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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衛士拖著李蓮英就往外走,嚇得李蓮英又哭又喊:“老佛爺,救救我呀!我李蓮英可是忠心耿耿啊!”
慈禧一擺手:“放了他吧,他也是對哀家一片好意,不要難為他了!”
我不情願地擺了擺手說:“既然皇額娘講情,這次就饒了這個奴才,但大內總管不能讓他再竊居了,他經手的賬目也得讓戶部來人查查,不能讓他把皇額孃的江山給敗壞了!不能讓他把皇額孃的錢都揣進他的腰包!對了,順便讓敬事房再給他刷刷茬,別讓他反性,把皇額孃的清譽給毀了!”接著我就喊道:“齊得福,你馬上把大內總管接過去,配合戶部閻大人查清李蓮英當值時的一切賬物!差一筆朕就打他一百仗,看朕打不爛你個狗奴才!”
小福子急忙跪下說:“奴才接旨!”
慈禧急忙說:“等等,大內總管先暫時空著吧,小福子還是跟在你身邊吧,你也離不開他呀!至於李總管,我看他對我大清…………”
我站起來說:“既然皇額娘仁心宅厚,不忍處置這個奴才,那不如皇兒今天就斗膽抗命了,乾脆斃了他,以絕後患!”說著從衛士手裡拿過一把槍,一拉大栓,嚇得李蓮英急忙磕頭:“老佛爺,免了奴才的總管吧,奴才情願告致回家!奴才絕不敢再侍候老佛爺了!”說著還擠出幾滴貓尿來。
慈禧忙說:“得,得,免了他大內總管,讓小福子補缺,明天就接手吧,哀家給皇兒再派個總管太監,一會兒過去交接。李蓮英就留在哀家身邊行走吧!”
我仍不解餘恨地說:“皇兒看著,戶部閻大人如果有什麼變動,肯定就是這個奴才搞的鬼,孩兒立馬就殺了他,免得讓他亂了我大清!”
回到家裡,我和小福子對著笑得前仰後合,正笑得起勁兒,外面傳過話來,閻敬銘在外面候見。
我吃了一驚,他知道我保他了?那他的訊息也太靈通了,連這樣的清官都和大內有勾結,別人還能好了嗎?難怪人說大清臣工裡勾外連,真是不假呀!
我讓人把他讓到養心殿,我整理好衣服走了過去。
一進養心殿就見一位鬍鬚花白的老臣跪在地下,我忙上前攙他起來說:“丹翁老,快起來,丹翁老深夜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我把他扶坐在椅子上,他說:“敬銘有一事需和萬歲請示,近日翁同和翁大人來找老臣,言海軍各艦隊都要安裝新式通訊裝置,需一百二十萬兩白銀,不知可否不安?”
我讓他氣得哭笑不得,我說:“必須得安,安上它以後,各艦船間聯絡調動、配合就方便多了!現在都靠手旗聯絡,稍遠一點就看不見了,而且也極易暴露給對方,對指揮不便!”
“那可不可以動用海軍衙門的存款?”他還在羅嗦。
我一搖頭說:“不可以,那筆錢已經安排出去採購裝置和製造軍艦了,大清艦隊已經十分落後了,再不加強,我輩就要當東倭的奴隸了!”
他也一搖頭說:“可臣聽李鴻章李大人說,‘綜核海軍戰備,就渤海門戶而論,已有深固不搖之勢。’這可不像萬歲所言啊?”
第一部 五年生聚 第二十七章 天津暗訪
我立刻笑道:“李鴻章虛報冒領之事,愛卿難道沒有切身的體會嗎?他的話豈能相信?現在我艦速度才14。5節;而日人軍艦速度已達24和26節;我軍艦大炮均為後膛跑,射擊速度慢;日人軍艦大炮已經改為速射炮;日艦大炮開六炮;我艦大炮僅能還一炮;你說我們還有優勢嗎?而且日人近年掀起造艦高潮;每年都新造五六艘鐵甲艦;這豈不又佔我一先?我們和日本艦隊之比已居下風,他說的深固不搖之勢又在哪裡呢?難道非得像馬尾海戰敗得一塌糊塗才不再吹了嗎?”
他擦著臉上的汗說:“臣明白了,臣幸虧今日來萬歲這相詢,否則單憑她人之言;險誤我大清軍國大事矣!”
我也一愣:“丹翁老不是為朕今日去太后處所言之事來的嗎?”
他也一愣:“萬歲去太后處所言之事?臣不知道;也聽不懂,也不想聽,更不想知道萬歲行蹤!上教臣管戶部,臣就只是為大清看好金庫而已!它事不關臣耳!”
我暗暗稱奇:“好一個為大清看好金庫,忠志之心令人讚歎,可惜是替一個昏饋的政府在賣命!可悲呀!”
送走閻敬銘,我囑咐了小福子交接時注意的事項,讓珍嬪在家過問此事,自己和燕兒、菲兒、白雪、李相林四人化裝成小廝,隨張之洞騎馬奔向了天津。
張之洞有點太氣人,讓他給我當老爺,開始死活不幹,後來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