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我丟了三個月的外出權!這就是說,星期六我不能去斯克林麥傑女校跳舞了。”
“你怎麼會認為他們還會讓咱們去跳舞的呢?還記得咱們上次去幹了什麼啦?”
想起上次的舞會,布茨微笑了———斯克林麥傑女校的體育館裡掛著粉紅色和銀色的飄帶,迴盪著歡聲笑語。在自助晚餐將要開始時,布魯諾和布茨往混合甜飲料缽裡倒了四十盎司蘇格蘭威士忌,結果這些玩意兒在斯克林麥傑小姐的臉上露了出來,她突然一把撕下了她那條臃腫的黑色禮服上的陪伴人①標誌,將大吃一驚的斯特金先生拖下了舞池,開始像膽怯的小雞一樣跳起古怪的舞蹈來。這麼一來,斯克林麥傑小姐成了舞會的皇后,年青的小姐們把僅存的那點拘謹一掃而光,舞會立刻成了一個拼命扭擺的狂歡節日。第二天她沒法起床了,受了不少罪,人們猜測那是她的酒還沒醒過來。
“三個月不準外出!”布魯諾的嘲弄打斷了布茨的回憶,“我是永遠也出不去了!可我不在乎———反正黛安是不會跳舞的。”
“可凱茜要去。”布茨痛苦地說,“對了,說起黛安,上次你帶著皮特涅幹了什麼啦?”
布魯諾得意地微笑著,講起了那些螞蟻的兩次歷險。
“長話短說吧,”他收住話頭,“消毒的人不得不又來一趟———由我掏錢。不過,我在第二宿舍可不是個倒黴蛋,埃爾默對我怕得要死,我一走進房間,他就要昏過去了。”
“但這麼幹的結果會是什麼?”布茨追問道。
“你怎麼樣我不知道,”布魯諾回答,“不過我的宿舍里正在傳閱一份要求讓我離開的請願書,如果到了你那裡,你簽字就是。”
“可那幫不了我的忙,”布茨抱怨地說,“我再也不能、再也不願在這個醫院兼股票交易所裡住下去了!”
布魯諾聳聳肩,在喬治的床上攤開手腳。喬治要是知道了他的床沾上了別人的細菌,沒準他會虛脫的。
“咱們非得讓‘魚兒’知道,喬治和埃爾默實際上有多麼可惡。”布茨下了決心。
“這咱們怎麼能辦到?”布魯諾表示異議,“他們只是對咱們來說才是可怕的。”
“那麼,咱們就非得讓他們顯出可怕了。”布茨仍然不改主意,“星期天凌晨一點,你帶上一些別人認得出是屬於埃爾默?德里姆達爾的東西來,到古炮那裡報到。我帶一點喬治的東西去,要是咱們沒法把他們栽進監獄裡去,我就不叫麥爾維?P?奧尼爾!”說著他又補上一句,“現在嘛,這個P意味著‘最後一次行動’①”
7
① “最後一次行動”的原文為“Pushed around for the last time”,頭一個字母是P。!
夜襲(1)
喬治小心翼翼地掛好他的小禮服,然後刷著那個天鵝絨翻領。“今晚真帶勁兒!”他評論道,心裡很清楚布茨曾是多麼想去參加這個跳舞會,“年青的小姐們跳起舞來就像天使一樣,舞廳裝飾得漂亮極了。”
“那準是好得要命,”布茨挖苦地表示同意,“在籃球場的四周邊線上跳華爾茲,那可再美也沒有了!”
喬治回答他:“還有吃的哩———真是太奢侈了!”
“是呀,我知道,”布茨尖刻地說,“桑德學校的小夥子們做的飯菜能叫你把手指頭都吞下去。”
“麥爾維,你不能去參加舞會真是遺憾,但如果你堅持不改這套野蠻人的做法———”
“快閉上嘴,睡你的覺去吧!”布茨厲聲喝道。
喬治換上了睡衣,他仍然在拼命誇耀自己度過了一個多麼迷人的夜晚。
“你知道不,我沒去還有點高興哩,”布茨若有所思地喃喃著,“你能想像得出來嗎,一個人在那種場合會沾上多少細菌?”
喬治倒抽一口涼氣,一句話也沒說就鑽進了被窩。
當這位室友呼呼大睡後,布茨開始了行動。
過了十五分鐘,窗開了。他溜出窗外,身上帶著一個刻有姓氏起首字母的鋼錢夾,一把標明姓名的電傳打字機鑰匙,一枝金筆,一套鉛筆。這些東西全是明明白白地屬於喬治?韋克斯福德—史密斯三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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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默也沒去參加舞會。“我不明白人們怎麼能跟姑娘去跳舞,”他厭惡地說,“姑娘們真叫人膩味!布魯諾,我很高興你沒去。除了我之外,在這個學校裡至少還有一個人有點頭腦。”
“是呀,埃爾默,”布魯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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