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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我們就好像是城堡的男主人和女主人。我們的小隨從穿著紫色的西服,看起來帥極了。看著他的樣子,我想起了我自己幾年前在另一次貝克漢姆家的婚禮上當小賓童的扮相,真有意思。當我們回到大帳篷時,布魯克林看起來好像吃了什麼他不喜歡的東西,吐了我和他自己一身。一定要看好孩子,千萬別讓他做出太嚴重的事情而破壞了美好的氣氛。
清理小布魯克林和我自己衣服上的東西的時候,正好是該我致詞的時間。
感謝我的兒子,感謝佩雷格林先生,我再也不用做致詞了。好笑的是,從那時起我好像總是覺得自己在說:“女士們,先生們,我希望從……”
接下來應該是託尼的講話,他做得很棒。我和維多利亞的喉嚨好像又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我想託尼在臺上應該可以明白我和維多利亞的感受了。
“大衛和維多利亞的出生地只相隔了15分鐘,儘管他們沒有見過面,他們成長的背景是非常相似的。他們都是那種努力為自己爭取和勤奮工作的人。當維多利亞去舞蹈學校的時候,大衛則開始了真正的足球訓練。他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刻苦奮鬥的結果,而現在他們幸運的走到了一起,從今以後他們將在一起為自己更美好的未來奮鬥。”
隨後輪到加利了,我的伴郎向維多利亞借了一條布裙,在這之前我一點都不知道。輪到他做講話的時候,我們都喝了不少酒了,大家情緒都很高漲。我們都不清楚他想說些什麼,當他穿著布裙站起來時,這其實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頭了。加利的確很有趣,雖然最有趣的事情總是突如其來的,每次他講了個笑話之後,他總是忘記將話筒從嘴前拿開。他不是在房間裡練了很長時間嗎?正因為話筒在嘴邊,我們總是可以先聽見他自己的傻笑。他實在太緊張了,和我昨天一樣,但是他是偉大的加利,他的講話很棒。那一整天都很棒!
儘管我們把佩雷格林的保姆借來了,我和維多利亞還是親自把布魯克林送上床睡了。我們下樓回到帳篷裡,舞會還在繼續,到處都是軟墊、枕頭和窗簾,這是東方式的佈置,好像是印度尼西亞的風格。大家喝完酒之後,開始眺舞,在舞會里,新郎和新娘必須是第一個跳的。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我們終於有機會到處轉轉,和大家說說話,照照相。到了午夜,所有的人都來到城堡外面看煙火。這一切太奇妙了,用如此壯觀的景象來結束完美的一天,我和維多利亞都沒有想到。
我非常高興,而且非常自豪,有一種一生中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當別人稱呼我們為先生和太太的時候,我們很是激動。我認為當時到場的所有的人都和我們一樣地開心,畢竟在足球界,主教練總是希望看到自己的球員婚姻美滿,生活安定。但是在婚禮後的幾天和幾周裡面,我覺得我註定是這條規則的反例。
賽季前訓練即將開始,而我還在和其他的新婚丈夫一樣沉醉在蜜月當中。主力陣容被拆散了,大部分人去澳大利亞參加巡迴比賽去了。而國家隊的一些人由於夏季訓練開始得比較早,所以還有多餘的幾天空閒時間;或許是個錯誤,但我還是去問了問我能否再多休息幾天,這樣維多利亞和我可以在國外呆一個禮拜。實際上不是我去問的,是我的經紀入托尼·斯蒂文斯,他在和曼聯俱樂部主席馬丁·愛德華茲談公事的時候,順便提到的。他們談到了我的婚禮,然後託尼說我希望和新娘出國呆幾天。我們當然不希望剛剛飛到國外,就必須立即飛回曼徹斯特來。馬丁·愛德華茲覺得這是入主常情,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當話傳到了老頭子的耳朵裡時,他以為我們要揹著他離開。他顯然不是很高興,而且他將自己的不滿告訴了我們。我並不擔心電話那頭的咆哮,只是我只能有一次像陣風一樣快的蜜月,然後得在其他國家隊隊友回來之前去俱樂部報到,估計到那時,其他俱樂部隊友還在世界的另一邊和預備隊一起訓練。
我們最近剛剛獲得了三冠王,而且我們希望在新的賽季裡能再次獲得三冠王。
然而一切都無關緊要,老頭子提醒我們要從賽季初就意識到,沒有想當然的事情。
他可能想盡快將我從美麗的世界拉回到現實來:我剛剛度過了一生中最快樂的6個月,覺得沒有什麼能比這6個月更加美好了,無論在老特拉福德還是自己家裡。
可是如果他問起我,我會告訴他在賽季初,我不需要任何提醒。這在曼聯好像是一種做事的規則,任何人都可以給其他人提個醒,無論是隊友、工作人員,還是老頭子自己。我不同意這種做法,但是我理解老闆的那種反應,因為他—·直都只是想為球隊做最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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