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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於是,我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即屈服並繼續下去。
在那場有意思的和阿森納的半決賽之後,我們覺得自己的球隊是不可戰勝的,我們每次參加比賽都會抱著必勝的信念。這種信念一直貫穿了整個1999——2000賽季,我們一開始就踢得很好,在接下來的9個月裡我們一直保持著信念。即使有過那場奇怪的失利一我記得我們正切爾西輸了個。比5,但是我們仍然沒有失去動力。
我在家裡呆得很開心,但是踢球使我更加開心,在曼聯如此,在國家隊同樣如此。
即使在最失意的1998世界盃,我也從來沒有為我能為國家隊踢球而驚訝過。不管別人怎麼說,我一直為自己是一個國家隊球員而自豪,所以我從沒想過停止踢球,即使那可以減少一些壓力。我現在惟一的疑慮就是我能否在格林·霍德爾的國家隊里長期呆下去。我總有種感覺,他遲早會把我從他的考慮範圍內除去的。
回想起1998年秋天,我們在歐錦賽預選賽裡開局不利,英格蘭的球迷對我們的表現很不滿意,而且有些媒體也在炒作更換主教練的訊息。即使是這樣,當更換主教練的訊息真的來臨時,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知道對我們糟糕的表現,格倫要負多少責任,我也不知道格倫犯的錯誤中有多少是媒體捏造出來的。然而,當我第一次聽見別人引用他談論殘疾人和他們過去的生活的話時,我知道事情鬧大了。事隔一夜,似乎每個人,包括首相都覺得有必要對此事發表一些意見。當格倫的談話出現在頭版頭條時,沒用多久就傳得沸沸揚揚了,人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思考一下這個問題。就在2月初,格倫的談話被公佈後幾天,他就離開了。足總為此事召開了新聞釋出會,會上球迷們十分瘋狂,甚至有一個英格蘭球迷因為在會上大鬧而被拖出了會場。儘管我和當時身為主教練的格倫有嚴重的分歧,我還是很同情他,那天下乍對他而言一定是最難過的一天。
霍華德·威爾金森隨後成為臨時主帥,執教了幾場友誼賽。當足總做出最終任命時,他們找到了一個與上任完全不同風格的人選一凱文·基岡。我一直很欣賞他的執教風格,也很喜歡聽他談論他所理解的足球,他的激情和誠實令我尊敬。在溫布利對波蘭的一場爭奪出線權的比賽中,我第一次出現在了凱文·基岡執教的英格蘭隊中,這太令我激動了。我總是在想,如果將霍德爾的優點結合在基岡身上,那將是多麼的完美呀!不可否認,格倫是一個優秀的教練,但是他花了太多的時間在處理和隊員的矛盾上了;而凱文則很不一樣,他是一個出色的人員管理者。就在對波蘭的比賽之前,我們在比山阿比開了第一次動員會議,會上凱文的激情鼓舞了所有的人。他能告訴你作為一個英格蘭國家隊隊員應該怎麼做。星期六在溫布利比賽的時候,每個人都鬥志高昂,斯科爾斯上演了他的“帽子戲法”(一人進三球),於是我們將波蘭隊趕回了老家。我想在國內沒有人會懷疑凱文是國家隊教練最合適的人選,至少這場3比1的比賽可以說服所有的人。
在凱文的帶領下,全隊沉浸在欣喜的氣氛中,但是想要進入2000年歐錦賽的決賽階段還是很困難的,因為我們必須和蘇格蘭隊進行附加賽。在厄普頓公園球場進行的客場比賽中,我們以2比0獲勝。但是回到主場時,在我們堅持了一段時間之後,唐·哈金森的進球終於使蘇格蘭隊在上半場領先。畢竟,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們最後出線了。我們花了6個月的時間來忘記之前的比賽,集中精力準備去拿冠軍的獎盃。我們都很有信心,我自己也相信凱文會給我們帶來榮譽。在我們淘汰掉蘇格蘭隊之後,我開始對凱文這個人產生了完全的信任。
1999午10月中旬,我們得在一週內踢兩場重要的預選賽。我們首先在溫布利球場迎戰前來的盧森堡隊,4天后的星期三,我們又跑到華沙挑戰波蘭隊。對盧森堡隊比賽的那個星期五的夜裡,我一直呆在英格蘭飯店裡面,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維多利亞從她父母那裡打來的。她知道在大賽前一天的夜裡,飯店是不會將她的電話接到我房間裡的。線路不是很好,但是我還是從噝噝聲中聽到了我該聽見的東西:警方接到情報懷疑有人企圖在第二天,當我在溫布利為國家隊效力的時候,綁架維多利亞和布魯克林。我的大腦突然空了,感覺一切都不存在了,我不停地問自己“我該怎麼辦”,“我該告訴誰”。我的震驚對維多利亞起不了任何幫助,她之後的話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除了一句:“我馬上打回給你!”
我告訴的第一個人是加利·內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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