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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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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牡丹雖然好,可惜是路遠迢迢怎來攀!”——吳祥愣住了,這聲音,這聲音是……

臺上的男吊女吊,雖然一個在臺上站著,一個懸在七張半仙桌之上的半空中,穿的也是鬼氣森森的吊死鬼衣裳,卻生生出來了四目相對,欲語凝噎的感覺。二人一唱一和之間,竟然比剛才的小生花旦正兒八經扮戲唱的那出《梁祝》還要動人。方才那出梁祝,動人的是聲,而眼前這一出,動人的,卻是情。

——“青青荷葉清水塘,鴛鴦成對又成雙。梁兄啊!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願不願配鴛鴦?”

——“配鴛鴦,配鴛鴦,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

——“眼前一條獨木橋,心又慌來膽又小。”

——“愚兄扶你過橋去。”

——“你我好比牛郎織女渡鵲橋。”

——“過了河灘又一莊,莊內黃狗叫汪汪。不咬前面男子漢,偏咬後面女紅妝。”

——“賢弟說話太荒唐,此地哪有女紅妝?”

——“過一井來又一堂,前面到了觀音堂。觀音大士媒來做,來來來,我與你雙雙來拜堂。”

——“賢弟越說越荒唐,兩個男子怎拜堂?”

……

我只道兩心相照成佳偶,誰又知今生梁兄卻不娶我祝英臺。

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兩個男子怎拜堂?

樂聲嘎然而止,臺下也一下子沒了聲音。臺上的男吊和女吊,凝眸對望,時光彷彿一瞬間穿越了二十年。

那時他們都還青春年少,江南的景緻也如他們的年紀一般鮮嫩欲滴。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那可真真是人間天堂。一對少年,自小便入了戲班子。雖然都是貨真價實的男兒身,卻偏生得一個是英氣十足的小生相,一個是粉面含春的花旦臉,扮上戲再看,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戲班裡的日子總是比蜜糖苦,但又比黃連甜的。沒日沒夜地練功,小哥倆只有互相照應著。功課做得不好,捱了打罵,小哥倆兒一起蹲回房間鑽在一個被窩裡抹眼淚,一起想著自己基本上已經想不起模樣來的孃親,哭哭啼啼一陣子,然後睫毛上掛著淚珠兒相擁著睡去。唱好了,師傅一高興賞兩個銅板兒,樂顛顛的手拉手去城南喝一碗藕粉桂花糊,清香的桂花面兒在唇齒間交纏,彼此的小臉蛋兒便跟著泛紅,自然,心也潤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苦苦甜甜,悲悲喜喜,十年光陰一彈指,戲班子也換了幾茬地方。當年的小孩子,轉眼間長大了。一個是戲班裡的頭牌小生,另一個是當仁不讓的壓臺花旦,臺上演繹著悲歡離合的才子佳人,臺下則是好的像一個人一樣的兄弟,這樣天衣無縫的默契搭檔,實在是十年才能打磨出這麼一對的,老班主自然是當個寶貝捧著。然而,時逢亂世,哪裡的飯碗都不好找。蘇州越州一路走來都不好混了,在越州,老班主又害癆病死了,一個新老闆盤下了這個戲班子,新老闆家在揚州,戲班子便跟著搬到了揚州。這一搬,就搬出了人命關天的禍事。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在揚州。揚州的月色霸道,香粉濃妍,小食甜糯,女子也最是勾人。在這裡,一個叫飛雪的揚州女人闖進了他們的生活,從此一切都變了樣子。

飛雪本是個過氣的青樓裡唱戲的戲子,說是賣藝不賣身,但到底賣沒賣,她自己不說,誰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女子在班主面前款款擺了擺柳腰,嗲嗲的丟擲兩句吳音,便順水順風的入了戲班子,雖說飛雪在青樓賣笑已經算是人老珠黃了,可是進了這草臺戲班子那可真是塊寶,聲音糯,扮相美,身段跟柳葉兒似的,很快便成了當仁不讓的頭牌女旦——飛雪本來就是自小跟人學戲的。男旦再假戲真做,畢竟是男旦。實在比不得貨真價實的女子,何況還是唱唸做打都是從小學起,一招一式飛一個媚眼都是戲的揚州女子。

男旦心裡恨啊,恨的不光是這飛雪奪取了屬於自己的掌聲和眼球,更是恨她奪去了自己和小生同臺的一切機會。臺上的梁山伯還是那個梁山伯,祝英臺卻不再是自己。每每演出時,男旦總是躲在後臺,聽著那臺上的痴男怨女柔情蜜意,自己卻狠狠拽著大幕,恨不得把幕布撕碎。他一直和小生同臺唱戲,一招一式,哪怕一個眼神他都太熟悉了,是假戲還是真做,他閉著眼睛光聽幾個調兒,也能分辨出來。“梁山伯要娶祝英臺”,梁山伯要娶祝英臺,梁山伯這次,真的是想娶祝英臺了……

男旦雖然恨,但還是咬牙把什麼都憋在心裡。他恨的緊,怨的緊,但卻什麼也不能說。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兩個男子怎拜堂?師兄怎麼走,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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