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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祥一驚:“你……什麼意思?”
謝班主嘆口氣,問道:“你家太太過世應該有——十六年了吧?”
“你……你怎麼知道?”吳祥驚訝的合不攏嘴,“你認識我家老爺和太太?”
謝班主搖頭笑笑:“當然不認識,我們是外鄉人。只是——我會看風水。二八一十六年,可是個坎兒,這個坎兒上容易招惹上髒東西,如果不壓一壓,怕是要給吳府招災啊。”謝班主話裡有話。
“什麼意思?”吳祥還是不明白,但他本能的感到這個謝班主絕非一般人。只是,他身上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勢,讓吳祥也不敢貿然問的太多。
謝班主還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很平靜地說道:“最近,府裡是不是出了不少事?比如,吳家的米鋪遭了盜,或者——吳家小姐突然生病之類的?”
吳祥完全愣了,只知道木然的點著頭——因為謝班主說的都是實話。
謝班主微微一笑,湊近吳祥,有意壓低聲音說:“是不是米鋪的米——都變成了血色?”
吳祥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他顫抖著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謝班主搖搖頭:“別怕,我說了,你們這宅子裡有不乾淨的東西。不乾淨的東西作祟,無非就是這麼幾招——遇物化血,遇人招疾。”
“那……那怎麼辦?”吳祥愣了半天,擠出這麼一句話。
謝班主呵呵一笑,拍拍吳祥的肩膀:“別這樣,我說了,我懂點異術,這事本來與我無關,但是我進了烏桐鎮,就覺得頂上有股血暈,越到吳府越近,源頭便在吳府。這等事,在我眼前出現了,我就不能不管。知道我們謝家班的拿手好戲是什麼嗎——‘跳吊’。”
“這和唱‘跳吊’有什麼關係?”吳祥不明白。
“你們外行人看熱鬧,只知道跳吊容易招鬼。我們內行人知道門道的,都明白,‘跳吊’的確是招鬼,但招的不是外鬼,而是內鬼——也就是說,能把自家宅子裡不乾淨的東西引出來。”謝班主解釋道,“尤其是——你們府上惹上的鬼,本來就是吊死鬼。”
“吊死鬼?”吳祥覺得自己的上下牙齒有種打架的感覺,他看了看謝班主,卻又不敢多問,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話,“那引出來之後呢?”
“引出來之後就好辦了啊!公雞血,老醋,糯米,薑黃水,隨便哪樣,淋而殺之。”謝班主抖抖衣襟,不以為然地說道。他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吳祥陡生一股敬佩感和信任感,或者說……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謝班主抬頭看看吳祥,補充道,“依我看,府裡的鬼魅,可能就在離你們老爺不遠的地方。所以,唱‘跳吊’之前,千萬不能讓你們老爺知道。鬼魅就在他附近,鬼魅若是感知到了,那唱上多少天也引不出來了。”
吳祥趕忙討好的笑著點頭,隨聲應和著:“沒錯,沒錯。現在的戲班子拿得起這出戏的可不多了,謝家班果然是家業不凡啊。”吳祥長這麼大,‘跳吊’這出戏只聽人說過,卻從未親眼見過,這次倒正好飽飽眼福。
“不過,這跳吊唱起來,是有講究的。”謝班主說,“至於什麼講究,您不是行內人,恕我不方便透露。但是,明日搭臺唱戲之前,還請不要將這出戏聲張開去。”
“什麼?”吳祥一怔,“也行,戲本子上不寫明白就是。老爺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以後,應該也不會怪罪下來。”吳祥想了想,嚥了口唾沫,又問道:“可是……我們家老爺,不會有事吧?”
謝班主哈哈大笑,拍了拍吳祥的肩膀:“只要他不是鬼,當然就不會有事。”
當天,戲班子和吳府老少都早早地睡下了。吳祥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謝班主的幾句話總在他耳邊不停地回放。這個刀疤臉的男人——到底什麼來路呢?突然,吳祥聽到門外傳來一陣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個女人在哭,仔細聽又不像,而像是什麼人在呢喃低語。吳祥反正是睡意全消,索性支起耳朵想聽個究竟,卻聽到低低的嗚咽聲裡又夾雜了輕輕的,卻很有節奏的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
吳祥猛的坐起來,披衣起身,趴到窗前,今晚的月亮很不錯,雖然只是半圓,但是很亮。如銀的月光灑下來,在吳府的大院裡投下一片大大的亮光——但是那裡卻是一片空地,什麼也沒有。吳祥有點洩氣地轉過身,想想又有點不甘心,於是回身開啟門,走出屋子,四下張望,突然,他看見一個紅衣紅褲的年輕女子,披頭散髮的一步步慢慢向吳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