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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其中一件,該與颯哥刻下所想之事相關。」
「喔?」
「這也是那日我潛入密道之後聽到的。」
簡單解釋來由後,白冽予將那日三人談論的「門主」之事告訴了兄長。
後者因而一陣沉吟,神情卻只有越來越凝重。
「這麼聽來,那『門主』該是某個邪派的領袖人物,因故避於海外。若那陸任倚當真對其畏懼若斯,只怕這門主遠非我倆所能應付的角色……」
「颯哥,你想多了。」
淡淡一句打斷了兄長近似自語的低喃,並舀了匙甜湯遞到兄長面前。白颯予因而一愣,雖是張唇喝了甜湯,神情卻仍有些茫然。
但見白冽予微微一笑,道:「那嬴川不是說了?他們的『門主』不會再給予任何援助,且五年後方始迴歸……不論其背後勢力為何,咱們首要之務,是剷除青衣眾於傲天堡。自語陸任倚等人背後的勢力及那『門主』之事,且待回莊後再問爹和莫叔商討吧。」
一邊說著,又是幾匙甜湯舀給兄長。後者邊聽邊思索,也沒怎麼注意便順著他的動作又喝了好幾口。
也對,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處理好這傲天堡之事。其餘這事,還是交由常備決定來得妥當。
當下領會的一個點頭,而在想起弟弟先前的話語之時,疑惑已起:
「那麼,你說的另一件事又是什麼?」
「……今天一天下來,除傲天堡之事外最能引起你關切的是什麼?」
「柳方宇?」
「正是。」
喂兄長喝甜湯的動作仍然持續,神情之見卻已染上了某種興味……「颯哥可知,所謂四大勢力年輕一輩的精英,已有三方到了九江?」
「三方?難道柳方宇是柳林……不對啊!柳胤兄弟該與熾差不多年紀才是。那柳方宇瞧著比我還大一兩歲……」
「莫要被那『柳』姓所欺。」唇角輕揚:「這柳方宇,正是紫衣神劍東方蘅之子、碧風樓樓主東方煜。」
「什麼?你如何得知的?」
乍聽此言,連白颯予都不由得一驚。柳方宇便是東方煜……這事兒打柳方宇出道來從未有人發現,二弟如何能在短短不到半年內立時摸清?
他不覺得柳方宇……不、東方煜會將此事告訴二弟。便是再怎麼欣賞,兩人畢竟相識不久、此事又事關重大,將之隱瞞才是合理……可若非如此,冽又如何能――見兄長神情之間滿是不解,白冽予當下簡單將事情因果解釋了一番。
「沒想到此間尚有這番曲折……」
聽罷弟弟的敘述,白颯予的語音已染上幾分感嘆。父親與東方前輩的事兒他多少知道一點,卻沒想到竟還有一雙劍留了下來。
不過……
瞧著那又一次遞到自己前面的湯匙,本能的正待張唇,卻因想起什麼而停下了動作:「為什麼一直餵我?這是你的宵夜不是?」
見他終於真正回神注意到了這一點,將最後的一口甜湯半逼著他飲下,白冽予面上已是笑意揚起:「我不想喝了。」
語音是慣常的澹然,卻讓白颯予當場有些哭笑不得。
可對著難得有這等舉動的弟弟,怒氣是怎麼也不會有的。取過他面前已空的碗放到門外待下人收取,低幽語音卻於此時入耳:「……抱歉。」
僅是短短二字,語氣雖輕,可之間所帶有的情緒卻遠深於此。
為的,自然是因那過於冒險的行動而讓自己擔心這件事。
白颯予因而一笑。
「時間也不早了。『李列』失蹤的訊息大概明天就會傳開來,咱們還是趁今晚好好歇息吧。」
「嗯。」
一聲應過,本就有些疲累的白冽予首先和衣上床。白颯予也在熄了燈火後於弟弟身旁躺了下。
窗外薄弱的月色,清冷……
* * *
九江分部內一派寧靜之時,傲天堡方面卻早已鬧得炸了鍋。
徒勞無功的東方煜等人回到傲天堡時,最先面對的,就是李列遭襲、下落不明的訊息。而李列逃離前的那聲「白颯予」則成功的讓眾人懷疑起白颯予來。只是事情尚未確定之前自然不好妄加指控。故傲天堡眾人仍是先行在事發地點附近大肆搜尋一番。
瞧著那盞落地已久、光亮不再的燈籠,以及不遠處地面上的點點血跡,東方煜胸口已是一陣翻騰。
可他仍是壓下了這份情緒,循著地上紊亂的足跡朝岔路行去。
由那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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