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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放了符雪遲,現在立刻放人!”
凌悠揚吊兒郎當地笑了笑,深深望她一眼。“當然。”
“雪遲!你現在坐上雷霆,立刻趕回歧陽城!”絃歌鬆開雙手,吹了聲口哨。雷霆聞聲立刻竄到她身邊。絃歌摸摸它的腦袋,瞪向符雪遲,“呆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
凌悠揚抬手示意,“將符雪遲的腳鏈手鍊給解了。”
眼睛開始發花,視線的焦點已經對不準了。雪遲似乎走到她身邊說了句什麼話,可惜已經聽不清楚,她只聽到雷霆的一聲嘶鳴,然後是雷霆奔騰的聲音,馬蹄聲越來越遠。絃歌的嘴角劃出一道微笑,雪遲應該沒事了。
嗯,沒事了。心裡一放鬆,她的身體頓時倒在地面。“砰”的一聲,激起一片塵埃。
太陽穴上有一道淺淺的血痕,冷立低頭望著倒在自己腳下的絃歌,神色複雜。
俘虜
奢豪華貴的紫檀木大床,有人掀開水晶簾,盪漾出清脆的碎擊聲,床頭和床尾各有燈臺,上面分別放著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輝。
嘴唇上有溫溫軟軟的感覺,似乎有水流進喉嚨。絃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凌悠揚的那張臉近距離地擺在眼前,鼻子貼著鼻子。他手上拿著一個白玉的精緻酒壺,見她醒了,勾魂淺笑,聲音性感迷人,“味道怎麼樣?”
絃歌沒力氣應對他,將腦袋往一邊撇開,“沒感覺。”
凌悠揚狡猾的神采在眼中一閃,又仰頭喝了一口,然後伏下身子哺入絃歌口中,清澈潤爽的酒水從口腔滑入,然後順著喉嚨傾流。凌悠揚的舌頭也竄入她口中糾纏追逐。
絃歌面頰緋紅,全身無力。她雖然從不會愚蠢地把貞操和生命相提並論,但是凌悠揚卻是第一個和她這麼親近的男人。春宮圖她十歲的時候就偷看過,看得臉不紅心不跳,絲毫沒有女兒家的羞澀害臊,只當在看連環畫。十二三歲的時候還女扮男裝哄騙雪遲一起逛妓院,結果,符雪遲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她還大大咧咧地在紙窗上挖個洞,對裡面糾纏的□男女看得津津有味。但是,等到真的和男人在床上做出類似的事情,臉還是像火燒一樣地紅了,心跳撲通撲通。
凌悠揚的寬厚的手掌在她身軀上流走滑動。好冰!絃歌豁然一驚,她低頭望去,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只纏繞著一層一層的白布,傷口都已經上過藥,沒太大的疼痛感了。
“都是我親手包紮的。”凌悠揚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語,“我可是第一次服侍人,都沒有獎賞嗎?”
獎賞?你看光摸光親光竟然還敢說獎賞?如果現在是身處歧陽城如果她現在不是階下囚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身上還有傷,她符絃歌早一腳踹過去一拳揍過去了。“七殿下可以從我身上起來嗎?很重。”絃歌笑眯眯的。
凌悠揚不以為意地笑笑,不再糾纏。“你已經昏睡了近兩天,現在感覺怎麼樣?”
絃歌繼續笑,“不痛了。”
“經過你和冷立的那一戰,軍營裡現在有很多人崇拜你懼怕你。”凌悠揚懶懶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符城主可謂一戰成名。”
絃歌點頭,嗯,崇拜她是可以理解的,歧陽城裡多的是崇拜她的人。她忽然回神,怔愣道,“怕我?為什麼?”
“冷立麾下計程車兵個個血氣方剛,驍勇善戰。他們一直覺得自己是不怕死的人。”凌悠揚斜眼看她,“可看到你那天的表現,那才叫不怕死。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天的樣子有多恐怖?全身是血,臉上居然還在笑!”
絃歌的神色一下子安靜下來,陷入自己的思考之中。爹在臨死之前跟她說過這樣一句話,“絃歌,在你倒下去之前,請先想想歧陽城裡千千萬萬的百姓。”
不能輸,不能死。
秀氣的眉毛微微往上一挑,身體上有溫熱的感覺在不斷滋生,絃歌收回自己的思緒,眼珠子轉到他身上。“七殿下,請不要亂碰亂摸好嗎?你說過不強人所難,難道想反悔?”她將凌悠揚肆意遊走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給扯開。
凌悠揚反將她的手捏在自己掌心,低頭親吻,然後抬眸一笑,“你躺的可是我的床,都不會懷著感恩之心嗎?”緩緩欺上她的身,凌悠揚的指尖從她的下巴滑到喉頸,酥酥麻麻的。“況且,你在我房間這麼久,若對別人說我沒碰過你,又有誰會相信?”
調情技巧果然是一等一的好。絃歌嗤笑,“我說的話處處都有人信。”這就不用你費心了。
凌悠揚用手指在她臉上描繪出五官,細細碎碎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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