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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便宜了他?”
二皇子開口:“這蕭守得罪過你?”
武刑空的手捏住蕭守的臉,戲弄般扯了扯:“蕭守?不是叫暖秋麼……哼,何止得罪,這小子放著我的萬千寵愛不要,非要卷著那些俗物逃跑,連我的貼身匕首他都敢拿,當真以為本少主是好糊弄的不成?”
二皇子思索,原來蕭守有武刑空的匕首是這個緣由,先前還懷疑過蕭守與武刑空的關係,這樣一解釋,倒是和自己得到的情報基本吻合。既然蕭守沒有火藥配方,又被打成了重傷,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不如做個人情,留給武刑空玩兒好了。
二皇子很有眼色地開口道:“既然他是你的人,這小賤人就交給刑空你來教訓了。”
武刑空將蕭守丟給一旁的御宅,扯出一個嗜血的笑:“謝了,不過,你這府裡也不大安全啊,要不是這小丫頭機警,這些美人的安危豈不是要落到這小賤人手上了。”
二皇子:“是我思慮不周。”
武刑空揮揮手:“罷了,我去花樓住,每天這樣任著美人在皇子府進進出出也不像樣。況且,有些東西,還是花樓的要全些。”
二皇子知他這是想好好“教訓”這個少年,想了想,也找不出什麼好理由來反對,只得點點頭。
半個時辰後,武刑空已經登上了去花樓的馬車,蕭守被換了身衣衫輕輕放在了一旁的白虎軟墊上,御宅伺候在旁,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蕭守一咳,一口血又湧了出來。武刑空將蠶絲帕將他口邊的血沫細細擦去,眼中是藏不住的擔憂和惱怒。“御宅,為什麼?”
本打算造出蕭守得罪過自己的假象,好將蕭守接手,難得蕭守也算聰明,立刻配合了自己。沒想到二皇子的人卻突然出了手,將蕭守傷成這樣,要不是自己那一掌卸去了內勁,蕭守恐怕就回天乏術了。問題在於,那人明顯是從御宅那邊衝過來的,不然自己也不會毫無防備,也就是說若不是御宅故意,蕭守根本就不會受重傷。
御宅知道自己必須在這兒給個交代,不然就真得交代在這兒了。是的,他是故意的,那一刻,滿腦子都是借刀殺人四個字,哪裡會去攔。御宅淡淡開口道“御宅以為,海佑大業比蕭守重要,二皇子為人精明,若是小人刻意阻擋,難免不被看出端倪。”
武刑空冷哼一聲:“你以為你不攔二皇子就不會疑心了麼?相比於蕭守,從我身後襲來人才更加危險吧,你這樣刻意不攔才顯得做賊心虛。海佑和二皇子合作的事,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受影響的。大事上,我幾時犯過糊塗,下次,你再自作主張,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御宅躬身一拜,語氣謙恭:“是屬下僭越了。”
武刑空看著蕭守死灰色的臉,嘆了一口氣:“聽說仙醫葉夫子今日已到達琉琰城了,我們一會兒轉車便去拜訪拜訪吧。”
琉琰城,某院,一個白衣少年正在後院裡曬著藥材。
一個鶴髮童顏的老人優哉遊哉地坐在搖椅裡看著少年:“翎兒,去沏壺藥來。”
少年無奈地看著老人:“師傅,等我先將藥材曬好再去吧,這煮藥可是要好些功夫呢。”
老人正待再說些什麼,卻有一小童匆匆趕來:“海佑會少主武刑空前來拜訪。”
老人揮揮手:“別說這些沒用的。”
小童嘻嘻一笑,拿出一盒子鴿蛋大的珍珠:“他也是個知趣兒的,孝敬了您這一盒子寶貝。”
老人接過盒子,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來了:“的確知趣,我便去瞧瞧,不知是誰讓他這般重視。”
小童開口:“是個漂亮的少年,好像是喚作蕭守。”
“你說那少年叫什麼?”小童是手突然被捏得生疼,而動手的人竟然是一向溫和的葉翎師兄,他是什麼時候衝過來的?!
老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翎兒,那人就是那個讓你下決心學毒術的人?”
葉翎鄭重點頭道:“是,求師傅救他。”
老人奸詐一笑:“放心,他是徒兒的媳婦兒嘛,師傅不會放著不管的。不過看起來武少爺也很重視他啊,徒弟,你要努力點,不然你的媳婦兒恐怕就要跟著別的男人跑嘍。”
葉翎沒心情理會葉夫子的笑話,向著師傅微微一拜,便疾步走向前廳。蕭守,真的是你麼,你到底出什麼事了?
失明瞭
高大的錦衣男子懷抱著一位纖細少年,少年面白如霜,呼吸微弱,衣服前襟上還帶著點點血跡,葉翎匆匆趕到前廳時看到的就是這副光景。
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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