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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我,都認為我受到了冷遇。
我也從英格蘭球迷那裡得到一些資訊,他們想看到年輕球員有上場機會,如我和邁克爾·歐文。
在對羅馬尼亞隊的比賽前,當我們倆在場邊熱身時,我聽到英格蘭球迷呼喊我的名字,那真是大大激勵了我。保羅·加斯科因開賽半個小時後受傷了,我替補他上場,踢得很好。邁克爾也是一他得分了,儘管我們在將近結束時丟了一球,最終以1比2敗北。
我很高興我能踢世界盃了。第二場比賽當我出場時,球迷們的歡呼讓我感到自豪。但是1鍾8年世界盃上任何事都不會明確。當我剛剛感到事情將會朝對我有利的方向發展時,我又一次受到了鼓舞。格倫·霍德爾告訴媒體,他打算讓邁克爾·歐文和我首發,踢第三場對哥倫比亞的比賽。他希望到時我們能夠晉級。這就好像告訴你,主教練想讓他首選的球員休息了,你要踢完餘下的比賽。得知我會上場真是太棒了。格倫的解釋是,為什麼不留下一點更深刻的體會呢?
在我們位於拉波萊的基地裡,有一塊還不是特別舊的訓練場地。那是一個你可以獨自帶著球去訓練的地方。在與哥倫比亞隊比賽的前一天,我買了一些電池,帶上一個大的行動式立體聲錄放機,借了兩大袋球去了訓練場。那是一個非常炎熱的下午,所以我只穿了短褲和汗衫。我開啟錄放機,放起了美國著名的說唱歌手圖巴克的音樂。我把音量調到最大,然後獨自度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練習任意球:把球放穩,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把它們踢入死角。
比賽那天恰是我母親的生日,在去體育場之前,我們通了電話:“為我進一個球。”
對哥佗比亞隊的任意球是我第一次為英格蘭隊進球。我想我應該記得那個進球的一切:那個犯規,那個人牆,那個角度。但在某種程度上,對我來說,那個時刻的意義已經超過丁進球本身。我一踢出就知道有可能進球,然後我跑向角旗慶祝進球。格雷米·勒·索克斯想攔腰抱住我,索爾·坎貝爾眺到了我的背上。我12歲時就認識索爾了,因為我們一起在托特納姆訓練。就在那時,他和其他人一樣,知道這個進球對我有多重要。儘管球已經進了,我還是無法就讓它這樣簡單地過去。我甚至想衝向在教練席的格倫·霍德爾。
看到了嗎?你想怎麼評價我了呢?
可惜我沒有那麼做,因為跑向替補席的途中我可能記起了賽前我的承諾:如果我進球的話,我就去擁抱特里·拜恩和史蒂夫·斯拉特里,英格蘭隊的兩名按摩師。
特里和斯拉特里曾經和我談過一也聽我傾訴過一無論我是在高峰還是在低谷。他們是我特別好的夥伴。好的夥伴,想什麼說什麼,不僅僅說那些他們認為我想聽的話,而且只要我在說,他們就耐心地聽。那些年裡,特里真是我的一個特別親密的朋友。
賽後,我和每一個人都通了電話。我對我的表現十分滿意,我們贏了球,並且進入了下一階段。我感到透過這個任意球,我已經向主教練證明了他想看到的東西。
但我會在第二階段對阿根廷隊的比賽中上場嗎?我仍然很不清楚主教練對我是何種態度。在我們前往聖埃蒂安之前,我們又經歷了尷尬的一幕。有時候,格倫希望我們在下午時只穿長袖運動服和軟運動鞋,散散步放鬆一下。這次,我們卻去了訓練場,他突然說他想演練一個新的任意球套路,一個人把球挑起,由我凌空抽射。
我有點擔心我的肌腱,事實上我們誰都沒有熱過身。因此,當他叫我做的時候,我只是把球挑過人牆,而不是用了全力踢。格倫真的生氣了:“你難道做不來嗎?
好,你要是做不來,我們就忘了它。“
我沒有照他的意思做,因為我最不想自己受傷。從那以後,我們的關係就很緊張了,儘管格倫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這是——次球員們都記得的衝突,不只是那些參與的球員,還包括其他隊員們,他們都站在那裡目睹了事情的經過。儘管如此,我仍然覺得我在下一場比賽中仍可以上場,我只能祝自己好運了。
英格蘭隊同阿根廷隊的比賽由於眾多原因,每次都會是熱門一併不是所有的原因都和足球有關。在阿根廷,人們把我們叫“德比”的比賽稱為“經典”:不僅僅是相鄰的球隊如曼聯對曼城或英格蘭對蘇格蘭,而且是有歷史傳統的體育活動,如曼聯對利物浦或英格蘭對德國。在來自不同大洲的球隊之間,他們只承認一場“經典”,那就是“我們隊”和“他們隊”。難怪它更具吸引力,1998年在聖埃蒂安的比賽也不例外。我當然很興奮,期望它的到來。從世界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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