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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我們參加翠豐隊的訓練,暑期裡我們就會回到沃德姆·洛奇。這時父親通常會在暑期為一支球隊踢球,所以我就可以跟著他去踢球。我們一起練習,當他在大球場上比賽時,我就會找一些男孩在隔壁的煤渣場地上踢球玩。雖然我的大部分職業生涯都是在有著最先進的裝置和最佳管理的俱樂部裡度過,但我很高興在我的孩提時代,有在像沃德姆·洛奇這種地方踢球的經歷。我的意思是,如果當時我不是和我的父親在一起,我就永遠不會知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的道理,我是在那兒開始練習任意球的。
當所有人都下場,坐在社團俱樂部裡時,我站在罰球區的邊線上,朝球門的邊角搓出一個一個的旋轉球。每當我射中了,我就能從父親那兒得到50便士額外的零花錢。而且,更重要的是,父親會輕拍我的背表示讚許。
其他人的父親有時也會把他們的孩子帶去訓練,但我一旦開始,就一週接一週的不停地訓練。我會坐在酒吧間裡,看著球員們訓練。等訓練快結束時,他們會讓我加入到他們5人一方的小場比賽中。在那裡跟他們踢球讓我很興奮。他們都是大人,但我竭盡所能地跟他們拼搶。我記得一次他們中的一個人衝向我,給我來了個搶斷,撞倒了我,父親儘管對此有些不滿,但如果我被撞倒了,他總是喝令我站起來繼續踢。他告誡我必須去面對不時發生的粗暴侵犯。如果父親不讓大家跟我搶球,我即使站在最好的位置也是毫無意義的。我相信,正是這段經常與比我高大、強壯的球員們踢球的經歷,對我以後的職業生涯大有裨益。
在沃德漢姆·洛奇的那些晚上,我很喜歡去蔡斯巷公園。我們有一條秘密的小路可以到達那兒:穿過馬路,距離我家有四五間房子的後面有一條私人的小徑。我們會在附近等到周圍沒有人了,快跑50碼到了圍欄外,然後穿過籬笆上的洞就進了公園。我現在仍然有一兩個在蔡斯巷相識的朋友。我和西蒙·特拉葛洛文以及他的兄弟馬特一起去上學,到現在我仍然和西蒙保持著聯絡。有一次我們為我的進球得分是否超過他而吵了起來,進而演化成一次打架。
打架,是男孩們交友的一種有趣的方式。雖然西蒙比我大4歲,這種事還是發生了。但是從此以後我們決定要好好相處。通常我們只是踢球,一直球踢到夜色降臨。那裡也曾經有過一個青年俱樂部,在一個小茅屋裡,是由一名叫瓊的女士組織的。我母親認識她,而且會打電話跟她說我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到那兒可以打檯球、喝一杯汽水,或吃些巧克力。後院還有一個公園池塘,夏天的時候水是滿的,可以划船。有時候,瓊會找來一輛中型客車,把我們帶到瓦爾薩姆斯托去洗澡。小屋的旁邊還有一個玩輪滑的斜坡。我猜我母親現在還會記得我的一些傷口和撞傷是因為滑板弄的,當時她不允許我帶著滑板回家。我最嚴重的一次撞傷發生在一個晚上,公園已經關門了,我去撿球的時候摔了一跤。瓊還在那兒,她打電話告訴我的父母,我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在我少年時代的六七年裡,我幾乎所有的生活都是在那個公園裡,現在那些設施都沒了,真是遺憾。時過境遷,一些小孩開始把這個地方弄得亂七八糟,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迫關閉的。
我第一個非常親密的朋友是一個叫約翰·布朗的男孩,他就住在臨街的一幢房子裡。約翰和我一起度過了小學和初中。他不算真正的足球運動員,所以當我不能跟他在公園裡談論踢球的時候,我就跟他在我家或他家玩一種叫壘高的拼裝玩具,有時也玩別的一些遊戲,或者沿著門前的馬路騎腳踏車、滾軸。後來,當我開始效力於瑞德維流浪者少年隊時,約翰經常與我們在一起,儘管他並不踢球。瑞德維流浪者少年隊中的孩子們,尤其是我和另一個叫尼克·洛克渥德的男孩,對電影著迷,約翰也是。我記得母親曾在瓦爾薩姆斯托把我們從電影院裡拉出來。約翰·布朗是我小時候最好的朋友,但我想是足球讓我們分道揚鑣。約翰在我們離開學校以後成為了一個麵包師。
我很幸運,我的第一所學校一蔡斯巷小學重視足球運動。我仍記得麥克吉先生,我們以前的教練,一個蘇格蘭人,對足球充滿熱情,事實上有點像阿萊克斯·弗格森。孩子們經常談論一些關於麥克吉先生的軼事:當他生氣時愛往牆邊扔茶杯、板球什麼的。雖然我自己從未親眼看見過,但不管怎樣,我們在他的“盛名”之下都有點懼怕他。我們有一支很好的球隊,曾經穿全綠色的球衣出場。我還和小孩子們踢球,但這隻有星期天去教堂時才可以。所以我們家一我、母親、父親和姐妹們一保證每次都會去,一次不落。
我的父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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