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第2/2 頁)
,丑時文武百官便全都聽見訊息,徹夜未眠。
張家突然被髮落,雖然好些知道舊情的一聽見大覺寺唱賣金被就猜到幾分,但根本沒想到聖上會來這麼一出——
不宣罪不審問,反而直接剝了官袍紗帽讓他自陳罪情。
毒,太毒了!
若是錦衣衛主持審問,張平興許還能轉移些罪證再自辯幾句。
聖旨一下,底牌有幾張都完全摸不著,三天裡怕是能嚇破他的膽!
這一夜,聽見訊息地踱步來去,免不了夜會門客詢問對策,生怕下一個夜裡被錦衣衛敲門的就是自己。
有黨羽的放信鴿的放信鴿,遞話的遞話,生怕活絡關係不及時,少知道些密辛。
老少中青皆是苦熬一夜,沒再聽見半點動靜,還得忍著睡意天不亮就要去上朝。
柳承炎這一夜睡得很好,上朝時只當不知張平被削官禁足之事,照例聽奏收折,不流露半分異色。
他越是從容不迫,站在近處的文武官員越是心驚。
哪怕能看出來點什麼也好啊。
平日他們看這十六七歲的皇帝,偶爾還覺得他乳臭未乾,未必懂朝政。
今天一來,站得近也什麼都看不出來,當真應了君威難測四個字。
主動權登時就徹底掉轉,碧血案雖沒人敢提,但是張平幹過的樁樁件件齷齪事情在眾人腦海裡全都湧了出來。
——是賣官殺人的事被皇上知道了?
是他聯合工部貪墨破冒的事情被錦衣衛查清楚了?
還能是因為什麼?他娶的十幾房妻妾有人去訴狀鳴冤,還是有家奴捅破了更要命的事?
早朝上完,旁的政事批的批否的否,無人敢提一個張字。
於此同時,張家已經裡外急瘋,早早寫了紙條要遞去白家,府內府外都有程潮帶著錦衣衛盯著稍,便是鴿子也飛不出去。
明明張府地處數家官邸之間,此刻反而成了無人敢靠近的一嶼孤島,資訊往來被徹底切斷。
張平本人已經身闖關卡幾回,叫嚷著要親自面聖,可最後還是被推回去關門上鎖,根本沒辦法再找退路。
下朝之後,柳承炎從陳毫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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