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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荷葉?不過他隨即想到不可能。僅僅這幾天,無論如何,關瑩瑩也不可能和紀元成親。而在成親之前,有關山越在邊上,關瑩瑩也絕不可能半夜三更的還待在紀元宅子裡,更莫說上床了。
那是怎麼回事呢?陳七星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能感覺得出,左面廂房裡有一個高手,估計就是那個修成了兩個魄的紀年。他便從右側摸了過去,到後窗子前,沾了口水打溼窗紙。來之前,他已細細想過,去幻日血帝那裡學足了經驗,這一招便是學來的。
從小洞裡看進去,對面大床上,好一派香豔情景。大床上兩個裸女,一個躺著,另一個在她腦袋前面扯著她雙腳,把她一個身子扯得向上彎起,頸脖半歪,屁股向上。紀元就騎在這女子的上面,半蹲著,打夯一般拼命地撞,肌肉拍擊之聲,靜夜裡傳出老遠。紀元這會兒正到了最妙處,下面死命地撞,口中嘶叫:“瑩瑩,瑩瑩,我弄死你……啊!”他垂死般一聲叫,身子猛然僵緊,隨即便死蛇一般趴在了那裸女身上。
陳七星這會兒才明白,原來紀元是把這對裸女假想成了關瑩瑩和荷葉,在意淫呢。他輕呸一聲,卻是看得面紅耳赤。
再等一會兒,房中蠟燭熄了,不久便傳出了呼嚕聲,這時機會最好。陳七星悄無聲息地掀開窗子摸了進去,床上三人如三條肉蟲滾成一堆。陳七星發出魄光,以鎖魂術封了三人神竅,隨即取藥出來,抹在一個裸女的手上,在紀元臉上對好了,輕輕按下。這裸女的手秀美纖長,能蓋住紀元的大半張臉,效果最佳。
陳七星這藥,名為鬼打臉,又名美人嗔。因為這藥抹按在臉上,臉就會高高腫起,生似劈臉給人打了一巴掌,而且這個巴掌印永世不消。明明沒挨巴掌,怎麼會生出巴掌印呢,鬼打了?所以叫鬼打臉。至於美人嗔,是一種風雅些的叫法,美人嗔怒,劈面一掌,留下個纖手印兒,就是這個意思。紀元長得俊,會笑,笑起來非常好看,對女孩子有很大的殺傷力,可臉上帶著這個巴掌印,他還敢對人笑嗎?他沒笑,別人先要笑死了。
弄好後,左右看了看,藥效暫時沒出來,但估計效果不會錯,陳七星暗暗一笑,悄悄出窗,無聲無息地出了城。
第二天,陳七星依舊是忙。風聲傳了出去,知道小陳郎中在這裡,四面八方的傷者都往這裡趕。刀傷不像一般的病,既好治又難治,好治是不要問病情,就外傷啊,明擺著;難治是不僅要像一般的病一樣下藥,還要先接骨包紮,然後再配藥。事多了一倍,陳七星又只一個人,一時間忙得昏天黑地。雖然忙,陳七星心裡卻很高興。一想到紀元臉上印著一個紅亮亮的巴掌印,他就忍不住偷笑:“再去找瑩瑩啊,扛著個巴掌印去啊,哈哈,哈哈。”
午後不久,關山越來了,這也在陳七星預料之中。紀元中了鬼打臉,必然要找郎中。這鬼打臉是毒,根本無藥可治,紀元肯定不信,一個郎中治不好,再找一個,一般的治不好,就找出名的。別的地方不說,放眼整個澤州,這會兒最出名的,便是陳七星,紀元當然會來找他。而此時百姓圍城,一般人還出不來,紀元求到祝五福門下,祝五福把關山越派出來找,再正常不過。
陳七星卻裝作不知,訝異道:“師父,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關山越看著四面圍著的病人,猶豫了一下,搖頭:“也沒什麼事,你忙吧,忙完再說,我來給你打下手。”說著一笑,“師父別的不行,接骨包紮還是可以的。”
陳七星自然看到了他剎那間的猶豫,倒不想師父為難,道:“是有病人吧?師父你直說,你不說我難受。”
關山越這才點頭:“是有個病人,就是紀大人,臉上突然出了點小毛病,不過問題不大。這邊傷者重要得多,先緊著這邊吧。”
“也好。”證實紀元臉上的鬼打臉發作了,陳七星心頭暗樂,點了點頭。不過想著關山越肯定是祝五福派出來的,真要回去晚了,祝五福會對關山越發脾氣。而且算算時辰,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最遲天黑之前,聶白濤、唐之響的伏兵就能解決官兵趕過來,還是提早進城的好,這樣可徹底撇清關係。
“這樣吧,這邊還有兩個傷重的,治好這兩個,先進城看看。”
“那也行。”關山越想了想,點頭。他知道紀元在祝五福心中的分量,真要出來老半天不回去,依祝五福的性子脾氣,定會雷霆大怒。受點兒氣他倒不怕,只是不忍心看著師父焦躁暴怒。
這時被救治的是一個老者,大腿上捱了一刀,被他兒子背來的。關山越幫忙,先清洗傷口,再上藥包紮。老者千恩萬謝,聽陳七星叫關山越師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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