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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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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繼續伏案疾書,寫寫扔扔,為手頭這個長篇小說尋找一個完美的結尾。晚上,臨睡前我會坐在電腦前收閱朋友們發自各地的電子郵件。飛蘋果與塞爾維亞人伊沙正在熱戀,他們去了香港參加一個同志電影節,他拍下了一些照片用網路傳給我,我看到他和一群妖冶的男孩子在沙灘上做性的雞尾酒,人疊著人,他們都裸露著上身,其中的幾個傢伙在乳頭上、肚臍上、舌頭上穿了銀環,“這個美麗而瘋狂的世界啊。”他用粗重的字型寫道。莎米爾用英文給我寫電子信件,說我一直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裡,像一幅東方水印畫,既柔美又有想象不到的狂熱,能在一瞬間釋放出難以言傳的感情,像深夜花園裡一朵轉瞬即逝的玫瑰。她忘不了我的嘴唇裡那股美妙而危險的氣息,像風暴,像暗流,像花瓣。

這是我迄今收到的最不顧一切的情書,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好奇怪的感覺。

蜘蛛問我還打不打算設立個人網頁,他隨時奉候,最近公司生意不好做,閒著也是閒著。馬當娜說發郵件比接電話累,這是她第一封也是最後一封,只想告訴我,上次那個Party挺爛的,也挺爽,事後她丟了手機,不知道我有沒有看到。

我給朋友們一一回信,用想得起來的漂亮、俏皮、駭世驚俗的語言。某種意義上,我和我的朋友們都是用越來越誇張越來越失控的話語製造追命奪魂的快感的一群紈絝子弟,一群吃著想象的翅膀和藍色、幽惑、不惹真實的脈脈溫情相互依存的小蟲子,是附在這座城市骨頭上的蛆蟲,但又萬分性感,甜蜜地蠕動,城市的古怪的浪漫與真正的詩意正是由我們這群人創造的。

有人叫我們另類,有人罵我們垃圾,有人渴望走進這個圈子,從衣著髮型到談吐與性愛方式統統抄襲我們,有人詛咒我們應該帶著狗屁似的生活方式躲進冰箱裡立馬消失。

關上電腦時一道從電腦螢幕上一閃而過,唱機裡是Sonic Youth的《Green Light》,也剛好放完,最後一句“她的光芒是我的夜晚,嗯嗯嗯”,走進浴缸,躺在溫水裡,有時我會躺著一動不動地睡著,在遍身是水和浴露的夢裡寫一首關於夜晚的詩歌,只記得這麼一句,“白晝消失前永遠都不知道夜晚為何物,床單上的線條嘴唇裡的渴念為何物。嗯嗯嗯……”

在某一個沒有徵兆的夜晚,氣壓很低,沒有風悶得很,馬克徑直坐車來到我住的樓下,在車子裡給樓上的我打電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你了,但現在我很想見到你。”

他的聲音在手機受到干擾的通話訊息裡模糊不清,滋滋滋地響,話音剛落,電話也斷了,可能是手機沒電了,我能想象他在車上把手機一摔,說“Damned”,我放下筆,第一次不事修飾地跑到樓下。

車裡的燈暈黃地亮著,他把車門開啟,幾乎是一把拎著我的腰把我放到車子後座上。

“看看你在幹什麼呀?”我看著西裝筆挺的他,又看看自己,光腳穿拖鞋、睡袍被他揉得皺皺的怪樣子,不由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他也笑起來,很快止住笑:“CoCo,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訊息,我要回德國了。”

我摸摸自己驟然凝結的臉部肌肉,“什麼?”我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他也沉默無語地盯著我,“看來不是謠傳,”我喃喃地說,“我表姐曾經告訴我,你要調回公司總部。”

他伸手過來抱住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可能!”我心裡大叫一聲,但我嘴上什麼也沒說,只是用嘴唇用舌頭用牙齒迎合他向我襲來的洶湧激流。不得不如此,即使我用拳頭捶住他的胸,用伎倆偷走他身上的每一分錢每一張金卡每一個證件,都阻止不了這樣的一個事實,我的德國情人,這給了我別的男人加起來也比不上的興奮和銷魂記憶的西洋男人,終究要離開我了,不得不如此。

我把他一把推開,“好吧,你什麼時候會走?”

“最晚是下個月底,我要每一分每一秒都與你在一起。”他把腦袋俯低,貼在我的胸前,隔著薄薄的睡袍,我的乳頭在他頭髮的磨擦下很快地堅挺起來,就像夜晚絕望的花。

我們把車開得又快又輕,夢的顏色變深,夢的邊緣逐漸起皺,像月亮背面的罅谷幽巖,上海的夜晚總是有太多讓人動情傷神的氣息,我們在光滑的馬路上飛,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飛,Iggy pop的歌從擴音器中傳出:“我們只是過客,匆匆過客,看滿天的星星,等待和我們一起消失。”

盡情地做愛,沒完沒了的憂鬱,創造真理毀滅夢境,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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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大反串娛樂圈天破無聲得似籬邊嗅晚香替嫁後我笑得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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