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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當地百姓身上。這宗澤剛烈,上任後就忿然上書朝廷,陳明實情,請求予以豁免,終於為登州百姓免除了沉重的額外負擔。只是,如此自然得罪了宗室以及當地權貴。只是那時,正是李民把蔡京整的倒臺之時,王黼新上,各方權貴都在重新洗牌,重新尋找靠山,劃分權力,再加上宗澤又佔理,官聲極盛,民望極高,一時也人責難宗澤。可宗澤今年躍升河北路轉運使,聽聞了朝廷欲與金聯盟滅遼的訊息。那宗澤卻是在邊塞呆過的,知道遼金等契丹、女真人的習性,自然極力上書反對。
可問題是,此次宋金聯盟,卻不是什麼大臣提案,趙佶腦子一熱就拍板的。而是在耶律大石買通了梁師成,極力壓制了這件事之後,卻被趙佶當作自身的宿命之戰,而被趙佶全力促成的。
連梁師成都無用的事,宗澤這麼一個小官反對不說,還由於他的名望,引發了不少軍中,以及清流人士的上書,這自然令趙佶極大反感了。
這自然成全了那些原本就忌恨宗澤的權貴,一個個落井下石,宗澤卻是成了反面的典型,被押送到了京城。
而周侗探監之下,提及他和當今官家最信任的國師李民有些交情,準備求李民出面保釋宗澤時,宗澤不僅沒讓周侗為他宗澤求情,反而求周侗來找李民遊說,求李民想法勸說趙佶,改變聯金滅遼的想法。
故此,這才有的周侗到此。
而且,正因為周侗心急老友所託,一路快馬,而趙良嗣、劉錡他們出京出使金國,不僅官樣的文章不少,一大堆的人一起走,也快不起來,卻讓晚了他們不少時日出來的周侗,與劉錡來了一個前後腳。
這裡面的前後因果,周侗雖然大多不知,可他的一番交代,再加上李民所知的推斷,卻也讓李民明白了一個八九。
李民當下苦笑道:“老師,實不相瞞。您說的使者,我已經見到了。而且,反對聯金滅遼的事,我也曾跟當今官家說過了。可還是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卻是無力勸說當今官家了。”
周侗說完,滿以為李民立即會打包票的應承下來。可誰成想李民竟然如此說。
周侗當即怒道:“國師何以如此說!此等國家大事,我等若是不明此理,尚有情可原。可國師即明此理,知當今被矇蔽,豈有不死諫之理!官家一日不明,就十日說,百日說。定要讓官家明瞭。這才是直臣。這才對的起天下萬民。且,當今官家對國師之信賴,舉國皆知。國師若盡力,豈有不成之理!莫不是國師有私心?也罷!我周侗今日就代萬民跪下來求國師美言,免得大興刀兵,百姓受苦!”
說著,周侗推開座椅站起身來,就給李民大禮拜服。
李民連忙起身避過。繞過書案,扶住周侗說道:“老師!這可折殺我了。你我相交卑微之時。我李民豈是忘義之人。老師快快請起。”
周侗卻是倔強的說道:“老朽身受老友重託。事不成。寧可跪死於國師面前,卻也是無顏面對老友!”
周侗這番話,卻是讓李民極為慚愧。
說實話,李民雖然也是一直想著振興中華,抗金保宋。可那卻是因為大宋完了,金國屠城的時候,絕不可能放過他李民這樣的名人,而他李民也過不了背叛本民族,去扶助外族完成中華個民族大一統的這道心靈的道德底線。
但是,他李民也絕不會為了大宋的興亡,就不顧自身的安危,來什麼死諫。
而宗澤和周侗的表現,卻是絕對把百姓和國家的利益,放到了個人之上。李民雖然個人做不到,卻並不妨礙李民敬佩這些人。也正是有了這些人,中華民族才能在一次次近乎滅亡的情況下,重新屹立起來。
不過,當下,李民卻是頭疼怎麼安撫這個老人。
好在,李民雖然政治和軍事都還有待培養,忽悠卻已經是宗師級的了。李民幾乎沒費任何時間,就脫口說道:“老師。非我惜命,不肯近盡心力。實乃是,此事攸關天數。卻是輕易改不得的。”
周侗愕然道:“此事卻關什麼天數?”
李民當即長嘆一聲,隨即把他李民編造的那一套靖康末世論,詳細的講述了一番。而後,更是感嘆道:“此事,我早已不惜冒著天罰之險,告知了當今官家。可天數難違,卻還是走到了今日這般。如今我即使是再向官家進言,也絕對不會有任何效果。老師若是不信,儘可向我手下眾人打聽。為了此劫。我以籌備眾豪傑,以及我的天罡護駕,共同應對。此事,他們均知,也均可為我佐證。”
李民很壞,李民卻是想用這番話,把這個周侗,甚至那個周侗的老友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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