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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為了岳飛今後的成長,為了不誤人子弟,扼殺了岳飛這麼一個好苗子。李民得意一番之後,隨即敬了周侗一杯酒說道:“周老師。依您看,岳飛這個孩子可教麼?”
周侗這個鬱悶啊:這孩子這點年紀就這境界了。這還用問可教麼?我平生教的那些徒弟裡面,也就是盧俊義的資質能和這孩子相比較。他要是還不可教,我其餘的弟子,豈不是都該扔了?
可如今李民的身份在那裡了。而且,周侗此次來訪李民,也不是什麼遊山玩水,而是肩負著重大使命的。故此,周侗還是陪笑道:“國師眼光太也高了。此子天資過人,小小年紀,竟然悟得了長槍八法中的“刺”,當然可教。當然可教。”
李民笑道:“周老師如此認為即好。實不相瞞,我雖有些道法神通,可這武道上,卻所知甚少,岳飛這孩子,是個好苗子。我不耽誤他,想請周老師待我指點這個岳飛槍法一二。還望周老師成全。”
李民說完,隨即站起給周侗一拱手。周侗連忙站起還禮道:“國師有命,敢不應得。萬當不得國師此禮。折殺老朽了。”
按說,這個時代,一個老師給自己弟子另外再找一個老師。除了那些江湖上混飯吃的武師外,有正是宗門的,本不是這麼一件容易的事。
可李民這個神宵派,本就是李民自創的,李民又是一個現代人出身,委培代練,在現代本就平常的很,李民腦子裡,卻是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而這個周侗,雖然有宗門之念,也是這個時代正式門戶出來的,可他在御拳館任教多年,本就是一個代練慣的人,除了少林寺的一些不可外傳的秘技外,他那些自創的招式和經驗,卻也是沒有什麼保密概念。故此,李民和周侗這兩人,在這方面,卻是出奇的默契。
李民當下叫過岳飛,讓其拜周侗為師。
然而,直到此時,李民這才發覺:岳飛這孩子,別看不怎麼說話,少言寡語。可卻傲的很。而且,別人傲,是從面上傲。而這個岳飛,卻是從骨子裡傲。雖然他沒有盛氣凌人的惡劣態度。可是,讓他向一個不認識的人拜師,卻實在很難。不僅僅是跟他李民,就是跟這個周侗,也是如此。
不過,周侗卻很欣賞。天地君親師,老師如父。如何可以輕易拜的。自然要知道個清楚才能拜的。
李民算是服了。這人和人對緣分,果然是沒道理的。
當然。更主要的,卻是周侗有真本領。周侗自信能讓岳飛心服口服的拜他周侗為師。
周侗當即離席,隨意走前幾步。也沒尋什麼武器。也是如岳飛一般的雙手虛握,擺了一個架勢,猛踏一步,雙手虛刺,喊了一聲:“殺!”
這一下,比之岳飛又是不同,那真是殺氣沖天,擋者睥睨!就連沒到這個境界的,也由於被周侗的殺氣所震懾的不得動彈,而瞭解了這一招的恐怖。
好在,周侗卻是比岳飛有經驗,刺的時候,卻沒衝著什麼人,這才沒有什麼人因為周侗這虛刺的一槍而膽破喪命。
岳飛當即有些失落,可隨即卻又興致高昂。雙膝拜倒在周侗腳下,挺身抱拳說道:“弟子岳飛,苦學槍法多年,自以為學得了一個‘刺’字。卻不知坐井觀天。今日觀的老師槍法,才知‘刺’字還有這般變化。弟子心悅誠服,不限慕之。乞求老師賜教成全。”
李民內心頓時極為讚賞。自打周侗也使出了同樣的招式,李民就沒少了暗中觀察岳飛的神情,生怕岳飛受打擊過大,不利岳飛成長。故此,岳飛的神情變換,李民卻都是看到眼裡的。可岳飛小小年紀,竟然知恥而後勇。把挫折轉為前進的動力。卻是比成年人的心志,還要堅毅的多。
而周侗聞聽,當即哈哈大笑的應了。
李民當即打鐵趁熱的說道:“周老師交友廣泛。可知我朝,卻是何人的弓術為尊?”
李民卻是想趁著周侗高興,連帶把岳飛的弓術老師也給搞定了,也不枉岳飛管他李民叫聲師傅。
而周侗聽完之後,卻是神色有些怪異的問道:“國師打聽我朝何人弓術為尊,卻是何故?”
李民本也沒準備瞞周侗,而且,這事也根本瞞不住,李民當下就實話實說道:“我這徒弟岳飛,除槍法外,卻還想學的弓術。故此,我想打聽一下,好為他聘請一位弓術的老師。”
周侗聞言當即哈哈的大笑道:“國師卻是不用再請他人了。老朽弓術雖不敢誇天下第一。可老朽自認我這弓術,卻比我這槍法,還要精研幾分。飛兒既是喜歡,只要他有這天分,我自一併教於他就是。”
這會,卻是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