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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他在她耳垂處輕輕一咬,惹得絃歌嬌呼,他立即將她的聲音悉數吞進嘴裡,纏綿片刻,凌悠揚放開她的紅唇,魅惑地勾唇,“我不喜歡強迫女人,但是,絃歌你應該也覺得很舒服吧?”
絃歌笑吟吟,“七殿下,你覺得對一個受傷的女人下手是君子所為嗎?”
“我從沒說自己是君子,做君子有什麼好處?”凌悠揚惡意地將下身貼緊絃歌修長的雙腿,摩擦幾下,讓她感受那份腫大。看著她緋紅的臉蛋,他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絃歌的臉幾乎能滴出血來。流氓!側眼望去,自己散開的長髮和他的黑髮糾葛在一起,道不盡的纏綿悱惻,蜜色的肌膚映襯著他邪氣的神情,她瞬間想到了春宮圖裡的畫面。呸,呸,呸,想什麼呢,這男人再怎麼魅惑也不能失守,難不成真想被三伯給活活打死?
“凌悠揚,你整日斯混於女人之間,如此行徑,你那皇帝老爹居然還那麼寵你?而且,都那麼多女人了,你都這年紀還不娶妻?”她比他年輕而且又只是個城主,三伯都不住地催她成親,家族裡的親戚輪番轟炸。
聽聞此言,他低垂的妖異瞳孔中精芒一閃而逝,那種銳利幾乎可刺穿人的心臟,可快得又讓人覺得是錯覺。只是瞬間,凌悠揚又笑眯眯地輕薄,“那你猜猜是怎麼回事,如果猜準了,我心情一好說不定直接封你做我正室,如何?今夜還很長,只要你好好表現……
看到他的薄唇又向自己嘴上貼來,絃歌急忙伸手擋住。“我不稀罕。”
“你在扮豬吃老虎嗎?”凌悠揚還是在笑,卻笑得有些不一樣,洞測人心,“和冷立比武時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鵰翎戎裝,玉臂挽弓,黑色的長髮在肅風中飄然流淌。第一次見到符絃歌就是在那樣遠的距離,他甚至不能看清她的面容,只是將這個姿態深刻於腦海,想忘已難忘。
片刻的怔然,換來穿肩一箭。
絃歌眨眼,譏笑道,“你要我在床上表現出比武場上的樣子?殿下在說笑?”頓了頓,“莫非殿下一直在期待我把你踢下床?真可惜,我現在沒力氣。”
凌悠揚斂起笑容,靜靜望著她的臉,難得看到他如此嚴肅的樣子,黑色瞳孔沉靜地沒有任何情緒波瀾。靜默片刻,他突然從絃歌身上起來,翻身睡在床的裡側,一句話也不說。
絃歌被他弄得一怔。想了想,也翻身換個舒適的位置,睡覺了。
冰冷的月光斜灑入室,清輝耀眼,帶來了一片靜謐。
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各佔一邊,心思迥異。
絃歌身上的大多都是皮肉傷,養了沒多久就可以下床走動。又是陽光很好的天氣,大部分士兵都在操練。根據這幾天的觀察,極東國的這支部隊似乎很快就要啟程回國了。她也開口問過凌悠揚,究竟要拿這些俘虜怎麼辦,凌悠揚似笑非笑地瞅著絃歌,“指揮官是冷立,我不過是隨軍出來玩玩,怎麼處理俘虜那是冷立決定的事。”
凌悠揚看著陽光燦爛,又帶著他的護衛和皇甫容出去消遣遊玩,他本要絃歌跟著他一起出門,結果絃歌不冷不熱地回答,“我身為城主,心中萬分擔憂俘虜們的安危,沒有那種心思。”
絃歌一個人待在凌悠揚的帳篷裡,閉目養神。
時間緩緩地流淌,不知不覺,無聲無息。回首轉眼間,雲層遮住了紅日,似乎增加一些冰涼的感覺。操場上依然響徹著士兵訓練的聲音,絃歌掀開帳篷的簾子,除了偶爾巡邏計程車兵根本就沒有看守的人。
她苦笑,大步走了出去。這裡一共只有一處監牢,就是曾經關押過雪遲和自己的地方,歧陽城其他的俘虜應該是在工作,軍營裡最苦重的工作都是讓俘虜去做的,每天只給僅有的一點食物,隨便給個髒汙混亂的地方睡覺,然後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餓死不管,累死不管,病死也不管,即使死了,屍體也是隨便亂扔,然後由飛禽啄食。
心中驟然升起一股疼痛,絃歌穩穩身子,跨步走向俘虜聚集的地方。途中出乎意料的順利,大部分士兵都在操練中,即使有一兩個看到她也沒說什麼。
經過和冷立的那一場比試,絃歌的確一戰成名。況且,軍營的人都已經預設她是凌悠揚的女人,這位風流在外的七皇子並不好得罪,自然也沒人來限制絃歌的自由。
破爛的衣服,汙垢的身體,繁重的工作。
絃歌到達勞作場後,看著那一張張憔悴的面容頓感酸楚,眼眶有點熱,她硬生生給憋回去了。還好,這張畫面比她想像中要好點。
“城主!”有人發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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