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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奇石貢,又不會逼得朝廷派兵來禍亂百姓,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他這番話說完,聶白濤出奇地沒有出聲誇讚,只是直著眼,古古怪怪地看著陳七星。這一邊衛小玉可急了,道:“聶叔叔,怎麼了,我大哥這法子不好嗎?”
“好、好、好,妙、妙、妙。”聶白濤連叫三聲,腦袋一通亂搖,“可就是太好了太妙了,讓你聶叔叔慚愧了。我兒女四五個,怎麼就沒一個聰明的呢?這到底要怪他們天生就蠢,還是要怪我這個當爹的沒下好種呢?”唐之響好酒,平時總帶著個酒葫蘆在身上,這會兒正灌了一大口進嘴裡,聽了他這話,“撲哧”一聲,可就全噴了出來,剛好噴了聶白濤一頭一臉,一時又是笑,又是咳,好半天直不起腰來。
衛小玉自然也是笑得花枝亂顫,陳七星也陪著“嘿嘿”笑。他的臉只是塗了色,若不塗色,便可看見他一臉通紅。
像這種逼虎下山、挑撥離間、隔岸觀火的計策,幻日血帝一生不知玩過、見過多少,陳七星隨便找找,例子就一大把。但真不是他想出來的,他也真的想不出,至少絕不可能這麼一計連著一計的,他的腦子裡,沒有這麼多彎彎繞。但這一次後,他學會了很多東西,而且嚐到了甜頭,以後再碰到事情,他還會不由自主地去看去學,從以前的痛恨討厭,到迫不得已地去查去找,再到主動去看去學,他一步步地走近了那個巨大的身影。幻日時代,那是血一樣的長空啊。
聶白濤幾個依計而行,鼓動百姓圍了橋郡,自率精銳伏在了北面,只等斷橋城的兵馬回頭。
陳七星這次沒跟著去,找個藉口,說回頭盯著紀元,免得他再玩詭計。衛小玉幾個不疑,隨他去了。衛小玉跟著叮囑一番,祝五福為七大宗主之一,魄術厲害,一個人不要冒險,陳七星愧著心應了。
其實陳七星沒回城,先到地頭找著藥箱子,換了衣服形貌,隨後開始正經救治先前受傷的百姓。他這樣做也是為了立個幌子,他已經想好了,雖然不能殺紀元,但也不能太便宜紀元了。他心中另有後手,可事後必須要洗脫嫌疑,所以這邊亮出小陳郎中的名頭,到時滿城在說,小陳郎中救苦救難,在哪裡哪裡救人,就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了。他心中的算計雖然越來越多,但看著傷者死者,卻也有著真正的痛惜悲憤,算計人的一點點心虛頓時就化為烏有。
傷者實在太多,一直忙到半夜,陳七星才勉強脫身出來,幻形換衣,越城而進。高明六千兵不到,兩路救援去了五千多,城裡剩下不到五六百,勉強堵著四面城門,城牆上幾乎就沒什麼人。即使普通百姓吊城進去也不一定被發覺,更莫說以魄帶形的魄師。
雖然非常想見關瑩瑩,但陳七星不敢摸回去,祝五福一代宗主,五魄降靈師,可不是說著玩的。如果敢用幻日血斧,以鬼刑斬的威力,真個硬碰硬,不見得就輸給祝五福,但陳七星不敢用啊。當然,即便不用鬼刑斬,以紅顏白骨配上沉泥陷甲,同樣可以一斗。尤其血鷹靈目人體後魄力增強,不但出現了鬼刑斬,紅顏白骨箭也強了許多,可他沒有信心。說實話,就算魄力再強一倍,現在見了祝五福,他還是會飛腳溜走的,根本就不敢動手。
紀元住的宅子,離著關瑩瑩這邊有一條街,兩裡多路的樣子,陳七星先就打聽清楚了,一路摸過去。他估摸著祝五福不可能在紀元宅子裡,雖然外面百姓圍城,或許也會有魄術高手打紀元的主意,但祝五福一代宗主,自重身份,待在紀元宅子裡給他做保鏢這樣的事還是做不出來的。不過兩裡多路嘛,只要紀元這邊一聲喊,祝五福就能聽到,趕過來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而且紀元手下的護衛中,有一名兩魄師,名叫紀年,還有三四名一魄師,除非是四魄師以上,否則無論如何能撐一下,也不必祝五福時時刻刻在邊上守著。
但陳七星還是小心翼翼地摸到紀元宅子前,先到下風頭,用狼鼻子聞了小半天,確信沒有祝五福的味道,才大著膽子摸了進去。他也不必瞎找,聞著了紀元的體味,一路摸過去就是,只防著不被護衛發覺就行了。而以他的魄力,普通護衛,即便是修成了一個魄的,想發現他,也沒有那麼容易。
陳七星悄無聲息地到了紀元內宅,遠遠地便聽到一陣陣的呻吟聲,還有紀元的喘息聲,咬著牙在叫:“你個小浪蹄子,看爺今天不弄死你……荷葉,扳著你家小姐的腿……怎麼樣瑩瑩,這個姿勢夠勁吧……”
陳十星雖然沒有經過男女之事,卻也知道紀元這是在做什麼。他先是有些臉發燒,但聽到荷葉、瑩瑩這話,霎時間熱血上湧。難道關瑩瑩競給他抱上了床,甚至還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