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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是小陳郎中的師父,醫術一定更高了。了不起,了不起啊!”關山越“呵呵”笑:“哪裡,我可不會什麼醫術,七星的醫術,是跟我過世的妻子學的。”
“居然是女郎中,更了不起,更了不起。”老者連聲贊,突然想到了什麼,“女郎中少見啊,請問貴夫人是不是姓雲?”
“是啊,老丈聽說過嗎?”居然有人知道過世的妻子,關山越又驚又喜。
“何止知道。”老者的反應卻還出乎他的意料,竟然一把扯過邊上的兒子,喝道,“跪下!叩頭。”
那小夥子十七八歲年紀,憨憨壯壯的,也不問,跪下就叩頭。關山越忙伸手相扶,疑道:“這是為何?快起來,莫要叩了。”
老者拉著他的手,道:“讓他叩。先生不知,他的命,就是貴夫人生生從他娘肚子裡搶出來的啊。要不是貴夫人,那就是一屍兩命,哪有這小子的今天。叩頭,死命叩。這是恩人啊,先救了你孃兒倆,今天小陳郎中還救了爹這條腿,我一門數口,還不了的恩啊。”原來還有這麼個事,關山越不由驚喜,想到亡妻,卻又有幾分心酸,忙扶那小夥子起來。父子倆仍是謝個不停,周圍百姓中也有知道雲素孃的,得知小陳郎中還是雲素孃的徒弟,更是讚個不停,紛紛把雲素娘治病救人的事,添油加彩地說出來,關山越聽了更是開心。
忙完一陣,師徒兩個進城。關山越這天格外高興,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只是拉了陳七星的手,道:“你很好,很好。師父很高興,很高興。”
聽著他發自內心的稱讚,陳七星心中熱血上湧,差一點兒就要說出我有罪這句話來,話到嘴邊卻終是硬生生忍住,只是強擠出笑臉。
“師父,對不起。”他在心裡暗叫。
到紀元宅中,果然祝五福也在,陰沉著一張臉,見了陳七星,勉強有點兒笑意。他一直看不慣陳七星,首先陳七星是狗肉胡推薦來的,其次因陳七星只一個魄,關山越為收他為徒,曾以出家相逼,讓祝五福大為惱火,所以一直就沒給過陳七星笑臉,這回倒是難得了。陳七星叫了聲師祖,祝五福點點頭,道:“七星,好生給紀大人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若能治好紀大人的病,我讓老三破格收你為實名弟子。”
顛倒為這個,陳七星心下冷笑,面上點頭:“徒孫盡力就是。”
陳七星走進裡間,見紀元躺在榻上,臉上蒙著輕紗,疼得啊呀亂叫。看到陳七星進來,紀元如見救星一般,猛地坐了起來,帶著哭腔叫道:“小陳郎中,救命啊。”陳七星心下好笑,臉上卻不動聲色,道:“不敢當,我看看。”說著,掀起他臉上的輕紗,但見紀元左邊臉高高腫起,一個非常清楚的手掌印,全印在臉上。而且當他嘴巴一動,手掌印便也動起來,極其可笑。
陳七星差點兒就要大笑起來,自己忍住了,卻想:“要是瑩瑩看見了,只怕會笑彎了腰吧,不錯,你小子有本事,再到瑩瑩面前笑去。”
他看了好一會兒不動手,祝五福先忍不住了,道:“七星,到底是什麼病?是不是什麼毒蟲咬了?能治嗎?”
“是毒。”陳七星先點頭,眼見紀元、祝五福眼光都是一亮,便又緩緩搖頭,“我只希望我看錯了,如果沒錯的話,這是一種名為鬼打臉的奇毒。這種毒於性命無礙,過幾天也不會痛了,但臉上會留下一個巴掌印,難以消除。”
“你說一直會留下一個巴掌印?”紀元驚叫出聲,騰地坐起,“拿鏡子來,拿鏡子來!”他先前看了一下,巴掌印還沒成形,後來痛起來了,也就沒再看。這時侍女拿過鏡子來一看,臉上紅亮亮一個巴掌印,清晰可見。他平日自負俊美,這下子怎麼見人?他“啊”的一聲叫,扔了鏡子,急拿輕紗矇住了臉,口中頓時就不管不顧地嚎了起來。
祝五福也急了:“你確信是毒?鬼打臉,我好像聽說過。你看清楚了沒有?”
“我也不敢肯定。”陳七星搖頭,“要不,紀大人另請高明吧,這個我實在是治不了。”多幾個人看看好了,笑話要多幾個人笑才有味道不是。
“再去請郎中,把澤州所有有名的郎中都給我找來,治得好這病,本人不惜千金之賞。”紀元嚎叫。
“還賞呢,你對著鏡子慢慢賞吧。”陳七星心下暗笑,臉上卻一臉慚愧的樣子,退了出來。他到外面無人處,忍不住“撲哧”一笑,忙又收住,抬頭凝神半晌,總算岔開了心緒,卻想:“幻日血帝果然了不起,只這門裝模作樣的本事,就夠我學的了。”
謝三等狗腿子四下奔走,尋找郎中。陳七星冷眼旁觀,只是暗笑,跟關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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