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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看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微不可見的笑了。
呂清不知道為什麼,背後一涼。
他條件反射的去看阮疏,因為在場的沒有他曾經恐懼的那張面孔,他知道那人應該不在國內,那人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勢必也恨他入骨。
阮疏彷彿察覺到空氣中的凝滯,抬頭就看到了呂清不善的眼神。
他隔著半個廳的距離遙遙舉杯,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琥珀色的眼睛不含雜質,也因此飽含了無限深意。
紅色的酒,被一飲而盡。阮疏的嘴角沾了一滴酒,他伸舌頭,把這滴酒,舌尖勾進。
元軒看到了這一幕,心中的火騰的燃起,像是喝醉了,不知所以,執杯走近阮疏。
阮疏懶懶的靠著柱子,臨近窗戶。元軒示意,他明白了意圖,微微嘆氣,走到陽臺上。
“看你一個人。”
“你不也是麼?”阮疏低聲道。
窗外,一輪圓月。
隔著一道門,彷彿把外面世界的喧鬧給隔離開來,不知道為什麼,兩人不言不語,氣氛卻變得越來越曖昧。彷彿暗流湧動,雖不動聲色,心,卻早已沸反盈天。
元軒忍不住動了一下。
“元先生!”當元軒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阮疏的時候,這麼一聲斥責,讓他的動作硬生生的僵直在了空中。
阮疏側過身,聲音似是淡然,卻有著慍怒,“元先生是不是把我和舍弟搞錯了呢?”
他不待元軒回答,自己直接推門,離開了這個地方。
元軒在寒風中呆了一會兒,只聽得一聲脆響,手中的高腳杯被硬生生的捏碎了。
呂清本來避開眾人來到了門外,正欲叫元軒,看到了他的動作,躲在了窗簾後。
玻璃撒了一地,紅色的液體從指縫間流出,不知道是血,還是酒。
元軒面無表情的走出來,和阮疏隔了幾分鐘,沒有誰會想到兩人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元軒朝著電梯走,大廳裡的人這時候喝的有點多了,誰也沒有注意到東道主先行離開了,反正只要賬單不是他們付就好了。
誰會關心這個問題呢?除了吳修遠。
全能保姆吳修遠對身邊不起眼的兩人使了眼色,讓那不起眼的兩人跟上少爺。
他受命於元訓,打點少爺的一切事務。
包括人身安全在內。
這年頭,工資不好拿啊,吳修遠搖搖頭,有人上來敬酒,他眼睛不眨的幹了,面上平靜的很。
千杯不醉的老狐狸。
呂清想要跟上元軒,可惜前面的人走的太快,如果他跟的太緊勢必會被發現,被發現就太不值了,也就放棄了。
鬧不出什麼么蛾子,沒見兩人的態度麼?
酒店的後門出去有些黑咕隆咚,呂清就在這樣的環境中笑了。
阮疏開著自己的車先行,他心中不知怎麼的,有些惱的慌。
元軒今天的態度讓他覺得不是滋味,然而這種不是滋味又無從提起。
他在自己吃自己的醋?
阮疏今天又喝了一點酒,當他注意到自己的車逐漸被包圍在中間的時候,前後車輛的距離已經不足百米,而左右已經呈現了包抄之勢。
壞了!不該一個人賭氣出來的!
阮疏眼睛泛紅,手緊緊地握住車的方向盤,青筋白骨顯露,手腕上的表還在咔咔咔的走著。
這時候已經臨近半夜一點,他開著的地方是高架橋,車輛很少。
他勢單力薄,如果車被堵得不得不出來,那麼之後被默不作聲的帶走,就沒有下次逃跑的機會了!
從車的後視鏡可以看到身後的車離得越來越近,不能就這麼被包抄了!
阮疏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武力突破,撕開一道口子衝出去,身後的車輛突然生出變故!
看到車子後跟著的那輛商務車之後的跑車顯露頭角的時候阮疏心中一驚,是元軒的跑車!
元軒的黑色的跑車直接擦過身後那輛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商務車。元軒的車子在左方,商務車在元軒的右方,他直接堵住了對方的車門,然後朝右狠狠撞上去!
元軒的跑車抓地力很好,商務車不敵,被撞得斜斜錯出去!
那輛車的緊急剎車聲甚至傳到了阮疏的耳邊,阮疏將表放在了車子的儲備箱中,扣上之後,猛地打方向盤向右,只有向右是可以讓副駕駛犧牲,去把對方給撞得下不來車!
左邊的車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