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雖然在腦子裡我已經算了又算,並且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但我在老特拉福德籤的第一份合同並不是6年期的,而是4年期的。不管怎麼說,要一個以學生身份簽約的孩子參加全職的職業訓練是環 瞎娑ǖ模 筆蔽冶暇怪揮?3歲,在我18歲之前,還可能有很多變化。那些規則是保護年輕人不會走他們不願意走的彎路;不過對於我那樣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發生的。曼聯隊告訴我: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可以在4年半後成為一名職業球員。
仔細想想,我覺得這種不確定性,對於我和同時加入俱樂部的其他孩子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我清楚我是球隊需要的人。但是我也清楚地知道我必須在接下來的4年中證明自己。如果一開始我就知道成為一名職業的曼聯隊員的抱負已經在那張白底黑字的合同上解決了的話,天知道我會不會因此而不太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我想,正是那種強烈的渴望在日後我的成功和球隊的成功中起了關鍵作用:所有經過努力才進入俱樂部的孩子們都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簽約的那天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艱苦的工作才剛剛開始,我需要挑戰,而曼聯恰恰就是當時對我最大的挑戰。
我知道我的周圍都是好人,都對我幫助很大。即使在簽約曼聯隊之前,我就感覺到我正在加入這個大家庭。在俱樂部裡到處都是好人。當然我指的不僅僅是那些眾所周知的諸如教練或者球員之類的人物,還有像如今仍然工作在老特拉福德球隊收發室的卡斯·菲普斯這樣的人們。我記得當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每次我起床參加曼聯隊比賽的時候,她都會在收發室等我,隔著辦公桌靠上前來輕吻我一下,並把她替我儲存的郵件給我。後來,卡斯還經常幫我回信。她是曼聯隊的一部分,也是她陪伴我一塊度過了那段日子。
無論什麼時候,前往曼徹斯特訓練或是參加比賽,我都會得到喬和康妮·布朗的悉心照顧,他們在那兒有自己的辦公室。他們會帶我和我父母親一如果父母親也一塊和我來曼徹斯特的話,在老特拉福德轉轉,帶我們吃大餐,帶我們去更衣室,並把我們介紹給球員和其他的工作人員認識。喬和康妮讓我覺得自己很受歡迎。喬是曼聯隊的青年發展部主管,他負責年輕球員的開銷和旅行安排,但是他們的工作遠不止此,當曼徹斯特之外的年輕球員和他們的家人來俱樂部的時候,基本上是喬和康妮打點所有的事情。
當你來到足球場的時候,你總能看到諾比·斯蒂萊爾斯。我和諾比一塊共事也是在我加入俱樂部之後,但我第一次見他是我在學校假期期間來參加訓練的幾周。
現在回想起來,他是我一起共事過的給我印象最深的教練了。諾比非常努力,就像他自己是球員的時候一樣,但是我認為他在這世界上最在意的還是我們這些和他共事的年輕的孩子們。當然,父親很清楚諾比當隊員時的一切,他曾效力於曼聯隊,並隨英格蘭隊奪得世界盃,因此父親和他相處得很好。即使是諾比在某場比賽中已火冒三丈的時候,也會控制一下自己的用詞:“請原諒,貝克漢姆先生,請原諒,貝克漢姆太太。”
我父親倒不是很在意:“沒關係,諾比,你繼續。”
諾比對我們很好,對我們的父母也很好。他知道球員的父母親也應該一起加入進來,而不是在一旁作觀眾。如果你看了關於他作為球員時的錄影或是聽到關於他作為球員時的故事的話,你一定不會相信他對孩子們是多麼溫柔,對我們的父母親是多麼有禮貌。和諾比相處沒有人會隨隨便便的,儘管他看上去不像個大人,而且在指導訓練的時候經常戴著巨大的眼鏡,但他仍然有一些讓你立即產生敬意的地方。
15年之後,他仍然會徑直地走過來給我一個擁抱,彷彿這些年來什麼都沒有改變。
卡斯、喬、康妮和諾比·斯蒂萊爾斯:他們不僅仍然在辛勤地工作著,而且繼續地使曼聯隊充滿著家的氣息。
在我簽了學生期合同的那年,1989年8月,我本可以轉入曼徹斯特來完成最後兩年的學習,但是最後,我們還是決定讓我在曼聯隊開始全日制的YTS
受訓前留在倫敦。那就意味著在我十四五歲的時候又可以回到家裡去了,和我的朋友和家人在一起。我也可以繼續為瑞德維流浪者俱樂部繼續踢球,而瑞德維流浪者隊那時已經成為一支名叫布瑞姆斯丹的球隊了:球員基本上還是我們這些人,只是球隊名變了。
對於孩子們在轉入曼徹斯特之前在當地的星期日聯賽的球隊裡踢球,曼聯隊是很支援的。馬爾科·福德根經常來看我在布瑞姆斯丹隊裡踢球的情況,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