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眾5000人,是一個叫修達德訓練中心的一個分館。
從主路下來,我們的車猛拐了一個彎,在體育館的門口停了下來。已有數十名記者等在外面。我瞥了一眼我左邊的那塊草地,在那裡我作為一名皇馬球員,第一次在球迷面前踢了一會兒球。我急忙進去。我知道西班牙人不是那麼守時的,但這個安排讓每人都感到應該遵守時間。我沿著過道向前走,直到體育館的一端,我站到了一個又重又黑的布簾後面。這有點像學校裡搞表演等著你的出場。我走到裡面,在路上把我要說的在心裡過了一遍。
在我們開始前的一兩分鐘,何塞走上來,稱他們請了人當我的同聲翻譯。
“大衛,你能給一點間隙讓他有時間翻西班牙語嗎?”
“呃,我不太喜歡,何塞。如果停頓,我就接不下去了。”
做演講不是我謀生的手段,但在這裡我需要做,而且要讓人聽起來感覺很好。
“你能不能讓你的人試試跟上我?”
沒有時間再爭論下去。在淡淡的燈光下,我與佩雷斯握了手,然後他把我介紹給了阿爾弗雷多·迪·斯蒂法諾。
就在那個晚宴上,我曾打聽過他:“迪·斯蒂法諾是皇家馬德里最偉大的球員嗎?”
“不僅僅是皇馬的,他是歷史上最偉大的球員。”
我曾看過迪·斯蒂法諾在上世紀50年代後期為皇馬一個賽季接一個賽季贏回歐洲冠軍聯賽踢球時的黑白照片的剪貼。塞諾·佩雷斯是皇馬的主席,而談及俱樂部精神,這位站在我面前的人甚至更顯得重要。現在已70出頭,但迪·斯蒂法諾仍然健壯,而且仍然受到尊敬。你可以感受到他那一份為自己的祖國,為在馬德里取得的成就而感到的自豪。他看上去為能在這裡一部分為他的現在,部分為他的過去一而自豪。阿爾弗雷多·迪·斯蒂法諾為馬德里所做的,也正是的比·查爾頓一直為曼聯所做的。
有一隻手從布簾裡伸出來,又縮了進去。我沒有意識到,在我附近有一隻擴音喇叭,放送著一種歌劇旋律的音樂一我和任何人都能聽得出來,歌唱家的聲音在體育館裡迴盪。
我們走一兩步,跨上舞臺。在我前面,場內坐滿了攝影記者。
待我們一出現,閃光燈立即閃個不停,晃得我只能瞥見場內坐有兩排人。起先,我得努力保持臉上的笑容,因為它一直是繃著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左邊看了一眼:維多利亞和皇馬的高階職員坐在貴賓席裡。她回看著我,好像在說:“不錯,就這樣。我們都在看著你。”
我真的笑了。我後面是一塊電影銀幕。它很大,讓我感到舞臺上的我身子只有一英尺高。就那麼一小會兒,螢幕上出現了星期六活動的畫面,只是我不在畫面裡:豔黃色的背景,我的頭像,俱樂部的徽章,皇家馬德里幾個字。塞諾·佩雷斯走上來,他們要把我的話翻譯成西班牙語,但是沒有人為我把西班牙語翻成英語。他們總是譯不好,直到我得到主席的一份手稿。
“大衛是一名了不起的球員,一位受過傳統教育,可以為球隊做出犧牲的球員。
他現在來到了世界上最好、也是最具競技性的聯賽。我們相信,他有足夠好的技術和勇於取勝的優良品質。“
阿爾弗雷多·迪·斯蒂法諾手裡拿著一件皇馬的球衣走上前來。
我們握了握手,攝影記者大聲喊:“過來點,大衛。先生們,請到這邊。”
我們將球衣在前面展開。
“翻過來,翻過來。”
球衣的背面:23。
上面一排是貝克漢姆的名字。
俱樂部外面無人知道我的球衣號碼是多少。為了從過去沒有球員用過的號碼中選定我的號碼,我思考了很長時間,甚至皇馬也沒有選中合適的一直到前一天晚上,已經很晚了,我從旅店裡用電話告知我的最後決定。
伴隨著一兩百架照相機一齊按下快門的咔嚓聲,我聽到體育館裡一個聲音:“23。”
過了一會兒:“邁克爾·喬丹。邁克爾·喬丹。”
他不僅是我心中的英雄。該輪到我了。我走至麥克風前。我已經把我想說的幾句話過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我不想念稿件,我也不想說了上一句接不上下一句。我的第一印象就靠著這一細節了。我清了清嗓門:“感謝塞諾·佩雷斯,迪·斯蒂法諾,女士們,先生們……”
我停了一會兒,給翻譯留點時間。他的麥克風好像出了點問題,我等著。就在我等待的工夫,我的腦子裡出現了空白。突然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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