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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盡情地踢球和進行常規的比賽就足夠了。這時離曼聯隊接管我仍然還有幾年的時間。
在每年的假期中我都會北上兩三次,去曼徹斯特參加訓練。夏天,我會6個星期全呆在那兒。我喜歡這樣,不上學的時候,除了踢球、訓練和呆在曼聯隊,我什麼也不想做。那些夏天真是太棒了。孩子們一般會來一‘兩週,而我卻想一直呆在那兒,只要他們允許。在那個訓練營裡,曾一度有30個人左右,都由馬爾科和其他的教練照看著。我一直都很懷念我曾經在巴塞羅那呆過的那個地方,可愛的老房子和群山一起屹立在我們的身後,在小山坡上的索爾福德的混泥土街區,無論外面的天氣怎麼樣,屋裡都非常的寒冷。你還得和另一個年輕隊員共用一個房間,設施也都是最基本的,但至少還有一張斯諾克球檯和一張乒乓球檯,供我們在晚上娛樂時用。
住在哪兒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同。每天我們都要去位於萊特爾頓路的聯隊的第二個訓練場,上午和下午都要訓練,而晚上則非常快活:出去遠足拍拍照,去釣魚,摔跤等等,所有有意思的事兒我們都幹。我結識了其他的跟我同時簽約的孩子,比如約翰·奧卡恩。
那以後我和他有很長一段時間在一起。約翰是從諾丁漢來的。在我們一起度過的最初的幾年裡,他是曼聯隊裡的一大希望,他是一個真正優秀的球員。在做人方面,他非常不拘小節。可能正是因為他就此落後了,才沒有在聯隊中脫穎而出。後來,在我們前往埃弗頓的那個賽季他就離開了,而現在他在為黑池隊效力。
為了那些假期訓練,孩子們從四面八方趕來。基思·吉萊斯皮,現在在萊斯特,來自愛爾蘭。他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夥子,我和他過去相處得很不錯。科林·姆多科剛剛從普雷斯頓搬到西布斯,來自蘇格蘭。我們都遠離家鄉,處境相同,這就使得我們能更容易地相處,即使在我們的意識深處,都知道我們同時也是互相競爭的。
足球高於一切,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整日的訓練和接受更多的技術指導。這與星期日聯賽沒有多少不同。我在瑞德維少年隊的時候,總在試想我的將來到底會是什麼樣子,而這就是答案:足球就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去做其他的任何事情。
為了長久地住在曼徹斯特,我有兩年時間做準備。而在我小時候也已經有了很多遠離瑞德維和參加各種代表隊的旅途經歷。即使這樣,離家時刻還是挺難受的。
當然我很興奮,而且當時沒有其他任何想法,但是儘管如此,離開家還是不那麼容易。對於即將要面對的一切,我非常緊張。父母親告訴我,他們會每個週末都來看我踢球,而且不會錯過任何一場比賽,我知道他們肯定會信守諾言的。承諾對於一個家庭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如今,如果我答應布魯克林我要給他買什麼東西或是要為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敢忘記:如果我沒有做到的話,他會一直記住的。而那時,我知道在我需要父母的時候我就可以依賴他們。
離家一週或一個月與為了發展而遠離家鄉是完全不同的:我當時只有15歲半。
作為一名年輕球員,住所在哪兒是很重要的,尤其是當你在一個像曼聯隊這樣的大俱樂部裡開始職業生涯時,你會考慮希望從中得到多少回報。每個俱樂部都有一個僱傭的房東名單。我時常疑惑的是最後決定寄宿在誰家是否都是巧合,他們是否會把孩子們安置在他們認為適合其發展的地方。回想一下,我認為自己是很幸運的,雖然我總要過段時日才能覺得自己像在家裡一樣。
我的第一次寄居生活是和一家蘇格蘭夫婦住在一起,他們住在布瑞新路上的消防局旁邊。他們都是善良的人,對我和其他一塊住在那兒的孩子們都非常的好。像我這樣頭一次離開家的年輕小夥子,有時還會頂嘴,也免不了違犯規矩,常常會做些諸如半夜爬起來找夜宵吃之類的事情。我們相處的很愉快。但是完全因為一件突發事情,讓我不能繼續待在那裡,於是我搬走了。那天,我沿著馬路去商店買巧克力吃,但忘了帶鑰匙。於是回去後就只能敲門,來開門的是丈夫皮特。他問我的鑰匙哪去了,我說可能是落在樓上了吧,於是他拎了一下我耳朵。當時我為此很不開心,我記得那天晚上我父親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我當時在另一個房間裡都能聽到父親怒氣衝衝掛電話的聲音。這就是那次寄居生活的結束。
接著我搬到了位於勞爾布魯頓路的一家,那家的女房東名叫伊夫·科迪。我和她的孩子強尼相處得很好,在那將近住了一年,非常的愉快。我和約翰·奧卡恩合住一個房間,在曼聯隊的假日訓練期間,當時我們都還住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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