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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吃驚了。這才真叫能人無所不能。雖然周侗自稱不敢稱弓術天下第一,可週侗的槍法,卻絕對是大宋的天下第一,這周侗卻說他的弓術比槍法還好。那不是天下第一,又是什麼?
當下,這一番酒,卻是吃的盡興。新來的這些人,除了周通、李忠的功夫不咋地之外,餘者,卻是讓眾人看的佩服。
只是,臨到酒席末了。周侗卻隱隱表示有機密話,與李民相商。
李民當下散了酒宴,引周侗到書房密談。
周侗初次進入李民的大書房,卻也被那一面牆的書籍,震懾了一下。好在,周侗一代宗師多年,卻也沒有露怯。等與李民分賓主坐定,下人送上兩盞香茶。
周侗這才向李民說道:“國師可曾聽聞,我朝欲遣使者,說金聯盟伐遼之事?”
李民微微一愣:搞不懂周侗這麼一個御拳館的天朝奉,關心這些朝中決策幹什麼?
不過,李民與周侗的關係,且不說如今兩人有一個共同的徒弟岳飛,單只是他李民沒發跡前,周侗就肯為他李民包庇魯智深,那就不是一般的交情。李民卻是從來沒有把這個老人當外人,除了那些有些涉及造反犯忌的事,卻是沒有什麼可瞞這個周侗的。
故此,李民當即點了點說道:“卻是聽過了。不知老師問此何故?”
第七卷 第三回 周侗使命
“國師且不忙說老朽何故問此。老朽想先問一下國師對此如何觀?”周侗直視著李民說道。
李民越發覺得這周侗有些怪異了。暗自琢磨這個周侗來此,絕不簡單。
不過,李民雖猜不透周侗為什麼這麼問,以及這麼問的目的如何。可李民卻堅信,這周侗絕不可能是蔡京或者梁師成的人。而且,周侗也絕不可能壞了數十年的名頭,以及江湖義氣來坑害他李民。
故此,李民還是實話實說的說道:“我觀宋金聯盟滅遼,猶如資餓狼以趨病虎。虎去狼存,害的卻依然是人,絕非善策。”
“著啊!國師說的正是此理。”周侗當即歡喜的派了一掌,可隨後又嘆道:“只可惜國師卻沒在塞外呆過,卻不知,這豈止是非是善策。實乃是害國之策。”
李民聞言當即精神一振。頓有找到知己,找到革命同志的感覺。李民萬沒有想到,這個時代,並不是他李民一人獨自作戰,他李民還有戰友。雖然這個戰友老了點。
不過,李民畢竟不是當初那個初來這個時代,想問題簡單的李民了。如今他李民卻是有著老婆、兄弟,以及成百上千人付出性命跟隨著的,光是那份責任,就足夠李民把這份激情壓制住。
李民強按著激動,仔細觀察著周侗問道:“老師何以見得?”
周侗嘆道:“此卻非老朽高見。實乃是老朽平生敬佩之人所說。他言:遼以遲暮,皇族崇信佛教。皆喜漢禮。言行與漢人無異。犯我宋境,無非索要一些財物。所害非大。而那金,卻是崛起之生番。不通禮法,崇信刀兵。猶如草原之狼,他立國滅遼,卻非為了禮法正義,乃是爭生存,掠奪遼國財富。他若滅遼,絕不會就此罷休。收斂刀兵。必然窺視我大宋比遼更加富足的物產。不經一番血戰,卻是不會熄了他野心。就如遼國建國,即頻繁掠奪我中原,直至鮮血染紅了疆場,被我大宋打的疼了,這才收了野心,安於區區賞銀,偏安一偶。此乃生番轉為熟番之必然,此等過程,,卻不是區區賞銀,幾萬條性命,三五年光陰所能化解的了。到那時,也不知需要犧牲多少百姓和軍卒的性命?而若是金不能滅遼,反被遼滅。那遼也必如病虎砥礪了爪牙,重新煥發野性。必重燃與我大宋爭奪中原的野心。故此,聯金之事,萬不可取。”
李民聽得更有共鳴,忍不住問道:“老師說的這個,卻是何人?”
周侗苦笑道:“此人乃是我的老友宗澤。”
李民頓吃一驚,同時心中大為竊喜。宗澤那可是連他李民都知道的抗金名人,絕對在大宋有一號。李民萬沒有想到,這宗澤愣是他李民的知音和革命同志。
而這時,周侗卻說道:“國師,實話跟您說。老朽此次前來拜訪國師,就是替我這老友求您來的。”
李民正自驚喜。聽聞周侗之言,連問何故。
卻原來,宗澤此人至今已經為官二十餘載。一心為民,官聲極盛。只是蔡京等人當權,宗澤卻也沒得進入大宋中央權力機構。也就是前年,即大宋政和五年,公元1115年,這才升任了登州通判。只是,登州鄰近京師,皇親權貴等勢力遍佈其間。僅宗室官田就有數百頃,歲納租萬餘貫,卻都轉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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