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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座談會和大會上,人們經常問我:為什麼國際奧委會和奧林匹克運動已對服用興奮劑宣戰,而那些獨立於國際奧委會的職業體育聯合會卻顯得漠不關心?誰又能突發奇想去控制那些藝術家、文人、企業家、政客或者卡車司機不服用興奮劑呢?為什麼沒有人去追究有一些違反醫學道德的藥品幫助某些人完成卓越的業績、獲得顯赫的名聲呢?盡人皆知,服用這種或那種藥物就會提高他的競技水平。在某些人類活動中,服用興奮劑被認為是正常的,甚至是必要的。到目前為止,我們的社會一如既往讚賞優異成績,卻不管他是用何種代價取得的!我們怎麼才能使體育擺脫這樣的輿論潮流呢?奧林匹克的理想建立在皮埃爾·德·顧拜旦的人文主義理念的基礎之上,他是一位以人為本的教育家。改善人類的生活質量及其生存環境應該成為所有忠於奧林匹克理想的領導者孜孜以求的奮鬥目標。我們不僅要宣揚反興奮劑鬥爭,而且還要旗幟鮮明地進行鬥爭、迎接新的挑戰:在法國的格勒諾布林冬奧會和1968年墨西哥第19屆奧運會上,國際奧林匹克委員會成為第一個宣告進行反興奮劑鬥爭的組織。不幸的是,三十多年之後的今天,必須承認:儘管國際奧委會醫學委員會、國際單項體育聯合會以及各國國家奧委會都做出了巨大努力,但服用興奮劑的現象仍未得以根治。面對問題的嚴重性和興奮劑這一毒瘤給運動員及廣大青年的健康和幸福造成的危害,國際奧委會決定1999年年初在洛桑召開第一屆體育界反興奮劑的世界大會。
大會的與會者就四個主要問題分別在四位國際奧委會副主席的主持下進行分組討論。這四個主題是:對運動員的保護(由阿尼塔·德弗蘭茨主持)、司法及政治層面(由凱巴·姆巴依主持)、道德和預防教育(由保爾·施米特主持)和財政層面(由裡查德·龐德主持)。
考慮到結論的重要性,在此我想談及小組報告的主要內容。他們把服用興奮劑定義為“使用能夠提高運動員的競技狀態卻又危害其身體健康的物質或措施的一種人為行為”。
顯而易見,服用興奮劑的行為違背體育道德、醫學道德,有悖於公平競爭的精神,並且與尊重運動員身體健康、構成奧林匹克運動基石的基本原則背道而馳,也踐踏了由國際奧委會、國際單項體育聯合會以及各國國家奧委會所頒佈的競技體育的法規。禁止推薦、建議、准許、容忍使用在服用興奮劑定義中所提及的任一相關藥物或措施的行為,禁止為其提供便利條件和從事違禁藥物的販賣活動。
服用興奮劑已成為社會問題。為此,各國政府應開展預防教育運動,首先承擔起宣傳教育的職責,來維護公民健康,保護青年們過上舒適的生活。聯合國及其下屬組織——世界衛生組織(WHO)、聯合國國際麻醉品管制署(UNDCP)、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連同各洲、各地區間的非政府組織,都可以在它們各自領域裡做出應有的貢獻。
體育領導者必須捍衛道德準則,必須保證奧林匹克運動及其運動員不受到違反上述準則的侵害。奧林匹克運動的醫學準則適用於所有的運動員、教練員、指導員以及那些在國際奧委會、國際單項體育聯合會、國家奧委會直接或授權組織的體育比賽中服務於運動員的醫療護理人員。奧林匹克誓言也將適用於教練員和體育官員,並將增加遵守體育道德與公平競爭原則的內容。不言而喻,所有已註冊的、準備或已參加體育比賽的人員都必須接受國際奧委會的醫學準則。
1999年2月4、5日在洛桑舉行的大會中,一致透過的決議之一就是建立世界反興奮劑機(英文縮寫WADA,法文縮寫AMA)。該機構獨立於任一組織,於1999年9月成立,並且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上正式開展工作,它的宗旨是強化《奧林匹克憲章》中構成奧林匹克體育運動基石的道德準則。在世界反興奮劑機構開展的計劃中,加強了比賽之外的檢查力度,增強了調查時的協調性,推行預防、教育的舉措,並且對檢驗及材料的標準和科技程式進行了統一協調。奧林匹克運動承諾投資2500萬美元作為世界反興奮劑機構的經費,其餘的由各國政府負擔。蒙特利爾在擊敗洛桑、維也納、波恩和斯德哥爾摩之後,成為世界反興奮劑機構這一獨立組織的永久辦公地。我個人認為,反興奮劑機構辦公地本應設在洛桑,因為國際奧委會以及12個國際單項體育聯合會均選址在這個城市。時間似乎驗證了我的觀點,必須在這個瑞士城市裡開設辦事處。人們更多地遵循地域因素,但卻忽視了這樣一個事實:歐洲國家為夏季奧運會提供了超過50%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