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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對,“這是什麼話?哀家一直記掛著你,只是因為皇上,不能前來看望。”
“太后有何吩咐,不妨直言。”蕭龍洛無心寒暄。母妃如今被安置在冷宮一般的所在,過的是等死的日子,固然有蕭龍渄的原因,可太后在其中也沒少出力打壓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他無計可施,卻從來不曾忘記這些。
太后點頭一笑,落座後,講了這兩日的事,之後問道:“你可聽出了門道?可知哀家為何來找你了?”
蕭龍洛沉吟片刻,道:“太后是想讓丁家悔婚,與門第看似更高的人結親?太后覺得,景王府最合適?”
“與聰明人說話果然爽快。”太后滿意地點頭。
蕭龍洛又沉吟片刻,“容我考慮一兩日,再給出答覆。”
他答應最好,不答應也沒損失,再尋旁人便是。太后安心離去。
——
晚間,瑜哥兒已經睡下,季青城與衛昔昭相對坐在臨窗的大炕上,藉著几案上的燈光看書。
飛雨雙手捧著一個禮盒進門來,遲疑著不說話。
“怎麼了?”衛昔昭招手喚她,“拿過來,我看看。”
“是、是……”飛雨第一次這樣吞吞吐吐,沒有說明是誰送來的。
衛昔昭將禮盒開啟,看到的竟是一件大紅嫁衣,不由挑了挑眉,之後便是一笑。
季青城抬眼看了看,又垂下眼瞼。
“你且收起來。”衛昔昭將東西交給飛雨。之後等了一會兒,季青城還是沒有說話,竟是絲毫也不好奇的樣子,卻不知,他在等著她交待。
季青城等了一陣子,衛昔昭竟放下書卷,起身去沐浴了。
她這不問就不主動說明的壞習慣,是越來越嚴重了。
早晚讓她改過來。
沐浴之後,衛昔昭發現底褲上見了紅,小日子來了。回寢室時,發現季青城已不在室內,丫鬟通稟,說將軍去了書房,有點事。她也就獨自歇下。
朦朧中,知道他回來了,沐浴、歇下,熟稔地把她攬到懷裡。
“嗯……我不方便,不如你去書房睡下?”衛昔昭迷迷糊糊地對他說。雖然這種日子也睡在一起已成習慣,可她每次還是會知會他一聲。
“沒事。”季青城吻了吻她唇角,“沒你睡不踏實。”
其實她也是。恍惚地笑了一下,安穩睡去。
第二日,季青城去上大早朝了,衛昔昭在床上賴了多時才起身梳洗,之後命飛雨將昨日那件嫁衣取出來,隨她帶著瑜哥兒出門。
路上,讓她啼笑皆非的事情發生了——季青城手下幾十名梟騎衛安安靜靜跟隨在轎子後面。
這些人就別想攆走了,除了季青城和蕭龍渄,誰都沒這個權利。
衛昔昭細想了一番,明白過來。那個人,不開口詢問,卻命梟騎衛隨行,不外乎是要讓他們查清原委——有光明正大跟隨在後面的,恐怕還有暗中監視的,更有可能,還有人已經去調查事情來龍去脈了。
原來還以為他沒放在心上呢。可是,那畢竟是件大紅嫁衣,他又怎麼可能不以為意。
戲謔一笑,衛昔昭吩咐引路的飛雨改了去向,回孃家衛府。
此時衛府有客,許氏這幾日身子不適,許太夫人前來看望。
而許太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正對許氏道:“近來你與昔昭很是親近,若開口求她件什麼事情,她總會給你幾分面子的吧?”
“那也要看什麼事。”許氏先把醜話說在了前面,“若是上不得檯面的事,莫說昔昭答不答應,就是我,也未必能拉得下臉來張口。”
“是啊,”許太夫人話中有幾分嘲諷,“你們二人都是為各自夫君百般著想之人,有些時候,將孃家晾在一旁也是有的。”
“娘,您這兩年對我頗有微詞,我是明白的。您說我的不是也就罷了,昔昭可不是我這種人。”說到這裡,許氏也報以諷刺一笑,“不是您教我的麼?什麼事都要以大局為重,我如今遵照您的說辭,您怎麼反倒不願意了?”
“我是要你孃家、夫家兼顧,可你呢?”許太夫人顯得很是失望,“你是隻顧著這府裡了。說到昔昭,你倒不妨與她學學,她就從沒丟下過孃家的事情。”
許氏無奈一笑,“大將軍不似我爹與您,這是不同的。”哪一個女子不願意和昔昭一樣,有孃家有夫君處處幫襯、遷就?可人各自的路是不同的,她沒為自己今日鋪好路,孃家也不是苦心經營就能得到善果的人家,又能怪誰呢?她的父母的確是百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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