我很想說這樣一番話:“遇到一位像您這樣的偉人,真是莫大的榮幸。今天在這裡見到您,對我們所有隊員來說都是無上的榮光。”曼德拉先生希望我和其他隊員能夠幫助南非申辦2010年世界盃。我希望他們贏得主辦權。在南非,足球是全民的運動。我以前隨曼聯隊來過,現在是隨英格蘭隊前來,每次都感受得到強烈的足球氛圍一在體育館,在鎮區,在街巷,隨處可見。我送給曼德拉先生一件英格蘭隊隊服,背後印有他的名字和“03”字樣。我知道他喜歡團隊精神,我還記得南非隊獲得橄欖球世界盃冠軍之後,他穿起了橄欖球隊隊服。他起身揮了揮手,一群孫子孫女們就跑出來看我和隊友們。他溫和地對他們說:“這就是大衛·貝克漢姆。”
當時,我的頭髮梳著緊緊的小辮子,有個新聞界的傢伙問曼德拉先生,覺得我這樣子如何。他只是笑了笑:“哦,我太老了,不能選擇這樣的髮型了。”
他的話讓我分外感激,接下來的一天裡都很開心。曼德拉先生的故事,我們都有所瞭解。但是,直視他的眼睛,捕捉他的笑容,看著英偉面孔上的絲絲皺紋,你會情不自禁地想聆聽他的話語。我想曼德拉先生也不介意和我們交談得更多些。時間分秒流逝,而我們在德班還有事要做。由於起得早,當我們沿著海灘踱回酒店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由於缺少睡眠,整個下午都像在睡夢中度過。
我在想,今天會見了納爾遜·曼德拉,這都是真的嗎?我真覺得難以置信,我得打電話把這一切告訴維多利亞。
由於我和維多利亞經常因工作而離家,數年來電話聯絡一直是生活中的一件要事。我最初認識她的時候,她就經常和辣妹組合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她們甚至還會在經紀人的建議下,因稅務原因而離開英格蘭長達一年。這使得我們的相處壓力重重。有時候我認為我們是透過電話線相互瞭解的。訓練之後我呆在曼徹斯特,而維多利亞則要留在某處的酒店裡,準備晚上登臺,在30000席位的場館裡演出。我依然記得我們每天煲5小時電話粥的那段日子。透過電話,你會對所愛的人日漸瞭解。這就是全部的細節,我和維多利亞就這樣遠距離地交流著。
當然,電話述衷情一直持續到現在。我們結婚了,有了孩子,但是有時候還是一離開就是幾個星期。我們依然渴望相互交談,但是現在已經很困難了。為了聯絡,我們不吝惜使用各種先進技術。
我在日本踢世界盃的時候,打可視電話就是必不可少的。那時候,我們不再是單獨的兩個人一墜入愛河的男孩和女孩,而已經成為一體。我們之中,不管是誰留在家裡,都要一邊照顧布魯克林,一邊照顧羅密歐。在照看孩子這——方面,父母給予我們巨大的支援,但是留在家裡的一方還是要為飲食起居而奔忙。我們只好在電話裡更加頻繁地談心,但是每次都不會持續太久,因為孩子們總有這樣那樣的事。
這就意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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