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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斧缺了個口子,而是他身上給穿了個洞,全身的氣血都瘋了般地從洞口洩了出去。
“我要死了嗎?天意如此,那就這樣吧。”陳七星心底慘笑,也不掙扎,任由魄力外洩,眼前卻突地一亮,生出奇異的變化。
血斧幻成的花苞上,就在那個箭洞處,突地生出亮光,光呈淡黃色,先只是微微一點,隨後越來越亮,到最後竟亮若晨星,星呈六角之狀,大如酒杯。從黃色六角星的中心處,一縷黃光射出,正射在陳七星頭頂,黃光瀰漫,一下子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黃光從六角星中不停地洩出來,越來越強,也越來越濃,先看著似光,後來像霧,再到後來,竟幾乎濃如泥漿了。這時候陳七星的身子已經看不見了,彷彿給包在了濃稠的淡黃色的泥漿中。
“這是什麼古怪?”喬慧又驚又疑,四面的護衛也是個個臉露驚疑之色。
不說他們驚,便是陳七星自己也是同樣的驚疑,腦中忽地閃過一念:“那次在沉澤中,沉泥魄不也是這個樣子嗎?難道沉泥魄給我吸食後,竟然沒有化掉,就藏在我魄中?幻日血斧一破,它又自己洩了出來?”沉泥魄的裹勁,陳七星可是有著深刻印象的,要是被沉泥魄包裹起來,就真要被喬慧生擒活捉了。
陳七星心下大急:“老天爺難道真的如此容不得我?”心底戾氣生出,“我就不信了,那天吸得你,今天就吸不得你。”神意一動,血斧內吸,只一吸,身上裹著的黃光倏一下就又從六角星中鑽了回去。霎時間,濃稠的黃霧便給吸得千乾淨淨,速度之快,與洩出來比,何止倍數。
黃霧吸回魄中,魄力竟也不再從血斧上的箭洞外洩。事實上那箭洞也不見了,就留著一顆黃色的六角星,散發出柔淡的黃芒。
太奇怪了,陳七星也不覺得身上虛弱或疼痛,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就像沐浴在三月的春光中,從內到外,說不出的舒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時也想不明白,試著收了一下幻日血斧,也收回來了,似乎並無傷損。既然沒什麼事,倒也用不著求死了,離開這裡再說,他一抱拳,道:“射日弓果然威力強絕,領教了。”
話一說完,他返身就走。喬慧三箭已過,魄力消耗相當大,即便再射,他也有把握躲過。這是射日弓最大的弱點,凝力於三箭,三箭不中,力損一半。這個毛病,幻日血帝知道得清清楚楚。
凌震等護衛要追,喬慧擺擺手:“讓他去罷。”秀眉緊凝,“這人好生古怪,只以一個草頭魄應對我的射日弓,顯然是怕我從魄中認出他的身份,難道是熟人或江湖中的成名人物?那麼會是誰?第三箭明明射穿了他的魄,他的魄沒散,卻現出一顆黃色的六角星,還能吐出黃霧,那又是什麼?難道黃霧可以護體?哎呀,我當時再射一箭就好了。要不把大鸚鵡放出去,試他一下,這會兒卻是來不及了。”
第二十章 怪異的魄生魄
喬慧射日弓出,哈巴狗和鸚鵡便收了回去,她的主魄是射日弓,主魄既出,再放次魄,用處不大,反而耗損主魄的力量。
一魂三魄形變之境,都是有幾個魄就放幾個魄出來,但修到兩魂靈變之境,便不會這樣了,要選一個主魄。倒不是講什麼面子規矩,很簡單,力凝則強,力散則弱。每一個魄,都是要本體魄力支撐操控的,多操控一個魄,就要多分出一份力道。草頭魄、獸頭魄本來魄力就不強,既然它們對付不了敵人,又還要分出一部分魄力,卻又何必。所以到兩魂以上,如果能得到一個器物魄,便以這個器物魄為主魄,平日修煉,也以這個魄為主,先修成的魄只是維持不退就行。對敵時,若草頭魄、獸頭魄對付不了敵人,索性就收回來,施放主魄,一擊絕殺。
魄是可以一直往上修的,如果修成了第五個魄,第四個魄是不是就又成為次魄了呢?理論上是這樣,但也不一定,還是要看運氣。決定魄的威力的因素有三個:本身修出的魄力、借的外魄的魄力、所修的魄術,而所借的外魄的魄力在三者中起決定作用。如果第四個魄借的外魄的魄力極其強大,到第五個魄卻又找不到魄力強於第四個魄的外魄了,那以第五個魄為主魄就不現實了。
所以主魄不一定是最高的那個魄,像射日侯府,歷代射日侯的主魄一定是射日弓,不管修成幾個魄。不過他這個其實也要算特例,射日弓本身威力大是其一,帶著射日侯府的名字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唯一例外的,其實是幻日血帝的幻日血斧,那是七魄一形,沒有主從之分。
陳七星逃出宅子,一路飛奔。他可不敢往雙魚郡方向跑,生怕喬慧往他身上猜,而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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