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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照他診脈的結果來看,溫姑娘彷彿是被什麼東西貫穿了心脈,而且思慮憂甚之極,更是任越所不能理解的。
到底出了什麼事!是誰把一個姑娘家。傷得如此嚴重!
“任公子,請用茶。”周氏此刻進門,見到任越的手指按壓在溫柔的手臂上,不僅面有慍色。
“溫大嬸,溫姑娘她……”任越剛想發問。
“任公子放心,丫頭並無大礙,大夫來看過了,剛吃下藥,許是累著了吧,石頭那孩子也不是有意的。有些事就那麼寸。丫頭將養一段就好了!公子若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替我們謝謝松濤先生。”周氏淡淡道。
“哦,如此,我改日再來探望。”聽聞大夫來過了。任越心裡真是七上八下的,明明是重傷之後的元氣大傷,又有心病,難道大夫就沒診出來?
不過,既然周氏如此言說,任越也就沒再追問,總是外人,又無親無故的,也許溫家有難以言說之痛。也是在所難免的。旋即也用了和盛堯山一樣的話,起身告辭。
臨行前,瞥過溫柔的書桌。一行娟秀的小楷映入任越的眼簾。
林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一陣眩暈襲上任越的額頭,一種異樣感。瞬間佔據了任越的心。
一段詩經裡的句子,明明是表達了男女之間私募的哀怨。
世間最痛苦的事,不是你愛的人,他不愛你,而是你在他面前,他卻不知道你一直愛著他。
任越原本有種想笑的感覺,這丫頭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少年,思春了。
可旋即,那種眩暈感卻讓他反而清醒了許多,冥冥之中,這句話更像是對自己說的,心悅君兮君不知。
沒有甜蜜,只有無奈,淡淡的哀愁在其中。
直到出了溫家的大門,清涼的冷風再次吹在臉上,任越才反應過來,這丫頭也識字?居然還會書寫!
再次抬頭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躲躲閃閃的出現在了溫家的大門前。
“出來吧,我看見你了。”任越朗聲道。
“任公子。”方大石依舊吊著胳膊,哭喪著臉,出現在了任越的面前。
“也許,這會兒你去,不太合適。”任越聲音平靜,面色沉靜。
“我只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方大石几乎頹廢的想去撞樹了。
“大夫看過了,無妨,調養些日子就會好的。”任越藉著周氏的話,安慰著方大石。
他知道,依著方大石的性子,他是不會故意傷到溫柔的。
“走吧,去那邊坐坐。”任越抬頭,目光停在溫家不遠處的一個酒肆前。
“好。”方大石心中正是苦悶,一口應下。
酒肆的雅間中,任越與方大石面對而坐。
“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任越的語氣依舊平靜,可給人的感覺卻是有如冰霜般的寒冷。
“我……師父不要我了。”方大石一時語塞,沉吟片刻,直接脫口而出。
“石頭,為師從未想過拋棄你。”溫守正的聲音忽的從背後傳來。
“師父!”方大石一驚。
這個時候,溫守正不是應該在家中照顧溫柔的嗎?
“你放心,庭兒回來了,在幫著照應著,我出來倒藥渣,見你一直躲閃,便跟隨你們至此,看來你還是不瞭解為師的苦心啊!”溫守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任越坐在二人中間,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的聽溫守正慢慢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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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真相
“石頭,早上我與柔兒的對話,其實你只是聽了個皮毛,並未能體諒為師的一片苦心啊!”溫守正並未要酒,只是自斟了一杯茶,嘆了口氣道。
方大石似乎還是不解,只是礙於自己晨間的不當舉動,誤傷了溫柔,這會兒心有愧疚,低頭無言以對。
“石頭,柔兒雖是贏了比試,便是代表了為師贏了比試。按道理說,你和柔兒,為師都是想要帶去省城的。可是,為師思慮再三……”溫守正頓了頓,舉起杯盞,望著方大石,繼續道。
“省城,的確是另一番新天地,不過石頭,你跟著為師學廚,也很是有些時日了,按你的廚藝,早就能獨立掌勺,獨當一面了。若是一直跟在為師身邊,為師恐怕會誤了你的前程。要知道,年輕人要想成長,不僅需要長輩加以指點,更需要長輩讓位給予機會才能得以施展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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