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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的意思是……”
“坦白告訴你,我對珍寶毫無興趣,但萬一日後落到我手中,我不會轉交給你的。就算龍庭震怒,因你查不到珍寶而砍你的頭,我也不會憐憫你而把珍寶交出來。”周遊神色鄭重,意思明朗確切:“前來覓寶的人極多,年初連黑白兩道的領袖也親自出馬勘查,目前仍是群雄畢集?各顯神通。在下卻是實力最弱的人,郭兄在我身上打主意,似乎不合情埋,能否將理由見告?”
“這個……”
“你明明知道在下不會幫助你,你也不可能提供大筆金銀給我收買訊息……”
“老弟,你錯了。”郭謙含笑介面:“老弟所獲的初期資料極為可靠,判斷正確有根有據,所花費的五百兩銀子兄弟負責償付。至於下一步追查的費用,兄弟立即可以提供一千兩銀子由老弟全權支配,爾後只要老弟開口,兄弟如數付給不間情由,唯一的條件是請將所得訊息見告,人力的調遣老弟也有全權。”
“郭兄的意思,仍是要在下放棄這批珍寶了?”
“不然,只要見到珍寶,兄弟的責任已了。至於老弟是否肯放手,兄弟無權相阻,那不是兄弟的責任。”
“這倒是別開生面的作法.”
“兄弟為朋友助拳,也只是查出珍寶的下落,如何追回,另有專人負責。”
“是不是京師八奇負責?”周遊直率地問:“他們熱衷權勢,結交官紳,與廠、衛的世家子弟往來密切,甚至攀龍附鳳稱兄道弟。郭兄,你對西山孤客諸葛這個人的看法,是否與京都四煞星抱同一態度?”
“老弟之意……”
“在京師逗留期間,在下見識過京都四煞星的處事手段,他們的作為,代表了京師江湖同道待人處事的看法與作法。”
“老弟,京都四煞星只是京師的痞棍流氓而已,老弟豈不是一竹竿打盡一船人?”郭謙坦然地說。
“那麼,西山孤客為人如何?”周遊鍥而不捨追問。
“你是說諸葛信?”郭謙含笑問:“當然,諸葛老兄卓立不群,不同流俗,在京師一切以名利為先的環境中,他的稱孤難免被人譏為自鳴清高。兄弟對他老兄並無成見,總之,兄弟雖然庸庸碌碌,但仍然是尊敬他的。”
“那就好,在下總算知道郭兄的處世態度了。”周遊開始結束話題,臉上有無所謂的世故笑意:“在下不能接受任何酬勞,至於訊息的提供,在下當盡力而為,但不提任何保證。
白雲蒼狗,變幻無常,誰也不敢保證他可以活到珍寶露面的一天。兩位還有什麼事嗎?”
“老弟很忙,兄弟不便久耽,咱們就此一言為定,多保持連絡。”郭謙知趣地離座告辭:“兄弟也在興元投宿,就住在後進第七至第九號房,告辭了。”
郭霞自進房以迄告辭,始終未發了一吉,僅漫不經心地撫弄著桌上的茶杯,似乎對乃父與周遊的談話毫無興趣。
她那一雙明亮動人的鳳目,有時不經意地掠過了侃侃而談的周遊的臉面,臉上卻毫無表情。
但周遊心中明白,她那雙動人的眸子裡,隱藏著許多不可測的秘密,如一種令他恍若沉入另一死寂世界,永珍俱滅虛無沉淪的奇異內涵。
臨別,冰霞向他默默地微笑,矜持地行禮,默默地轉身隨乃父走了。
送走了郭謙父女,周遊掩上門,背頂在門上,陷入沉思境界。
久久,臉上湧起笑容,回到桌旁,取過另一隻未使用過的茶杯,一面斟茶一面說:“出來吧!聽夠了何妨說說你的意見。這杯茶是留給你的。”
內間的門簾沒有動的跡象,卻傳出一聲輕響。
“想爬窗走嗎?何必呢,如果我存心不讓你走,大可不必請你出來。”
又是一聲輕響,大概是小窗重新閉上了。
然後門隨一掀,書生打扮的喬江東緩步而出,臉上的羞笑極為動人。
“哦!沒料到會是你。”周遊笑笑說:“過來坐,我保證不會對你毛手毛腳。”
“咳!你敢?”喬江東連脖子都紅了。
“你還是換回女裝比較好些,大男人這種女兒態,委實令人不敢恭維。喂!我叫你喬姑娘呢,抑或叫小春?”
“你怎麼叫那是你的事。”喬江東走近桌旁:“哦!你怎麼知道內間裡有人?”
“小窗縫安裝了一些小玩意,窗戶如果移動半寸,便可以發出只有我才知道的警告。你是來客放符牌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