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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興我們中華之幫,讓外國鬼子不敢再欺辱我們。當今皇上雖是滿洲人,卻是個想在西太后的爛攤子上親政圖強,想喚起民眾之力抵禦外夷,這同樣也是為我們的國家,我們自然要全力相助了,畢竟先保衛國家才是正理!”
一席話說得四人沉默不語了,正好小二開始上酒菜了,一個黑臉漢子說:“好了,既然是為張大人接風,我們又到這賞菊齋,那就以菊花為題吟詩賞菊吧!”
這時我才看見,屋裡四面擺了無數盆菊花,雖不是金秋九月,主人卻令花開改變時令,卻也有獨到之處!再看那些菊花,爭相綻放,千姿百態,令人目不遐接。而且香氣逼人,沁人心脾!
張之洞說:“好,那就以古人的詠菊詩為酒令,從我開始,到誰那誰來一首詩,吟出來大家就喝一杯 吟不出來的就只好自己浮一大白了!”
眾人連聲說:“好!”
張之洞說:“我吟元稹的《菊花》,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眾人說:“好!道出了菊花的卓爾不凡!”大家各喝了一杯。
輪到紫臉漢子,他說:“我吟陶淵明的詠菊,芳菊開林曜,青松冠巖列;懷此貞秀姿,卓為霜下傑。”
眾人又道:“好,說出了菊花的氣節!”眾人又喝了一杯。
那黃臉漢子說:“我吟鄭谷的《菊》,王孫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鬃毛。露
溼秋香滿池岸,由來不羨瓦松高。”
眾人道:“好,說出了菊花的別具風骨!”大家又喝了一杯。
白臉漢子說:“我吟範曾大《重陽後菊花三首》之一, 寂寞東籬溼露華,
依前金靨照泥沙。世情兒女無高韻,只看重陽一日花。”
黑臉漢子說:“我吟範曾大《重陽後菊花三首》之二, 過了登高菊尚新,酒徒詩客斷知聞。恰如退士垂車後,勢利交親不到門。”
燕兒說:“我吟劉克莊的《菊》,羞與春花豔冶同,殷勤培溉待西風。不須牽引淵明此,隨分籬邊要幾叢。”
菲兒說:“我吟鄭思肖的《寒菊》,花開不併百花叢,獨立疏籬趣味濃。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墮北風中!”
白雪道:“我吟陳佩的《瘦菊為小婢作》,瘦菊依階砌,簷深承露難。莫言根蒂弱,翻足奈秋寒。
我道:“我吟黃巢的《菊花》,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盡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那四人臉色大變,坐立不安。
那位紫臉漢子說道:“這位兄弟,這詩不可再說了,這是反詩啊!”
第一部 五年生聚 第二十八章 肝膽相照
我笑道:“大家覺得現在這個朝廷不該反嗎?”
四人面面相覡,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說:“這個朝廷,上昏憒荒淫,揮霍無度,勾結閹黨,慘害忠良,屠毒百姓,獻媚外夷。朝中閹黨弄權,賣官鬻爵,排擠忠良,貪贓枉法,結黨營私;各封疆大吏,不思報效國家,只求盤剝肥己,不思保家衛國,只會擁兵自重,致使外夷猖獗,百姓賣兒鬻女,國弱民困,軍隊如一盤散沙,士兵像一群土匪,怎能禦敵於國門之外,安能保民以平安,救民出水火?這樣的朝廷還值得我們去保護嗎?就你們這些熱血青年,難道真的要為著腐敗透頂的王朝殉葬嗎?”
那黃臉漢子說:“兄弟說的都是實情,可現在群龍無首,誰來重整山河?誰來拯救黎民百姓,我們四人也是空有救國之心,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仰慕張大人的救國之策,才來拜見張大人,求大人指點迷津,不料大人又說出洩氣的話語,豈不叫我們更加迷茫!”
張之洞笑了:“四位兄弟領會錯了,之洞剛才一席話不是說自己現在迷濛了,而是十分清醒了,認識到自己過去的清談實是誤國,而且片面反對洋務;實是誤我大清。大清閉關鎖國;科技落後;不引進西方技術;如何振興?之洞正是認識到錯誤;才決心跟著萬歲;立志團結有志之士,訓練精武之師,號召千萬民眾,積蓄我們的力量,準備從他們手裡把國家和軍隊的權力奪過來,建設一個新的政府,讓百姓當家作主,行科學救國之策,走富國強兵之路,讓國家強大起來,民眾富裕起來,把外夷趕出去,把國權爭回來!”
紫臉漢子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張之洞的胳膊:“張大人,你說吧,我們跟著你幹,把這個鳥朝廷掀它個底兒朝天!”
白臉漢子一抱拳說:“張大人,不瞞您說,我們四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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