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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打掃房間、換尿布、為我準備晚飯。可是,你無法選擇自己會愛上誰。當我看到那個夢寐以求的女孩一一個我想與之結婚、安定生活的女子時,我頓時為之傾倒。如前所述,她因行為得體大方而聞名,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因為認識維多利亞的時候,她已經是名人,又因為我隨後7年的職業生涯,我們便日漸出名。我們在一起後,名氣也自然大漲。
這個“泡泡”似乎日漸增大。也許遷往馬德里會帶來些許改變。我們將盡力低調地開始在新國家、新俱樂部的生活,這無疑是個新的歷程。我們所到之處,總會有點故事,不是嗎?就算沒什麼事,也會有人杜撰一些出來。有時候,我們很想知道,當一切在一夜之間消散的時候,究竟會發生什麼。我們有所失,也有所得,所得就是我們有彼此,還有孩子。假如這“泡泡”越來越大,又會怎樣?我們有沒有想像過孩子們的第一所學校,第一個女朋友,還有好多好多令人期待的第一次?我們在一起談及這些的時候,也不禁相視而笑。但是有個問題必須注意:布魯克林和羅密歐喜不喜歡在公眾眼睛的關注之下成長?我想,在生活的急流中,給孩子們穩定的物質基礎十分重要,就像父母給予我和維多利亞的一樣。我知道,和我父母、祖父母及其他家人曾給予我的相比,我欠孩子們的,是我沒能給孩子同樣多的愛、支援和教導。
在某些方面,愛護布魯克林和羅密歐,給他們所需要的時間和關懷,這樣做也許更容易些。畢竟,這是父母的本能。而幫助他們解決伴隨著貝克漢姆一家的種種不尋常的問題,就要困難些了,因為我和維多利亞發現,這些問題如影隨形,無處不在。我們兩人小時候都不曾像現在這樣,生活在時時刻刻的人身安全保護之中,甚至連早餐和晚飯都不能例外。我不是指那些身著醒目的制服,在機場阻攔人群的人。我很感激他們所做的一切,但是,一旦我們到了目的地,那些傢伙就無影無蹤了。他們和我們一樣,要為下一項工作而奔忙。我談論的是我們賴以信任,把自己和孩子們交與他們照顧的人,只要我們一出家門,便有他們的身影。
我們走的是一條陌生的道路,安全問題比比皆是。有一次,我和維多利亞剛剛起床,就收到了一封信,裡面有兩顆子彈,並有一張字跡潦草的便條,聲稱這子彈給我們倆一人一顆。我依然記得,我站在臺球桌旁,子彈從信封裡掉落出來,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叮噹作響。這不是數年來惟一的一次恐嚇,但它使我心有餘悸。1998年法國世界盃之後,我回到英格蘭,真正感到了恫嚇與威脅,讓我不知如何應付。
這種遭遇前所未有,從那以後,我僱傭了貼身保鏢。和其他人一樣,我信任、依賴警方和我的同伴。在家中有兩起意外事件一貯藏室的大門破裂洞開,屋外有陌生人徘徊。這的確使我頗為心驚。我連忙撥打999。警方十分友好和善,我的鄰居也如此一萊恩第一時間衝出來,四處檢視,顯然是剛從睡夢中醒來,他穿著鐵路制服的褲子,手裡拎著球棒,準備幫助我。
雖然這些事件不過是綁架的恐嚇,但卻改變了我的想法。孩子是無辜的,他們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因此每當我想到這些事情原本與之無關,而他們卻又被迫捲入其中的時候,我就深感內疚。有時候,報紙專欄還有惡意的文章。對此,我自己可以應付,我打電話告訴那小子,他行事不正。過去我是這樣做的。但是如果孩子的安全甚至是生命受到威脅怎麼辦?我如何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我往往事到臨頭才發覺應該做什麼,但實際上應該向有先見之明的人請教。可是你根本無法預計未來。我可以告訴你,這些恐嚇看起來都煞有介事,頗具威懾性。維多利亞和孩子們,就是潛在的目標。
我不能冒險,對每次威脅都要嚴陣以待。
如果你想保護自己家人的安全,那麼你很難判斷該去向誰尋求幫助、徵詢意見。
和遇到其他難題一樣,你常常從最親近的人找起。我很幸運,因為我岳父知曉一些這方面的硬體和技術,這已經成為他工作的一部分了。警方總是確保我們的安全,我們也常常竭盡所能,嚴格審查身邊的工作人員。可是,誰能一輩子不看錯人,不看走眼呢?當然,我們也犯過錯誤。
這一切都無章可循,也沒有指導手冊教你該如何去做。在滿足日常生活需要的同時還要儘可能地防範、警惕。但你不可能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生活,不和周圍的世界接近,也沒必要生活在驚恐之中,感到時刻瀕臨危險邊緣,總擔心會有不測。現在,我和負責保護我們的人相處很融洽,我完全信任他們,也正因為有了他們的幫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