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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里行走,去會見他的信徒時,她說:“不是行走,是游泳。”當我說到耶穌讓死去的人復活時,她迷惑不解地問:“死去的人還能活過來嗎?我怎麼不知道?”
海倫不斷地和周圍的人交流,這些人有時也會和她提到上帝。有一天,她很傷心地對我說:“我又聾又瞎,所以我看不見上帝。”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的悲傷,就教了她“不可見的”這個單詞,告訴她上帝是無形的,人是無法用肉眼看到的,因為他是一種寶貴的精神,當我們的心中充滿了仁慈溫柔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看見他,因為那時候我們自己很像他。
又有一次,海倫問我:“靈魂是什麼?芽”
“沒有任何人知道靈魂的樣子,”我回答說,“它不是肉體,而是我們用來思考、熱愛、希望的那一部分。基督教徒認為,人死了之後,靈魂還會繼續存在。”
說完之後,我問她:“你能想象得出你的靈魂和你的身體是分離的嗎?芽”
“是的,我能?選”她肯定地回答說,“因為我剛才正在想念安納格羅斯先生,而那個時候我的思想——”然後她又換了一個詞,“我的靈魂在雅典,我的身體卻在書房。”
這時,她停了下來,腦子裡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然後接著說:“但是安納格羅斯先生卻為什麼沒有和我的靈魂說話呢?”
她的這個問題使我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我對她解釋說,靈魂也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也就是說,它沒有具體的外在表現形式。
海倫聽了,立即說:“但是,如果我把我靈魂所想的那些東西寫下來的話,它就是可見的了,那些寫出來的東西就是它的身體。”
當海倫讀到《聖經》中大衛的“他引導著我的靈魂”這句話時?燻又有些迷惑了,問我道:“靈魂有腳嗎?芽它能走嗎?芽它是瞎子嗎?芽”因為在她的腦海裡,“指引”這個概念是和失明的瞎子聯絡在一起的。
很久以前,海倫曾對我說過:“我想活600年。”當我問她願不願意永遠生活在一個叫“天堂”的美麗地方時,她的第一個問題是:“天堂是什麼樣子的?天堂在哪裡?芽”
海倫剛開始問這個問題時,我只好承認說我也不知道天堂到底在哪裡,不知道天堂是什麼樣子,它是人們希望中美好的地方,可能在某一個星球上面。過了一會兒,她竟然對我說:“那你可不可以先去,然後告訴我那裡的情況?芽”
17 探索未知的神秘力量(4)
一年多之後,海倫再次提到這個話題,不依不饒地問了我許多問題,她問:“天堂在哪兒?芽它是什麼樣子的?芽為什麼我們不能像瞭解其他國家那樣去了解天堂呢?芽”
對於她的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我不得不考慮認真回答了。我用她能理解的簡單的話告訴她說,這個世上可能有很多地方叫天堂,但天堂實質上只是一種狀態——它是心靈得到滿足的地方,只要是相信真理、熱愛真理的地方,我們就可以叫它天堂。聽了我的解釋,海倫突然說:“塔斯甘比亞一定是天堂了。因為它是一個美麗的小城鎮,那裡的人也很友善。”
死亡是最令海倫感到畏縮和害怕的事情。最近,她和家人一起出去打獵,她父親凱勒上尉打死了一頭小鹿,海倫覺得很難過。她悲傷地問我:“為什麼世上萬物都要死亡呢?芽小鹿這麼可愛,跑得又這麼快,為什麼也會死呢?芽”然後又接著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如果我們永遠不死的話,會幸福得多嗎?芽”
我笑著對她說:“不,孩子。如果沒有死亡的話,這個世界不但不會快樂,還會讓我們覺得不舒服,因為那時地球就會擁擠不堪,就沒有任何生物可以舒適地生活了。”
“但是,”海倫很快說道,“上帝不是可以創造更多的世界嗎?就像他創造現在這個世界一樣。為什麼他不多創造幾個呢?”
她的這種提問令我簡直難以回答。當朋友們告訴她,在另一個世界她會過上十分快樂的生活時,她馬上會問:“你又沒有去過那裡,你怎麼會知道呢?芽”
海倫經常會用一些普通的單詞和短語來表達她不理解的單詞的意思,有時會鬧出不少笑話來。不久前,一個朋友告訴她,說匈牙利人生下來就是歌唱家,她很奇怪地問:“那他們一出生就在唱歌嗎?芽”還有一位朋友告訴她說,布達佩斯一些學生的腦子裡能記住100多首曲子,她笑著說:“我想他們的腦子一定會吵成一團。”她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因為她自己也被這個比喻弄糊塗了。她經常被自己這種太過字面的解釋逗得發笑。
海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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