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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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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也在題款中說明他數年前與充和在重慶偶然相識的經過:

抗戰中,於顧一樵先生席上獲見張充和女士。蒙為擫笛,唱《彈詞》一折,匆匆廿年,重晤於此。聽歌《刺虎》,裂帛穿雲,非同凡響。蓋偕見夫婿傅漢思博士自美講學歸也。因成一絕以應雅命。塗鴉弄斧,殊自哂也……

蔣先生的題字無形中激起了充和的回憶。直到今天,充和經常想起當年在重慶時,大家一起在顧一樵先生家中召開曲會的情景——原來,那天曲友們提議要由蔣復璁先生唱《彈詞》,但一時卻找不到伴奏的人。所以,顧一樵先生就對充和說:“今天老先生唱曲,沒人吹笛,你來吹吧!”

就這樣,充和很幸運地認識了蔣復璁先生。

因為蔣先生一直身居顯要,他後來在臺灣對崑曲的熱心提拔,使得崑曲藝術從此在臺灣生根,其貢獻不小。

對充和個人來說,1965—1966年間她的臺灣之旅,也因為蔣復璁先生等人的幫助,而成了更加有分量的“崑曲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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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鄭騫

臺灣高校的曲學教育乃由鄭騫先生(1905—1992)和其他幾位大陸遷臺的學者們——包括汪經昌(見以下第二八節)和張敬等先生——開始的。從前鄭騫先生在北京時,專攻戲曲史,曾與林燾先生(見第三五節)等人參加燕京大學曲社。抵臺之後,鄭騫遂與張敬女士(她從前是羅常培先生的學生,見以上第六節)一起在臺灣大學教詞曲課程,併成立了臺灣大學崑曲社,培養了許多學界中的曲學學者——如曾永義、羅錦堂、王安祈諸位。

由於書法家沈尹默先生的關係(鄭騫先生曾收集了許多沈先生的書法作品),充和早已結識鄭先生。1965年夏天,充和抵臺灣不久,即拜見了鄭騫先生,並請鄭先生在《曲人鴻爪》書畫冊中題字。鄭騫先生當下即在那冊頁上抄錄了一首《南呂一枝花》(取自舊作《李師師流落湖湘道》雜劇):

身住在荒村野店中,

心懸在鳳閣龍樓下。

眼前新寂寞,

夢裡舊繁華。

追想起往日生涯,

才信春無價。

誰念我飄零似落花,

倒不如裴興奴明月船空,

還有個知音的白樂天青衫淚灑。

充和最欣賞那句“誰念我飄零似落花”,因為它寫盡了一位曲人流落海外的情懷。

十二 毓子山

毓子山先生(原名愛新覺羅·毓巙,1925— )是著名崑曲家愛新覺羅·溥侗先生(1877—1950,又名紅豆館主)的兒子。在其父影響下,毓子山先生自幼酷愛崑曲,能唱能作,後又赴日本習畫,可謂多才多藝。1949年到臺灣之後,他開始參加張元和女士的同期曲會,後又加入蓬瀛曲集的陣營。他經常參與崑曲演出活動,最擅長的戲包括《八陽》(《千忠錄·慘睹》)、《小宴驚變》(《長生殿》)等。

有關《曲人鴻爪》書畫冊,充和一直頗感遺憾的是,從前沒有機會請溥侗先生在上頭題字(原來,1930年初充和經常到溥侗先生家中向他學身段,但當時還沒開始有先生這套書畫冊的構想)。所以,1966年元旦那天,當她看到溥侗先生的兒子也出現在曲會時,一時喜出望外,立刻攤開《曲人鴻爪》,請毓子山先生題字。

或許是充和的請求太突然,毓子山先生一時不知寫什麼是好,面對冊子上的白紙,躊躇了好久。最後只好勉強借用杜甫的名句,將之改寫成以下兩句:

清音應屬天上有,

人間那得幾回聞。

沒想到,充和卻很欣賞他改寫的“清音”兩字(杜甫原詩用的是“此曲”二字)。原來,充和最喜歡“清唱”,以為清唱比登臺演出更有情調。

那次充和回美國後不久,就聽說毓子山先生在臺灣多次演劇獲獎。後來,他又被推為華夏教師劇藝社社長。但1991年毓子山先生移居美國長島,從此離開臺灣。

十三 吳子深

吳子深先生(1893—1972)是蘇州著名畫家,擅畫山水竹石,並好崑曲,曾與充和一起唱曲。但在曲會中,他通常不唱,只喜歡聽。他家為吳中望族,資源甚豐,以建美麗的滄浪亭著稱(充和經常在滄浪亭中演唱,故對該亭記憶頗深)。

1949年吳子深先生遷往香港。1965年充和剛抵臺灣不久,吳子深先生即獲張大千先生之請,開始在臺北的臺灣藝術學院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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