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別人的情人或二奶,因為情和錢始終在一起。”
“聽說做你們這行的有坐檯和出臺之分,坐檯和出臺在你們做小姐的人群中各佔多大的比例?”
“坐檯通常是指那種只是陪陪酒、陪陪歌和陪陪舞的,出臺是指那種和客人有性交易的。通常坐檯的比例佔大多數,但是因為費用通常比出臺的低幾倍,所以有人寧可選擇出臺也不願意陪著客人在那兒起膩。尤其是一些賓館或洗浴中心、髮廊,有的基本上就是直接出臺。相對於酒店或夜總會等娛樂場所坐檯的多,當然出臺的也為數不少。這有時是客人要求,而且肯定給出的價位很誘人。在這種情況下人是很難把持自己的,其實無論是坐和出兩種選擇只在一念之間。如果說比例應該說三七開。而且有些娛樂場所專門以這個來吸引客人,他們提供一定的保障措施,這是保證客源的一個有效辦法。而且他們可以從中收取百分之二十左右不等的保護費。”
“你出過臺嗎?”
“沒有。真的沒有。”
“為什麼?你是這麼的漂亮……那錢對你沒有引力嗎?”
“有,當然有,但就像我第一次見客人時我緊張得說不出話來,而第二次見客人時是我主動說的話。什麼事有了第一次,那東西跟吸毒同一種情況,第一次可能還有些惡感,或者是羞恥感,最後當數錢的那種快感超過這些東西的時候,人就會變成純動物,而且有時不一定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一種肉體上放縱或發洩帶來的那種自我調整。我之所以這樣堅持是因為放縱會加重我的墮落情緒。我有時感覺自己已經生活在精神病院了,所以我有時半夜醒來經常用手使勁掐一下自己,那種疼痛能讓我知道我還真實地活著。我有時感覺靈魂很受煎熬。”
“你這樣做,別人怎麼理解?”
“很多小姐說我傻,缺心眼。那些有這種要求的客人肯定是罵了,用那句最難聽的話罵我,說我當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聽到這些你怎麼想?”
“我想如果我不為自己在心中立牌坊,我就真成婊子了。罵就罵吧,相反這種人他們罵過以後應該覺得我很不錯吧。我沒想出淤泥而不染,因為我從外表到心靈已經不同程度地接受了這種耳濡目染。”
“你用什麼辦法試著改變現在的你,或者試圖保持原來的你自己。”
“一個人悶在家裡看書,一個人擺撲克,或打遊戲,現在我還可以玩電腦。除上班時間以外,儘量把自己封閉起來,少跟客人或小姐們接觸。我也很少主動聯絡他們,通常給電話的都只有幾位。”
“你常看什麼書?”
“看一些類似於《交際大全》、《女人生存的資本》、《看透你的心》、《能說會道三千六百句》、《男人這東西》、《冰鑑》,還有一些相面類雜書。”
“我發現你看的這些書大多與人際交往有關,你選擇的這些書對你的工作有幫助嗎?”
“做我們這個行業就是一種純粹女人和男人之間的交往。而且這種交往很非正常,所以我讀懂男人的同時要先讀懂我自己。”
“你讀懂了嗎?”
“當我只懂了一半的時候,我覺得我不該再繼續讀下去了,因為對照的過程中,我更多讀到了人性醜惡的那一面。”
“你怎麼樣看待男人?這個話題可能大了一點,你怎麼樣看待你接觸過的這些男人?”
“怎麼說呢?我如果說男人不好,那有人一定會罵我,你的爸爸和兄弟還都是男的呢。歌廳裡見的男人通常都會失去男人在社會大環境固有的真實,包括一些官員,他們都會露出他本性的一面,對著小姐做下流動作連掐帶摸的,甚至也有一些提了褲子不給錢耍賴裝熊的。纏著小姐非要休自己老婆的,或者泡上某位小姐以後白吃白喝,專吃軟飯的,什麼樣的都有。渡邊淳一的《男人這東西》讓我感覺男人真的不是東西。從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夥到五六十歲的老男人,當我把各個年齡段的男人都陪完以後,我真的覺得男人對我來講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看到別人結婚我甚至感覺有些奇怪。我曾經陪過一個客人,剛結婚兩個月竟然來泡歌廳摟著小姐接自己老婆的電話,說我在加油站呢。男人不是東西,小姐應該更不是東西。但卻總有人拿著小姐當作比茅臺鑽戒更貴重的東西在外送。”
“這麼多年你真有沒有遇到過讓你心動的男人或為你動心的男人?是指那種純感情上的沒有任何雜質的?”
“正如那首歌中唱的我愛的人已經飛走了,愛我的人他還沒有來到。我曾經愛過,至於說這感情純度,當然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