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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處想麼?旁人怕是會認定太后明知兩家定親還要執意賜婚。
皇上這是故意讓太后遭人非議,且還是在這君無戲言、無人敢辯駁的金鑾殿上……
這心,是真狠、真毒。
陸麟仗著膽子,出聲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
“你住口!”蕭龍渄冷聲斥道,“近來你仗著是太后宗親,結黨營私,當朕不知麼?今日便與朕說個明白,是不是有犯上作亂之心?”
這樣一項罪責,就這樣給陸麟扣在了頭上。
陸麟嚇得連連叩頭:“臣不敢,萬死不敢啊!”
蕭龍渄開始裝無辜無奈,嘆道:“你敢不敢,朕又能如何?你是太后宗親,難道朕還能將你法辦惹得太后傷心麼?”質疑他不孝,他就用這件事“聊表孝心”。
幾名言官連忙叩頭請罪。
皇上、衛玄默、景王三個人一條心已經擺在了明面上,而季青城參與其中也是必然,這樣的局面,其實陸麟倒臺也已成了必然。只是,皇上需要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除掉陸家,如今不下手,不外乎是還沒抓到陸麟遭受滅頂之災的罪行。
如果別人是太后、陸麟,今日之後,必將謹言慎行,斂起所有叵測居心。只是當局者迷,有些當局者往往是最後意識到自身危機之人。
蕭龍渄平息掉言官的彈劾、質疑之後,宣佈退朝。
方才惶惶不安的陸麟找回了理智,定了定神,追上衛玄默,似笑非笑地道:“衛大人昨日不是說,長子也還未成婚麼?怎麼今日次子就定下了親事?”
衛玄默報以冷臉,“與你何干?”
一旁的景王蕭龍澤笑道:“大將軍素來不喜張揚,這是皇上才說過的話,丞相便忘了麼?丞相如何知曉,大將軍不是因為長子才沒有聲張次子之事呢?”
“景王說的是。”陸麟拱手道辭。先回到府中,命人打探與衛府結親的丁家的底細,弄清楚之後,才進宮去見太后。
太后聽他細說了原委,心裡先是隱隱不安,聽到丁賀是富甲一方的人物之後,又扼腕嘆息。這樣的人,素來是誰都願意拉攏結親的人,竟被衛玄默佔去先機。
“商賈,出身商賈門第的女子……”太后目光微閃。衛家門第的確是威風八面,可如果再給他們一個看似更高的門第呢?那對兄妹剛來京城,對朝堂、宮廷是非必然不知。如果有那樣一個人,使得丁家反悔退親、能讓她間接地將丁氏家業掌握在手裡就太好了。
安邦定國與腰纏萬貫之人,都是朝廷最需要的。丁賀被誰所用,誰就等於握住了皇上的一個錢袋。
商人從來是重利輕情意,將這一點加以利用,那勢必能如願。
這樣天大的好處,決不能眼睜睜看著衛玄默佔盡便宜。
下午,太后去了蕭龍洛的景王府。
☆、第131章 夫妻纏…意綿長
老郎中對於自己被季青城的手下挾持到景王府很是不滿,看過蕭龍洛的傷勢,神色才鄭重起來。
蕭龍洛則是無可無不可的態度。他的身體傷勢太多太重,腿傷只是其一。
今時光景雖然過得辛苦,可他知道,有一個人與他一樣,在陪著他受苦,由此,心裡能夠平衡。
蕭龍渄在天牢的日子,隨著稱帝而被人逐漸忽略,蕭龍洛卻沒有。蕭龍渄在天牢裡吃到的苦,與他被囚宮中時的苦不相伯仲,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蕭龍渄若沒有一群太醫日日悉心調養,恐怕早就死於非命了。
有時,蕭龍洛忍不住在心裡冷笑:自己與蕭龍渄,誰先死,誰都說不準。
老郎中手捻鬍鬚,道:“王爺的病勢,近日需施以猛藥,見效後,再以溫和藥方滋補,三五年內可恢復得七七八八。”
蕭龍洛看向老郎中的目光凝重了幾分,隨後卻問身邊侍衛:“哪裡來的?”
侍衛便在他耳邊低語兩句。
竟是季青城。
第一念頭,是季青城用這老郎中來取他性命。轉念間又想起衛昔昭上次前來府中與自己相見之事。
這,大抵是她的意思吧?
末了,釋然一笑,對老郎中頷首。如今生死又有何不同,即便是死在季青城手裡,也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此,怎樣也是值得。
老郎中親自去配藥、煎藥的時候,太后過來了。
蕭龍洛坐在椅子上,不曾試圖起身,言語顯得淡漠無禮:“太后前來探望一個廢人,著實讓人意外。”
太后卻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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