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麼在我們終於到達後,我能美美地睡一個晚上的原因吧。
一覺醒來,我獲悉我將作為替補出場。
離終場還有20分鐘時,教練告訴我說我將要替換安德烈·坎切爾斯基上場。我一聽高興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頭撞到了替補席的棚頂:成年隊生涯開始了。老闆想先看一看我的表現,我覺得我踢得還不錯。母親和父親當時正在戈爾德斯通看比賽,他們興奮地看到了我真真切切地出現在賽場上。作為一名曼聯隊球員上場了17分鐘,但我感覺到我真的還是很年輕。我算什麼呢?才17歲而已嘛。更像那個在西漢姆隊裡坐在長凳上、被當作福星的男孩,而不像是已然準備好成為曼聯隊首發球員的男人。後來教練還到更衣室來說了我點什麼,可我不記得我做錯了什麼。也許他也只是想確認一下我還沒有飄飄然:這是困難期到來的前兆,也許,這是在以後的發展道路上我們都要面對的問題。
過了很久我才獲得了下一個機會。參加青年杯比賽的全部升為預備隊:我們不僅贏得了“A”聯賽盃,又贏得了中央聯賽盃。這是我們俱樂部在20年來第一次做到了。在1994—1995賽季中,當領隊讓首發上場的球員休息的時候,我又常常被換上場去踢了幾場聯賽盃比賽。回想一下20世紀90年代初的時候,曼聯隊還被外籍球員問題而困擾。那些規則規定打歐洲盃賽中一支球隊中只允許3名外籍球員上場。
這倒不是說我們陣容不夠強大,只是因為老闆為此而做的調整打亂了球隊的節奏。
那個賽季我們幾乎沒戲可唱了,但是在12月初,還有一場是主場迎戰加拉塔薩萊隊的比賽。
我第一次知道我有可能進入成年隊是在曼徹斯特晚報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曼聯的領隊在考慮給年輕的球員們一次機會,讓他們去試試踢歐洲的比賽。那天,領隊告訴我們幾個人,晚上的比賽我們真的要上場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我當時不知該想些什麼。大約上場後半小時,我第一次為曼聯隊在如此高階別的比賽上得分。在老特拉福德球場,球向我滾來,記得我當時在想:如果這次我能很好的控制住它的話,就能進球了。儘管我當時確實沒有接好傳球,但球卻誤打誤撞地進了,我興奮地轉身跑開來慶祝我的進球。埃利克·坎通納是第一個跑過來的隊友了。我是那樣興奮,抱住他不放,他最後不得不把我開啟,我卻還是不肯放開他。我進球了,而且我在和埃利克·坎通納共同歡慶。
我真是太開心了。我想加拉塔薩萊隊也少了好幾名老球員,比賽不像想像的那麼難。我們踢得不錯,而且隊裡有很多年輕小夥子使得比賽更加精彩。開始了這樣的比賽,一切也開始不同了。我覺得在老特拉福德的那個晚上,比起兩年前在布萊頓上場17分鐘的那個晚上,更有在家的感覺。對於我們這樣的孩子,像踢了一場歐洲盃總決賽,而不管最後曼聯隊取得什麼樣的結果。正如預料的,我們以4比0贏了,但還是沒有出線。教練後來什麼也沒說。他對被淘汰出歐洲盃感到失望,但是對小夥子們的表現感到高興。
在一場大型的歐洲比賽中起步對於我只是一個意外。我仍然得繼續努力工作一時間表排得滿滿的。激勵曼聯隊和俱樂部的球員們一直努力前進的,是一種共識,那就是,如果你的表現下滑了,自然有人在等著接替你的位置。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在曼聯隊中呆亡一週、一個月或是一年,這種疑慮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小孩來說就更加強烈了。與加拉塔薩萊隊比賽之後,我又回到了預備隊。又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繼續前進一大步:透過在英超聯賽中參加比賽來確立自己在成年隊中的地位。在職業生涯中,有時候即使你知道下一步需要得到什麼,但你還是必須準備好充分利用現有的一切。
有一天,在訓練完之後,我被意外地叫到教練辦公室:“普雷斯頓隊問是否能租借你一個月。我想那是一個好主意。”
我立刻就困惑起來。我19歲了。尼基·巴特和加利·內維爾早已經開始打常規賽了,我雖然已經加入了成年隊,但是我卻沒有他們進步那麼快。是曼聯隊認為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嗎?還是用這樣的方式讓我淡出?我想不明白。如果普雷斯頓不再租我,老闆就順便把我給踢出去了。
當時可能是反應過激了,但是我確實是那麼想的。當然,我把這事最先告訴了埃利克·哈里森,後來因為我和埃利克·哈里森的談話,老闆讓我回去聽他解釋。
“租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僅僅是讓你在不同球隊裡、不同的聯賽裡有更多的成年隊比賽經驗而已。”
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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