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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了阮疏的意圖,往後轉彎試圖逼近阮疏,元軒腳踩油門,擒賊先擒王!
他的車如一匹年輕的黑馬,猛躥到前方,本來雙行的高架橋愣是成了三輛車並行,險象環生!
元軒車開到最大速度,前方的車似乎是顧忌到了車上的人,開始減速!
就是現在!
元軒已經接近了對方,他踩到了剎車,也開始減速!
“三、二、一……”元軒心中默默的算出了結果,“一”字在心中喊出來的時候,他猛地向右打方向盤,甚至聽到了右邊的車門扭曲時發出的聲音!
這個動作硬生生逼停了所有的車子!
阮疏看到了這一幕,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
“元軒——”
元軒被安全帶勒得肋骨隱隱疼痛,然而現在不是他叫疼的時候,因為下面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他發覺自己滿嘴的腥味,手一擦,發現手上一片紅色。
流血了。
元軒不那麼在意,從前他飆車的時候就沒有在意過。只是前一段時間出了車禍,今天這件事情勢必會被——
兩輛不起眼的車子果然同時逼近,停在了阮疏的車子之後,阮疏已經下車了。
元軒推開車門,手肘剛才也被鎮住了,他眨了眨眼睛,咬了咬牙,下車。
被直接逼停的車子臨近駕駛座的車門很難開啟,剛才元軒的一系列讓兩輛車的車門直接損壞。
副駕駛車門開啟,艾弗裡下車。
阮疏也下了車,往前走。
剛才元軒的那些動作行雲流水,卻險象環生,他需要去看一下元軒。
阮疏看到元軒的那些動作的時候腦海中什麼都沒有了,沒有懊惱,更沒有自己醋自己,只是在不停的自責,為什麼要冒險出來!
他為自己的頭腦一時發熱付出了代價。
這代價太慘痛了,如果元軒因此出了什麼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阮疏健步如飛,衝到了元軒的車的旁邊。
元軒這時候恰好要從車上下來,阮疏順勢扶住了他,抬眼便看到元軒嘴角的那一絲鮮血,一時間,心痛如絞。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心痛,不到兩個月前他發誓要報復這個人,在知道事情和他無關之後又下決定忘了他展開新的生活。
然而現在他心驚膽戰,為元軒嘴角的血跡,手不停的顫抖。
元軒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緊張的情緒,對他笑笑,小聲說道,“我沒事。”
“是我連累了你。”阮疏看著罪魁禍首。
艾弗裡施施然從副駕駛座上下來,四輛車都是他的,來到陌生的地方,他帶了幾個保鏢。
好不容易等到了阮疏落單的機會,怎麼會輕易放棄?
哪怕現在阮疏身邊有一個姘|夫,這並不能擋住艾弗裡帶走阮疏的決心。
吳修遠派的人起到了作用,他們下了車之後趕上前來。
距離已經有些遠了,看到這裡停了很多車,高架橋上站了幾個和常人不太一樣體型的人,剩下的為數不多的車輛已經準備繞行了。
艾弗裡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他額頭前有一縷頭髮因為剛才的急剎車而掉在眼前,抬手輕輕的掠到腦後,嘴角勾起,笑著道,“rush,真是好久不見了,有些想念你呢。”
他的鼻子是鷹鉤鼻,這樣的人不論笑或者不笑,看起來總是有些邪惡。
阮疏看他的眼神像是淬了烈火的刀子,鋒利的要把眼前的人千刀萬剮,又像是數九寒天的冰塊,讓眼前這人從骨骼到血液,一點一點碎裂!
第33章 我有話說
“rush;你這樣的眼神是在勾引我麼?”艾弗裡聲音沒有尊重,帶著褻瀆,“你知道的,其實不只是我想念你;你的父親更是想念你。我看著尤利西斯的眼神;總覺得他想問你的訊息。我跟他說話,他總是不相信。我就想;不如帶你去他面前看看,這樣他就相信你是好好的了。”
“你這個卑鄙的惡棍!”阮疏咬牙切齒。
“不,親愛的;我想你叫我老流氓;我會更高興接受這個稱號;我覺得我是一個流氓;一個有文化的流氓。”艾弗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當然,那些文化都是尤利西斯教我的,今天用在你身上,只能叫做,學以致用?我記得你們中國人常常這樣用,這麼說對嗎?”
“這麼說當然不對。”元軒按住了阮疏,“我們常說的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艾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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