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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死令才勉強同意,但還是十分拘束,不時還冒出句‘臣下’來,我氣得踢了他幾腳,沒想到這幾腳到把他踢好了,他高興地說:“萬歲沒拿臣當外人,臣豈能再拿萬歲當外人?”
天津,遠古曾經是海洋,戰國時有民散居。漢、隋在這裡開鑿運河,逐漸成為重地。宋、遼時這裡是前線,金、元稱直沽。明代設定海津鎮,後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紀念明成祖朱棣奪權政權,改稱天津,並築城置天津衛。清為直隸州府所在地。天津是京師北京城的重要門戶,也是北洋軍隊的主要駐防地。
張之洞早已經知道燕兒和菲兒是女人,而且是我的愛妻,今日見白雪相伴,也知是女人;但對其身份不解,而且開始並沒認出她就是白搭。待燕兒介紹叫白雪,他才恍然大悟地說:“怪不得校長開口就說殺人,我還暗暗怪校長心太狠了,沒想到來了個移花接木!白雪現在做什麼呢?這樣的人才埋沒了可是太可惜了!”
菲兒說:“她現在既是萬歲的保鏢,又是燕兒姐姐的軍械所的所長,閒不住她的!”
我們一行六人,都是一短一長兩枝槍,長槍都裹在行李裡,短槍別在腰上,加上六個人的超強的武功,一般的遇到點麻煩還真不怕什麼。
六個人說說笑笑走了大半天就趕到了天津。
我們由張之洞引路七拐八拐來到了海河邊上的慶春園。張之洞說:“我們先在此住下,然後要去見幾個人!”
我們要了兩個套間,張之洞是主人,自然住一個套間,李相林住在外間,算是貼身保鏢。我和三個女人住了一個套間,白雪住在外間,燕兒、菲兒和我自然住進了裡間,不過對白雪,我總有點歉疚之情和愛戀之意。
放好了東西,我們六個人只帶了短槍,穿著便裝就走上了天津街頭。
近年由於外國軍隊轟開了中國的大門,天津變成商埠,各國商人來往於此,一些洋貨多從這裡轉運至內地,所以這裡比較繁華,街頭人頭攢動,叫賣聲不絕於耳。
到了天津的買賣街,張之洞說:“這裡有四個總督府的軍官在裡等著我們,為了避免萬一,是不是萬歲先回避一下?”
“這不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走,一齊談,當然你是主人,我是師爺,他們是護兵!”
說著,我們就進了一家叫和興園的飯店。
我們一進屋,一個小跑堂就過來問:“是不是山西巡撫張大人到了?”
我迎上前說:“正是,四位大人來了嗎?”
那人道:“早就等候在此,在二樓賞菊齋裡靜候張大人大駕!”
說著帶著我們朝樓上走去。
剛登上二樓,從一個雅間裡就湧出四個年紀在三十四五歲上下文官打扮的人來,見了張之洞都抱拳說道:“ 張大人光臨天津,讓在下興奮異常,不知大人能否在此多盤桓幾日,也讓我等飽聽大人雛鳳之聲!?”
張之洞說:“各位可能知道,在下正隨侍萬歲身邊,難得出來,在此見過幾位朋友,晤談一下就得返回,所以不可能呆的時間過長!”
一紫紅臉膛的漢子說:“太可惜了,清流翹楚到此我等無幸能與之暢所欲言,太遺憾了!”
張之洞說:“過譽了,之洞沒見萬歲之前,尚敢言勇,遇當今萬歲之後,倍感孤陋寡聞,豈敢再狂言亂語!”
眾人一愣,一黃臉青年一面往賞菊齋裡讓,一面說:“一個滿州達子,也敢言勇?大人莫不是畏其皇威耶?”
張之洞誠惶誠恐的說:“非然也,當今萬歲卻有過人之才,他不但才通古今,通曉軍國大政之策,而且體恤民情,關心百姓疾苦,愛護士卒凡夫,有立志除去奸佞之心,有抗禦外夷光我中華之意,實乃不可多得之明君也!”
進到屋裡,大家分主次就席,邊飲茶邊接著剛才的話題說起。
一白臉青年說:“大人難道就真的要卑躬屈膝服侍滿州達子嗎?”
張之洞:“此言差矣,中國是個多民族的國家,我們不能把哪個民族當成外人,就是漢人也是無數民族融合而成的。古代中國只在當今河南、山西這些地方,其他就都是異族了。這樣看來,就連山東的孔夫子,楚地的屈原豈不都成了異族?後來中國向南發展四川、貴州人又成了異族!遼東滿洲很早就是我們的國土,那滿洲人自然是我們中國人!要按遠古來論,就連我們北京人天津人,好長時間也一直不在中原的範圍之內,那我們豈不也成了異族?大丈夫立於世上就應當有開闊的胸襟,豈可把自己的同胞當敵人殺來打去,讓外夷有可趁之機?我們就是要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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