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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逛逛戲園子。
西晏從心裡看不起那些不務正業的貴公子,對於顔子昭也滿是不屑之情。所以進了宮,她就直奔了後宮,讓顔子昭在前殿。
後宮裡有從前服侍紀皇后的袁夫人,還有四公主西曦,加上太子妃等幾個相熟的女眷,都聚在西晏未出閣前住的清燕齋裡。西晏一路上款步盈盈,儘量表現的自然平和。而一進清燕齋的門,一陣想哭的衝動怎麼也抑制不住。
索性在迎過來的袁夫人懷裡哭了個徹底。袁夫人看著西晏長大,看到她的樣子,心疼的“心肝兒,孩子”的亂叫,招惹的一屋子女眷都跟著長吁短嘆。
“大喜的第二天,一屋子聚在一起哭哭啼啼,傳出去讓人以為父皇怎麼虧待三妹了一樣。”二公主西暖來的甚遲,聲音卻極具穿透力,此刻才倚著門框道,“當年三妹剛要嫁紀堯塵的時候,喜的是手舞足蹈。如今發現嫁進紀家是個錯誤,虧了父皇替你考慮的周全,將你改嫁顔子昭,你該躲到一邊燒高香才對,何以哭成這樣?要知道,聽我們二駙馬說,顔子昭可是個才啊!”
四公主西曦倒是單純,下意識的接著問:“怎麼個有才法?”
二公主掩口輕笑:“自然是賭坊、戲園、茶樓……還有咱們不便開口的某些去處,幾乎都能見到顔公子出沒,連我家二駙馬爺也不得不感嘆顔子昭精力旺盛,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西晏原本憋屈的心情,在聽到她的這番話後,抑制不住要爆發。被一旁的袁夫人攔住,只是輕輕的勸了西暖一句:“二公主失言了,自家姐妹,何必冷嘲熱諷。”
西晏從前和這個二姐就有諸多矛盾,兩人同是要強的個性,遇到了總是水火不容。當年西晏自己挑了駙馬,並且先於二姐出嫁,鬧出不小的波瀾,西暖一度心裡憤憤不平。所幸現在二駙馬官位一升再升。而三駙馬出了這檔事。西暖忽然覺得平衡了很多。
“袁夫人,我也是好意提醒三妹,從前她在紀府一家獨大,現在改嫁顔子昭後,人家的後院可還有個側室,想是妹妹沒經歷過,得空的時候,妹妹還是好好思量思量如何在同一屋簷下和另一個女人相處比較好,哭是沒有用的。”西暖說的字字珠璣。
西晏聽得她咄咄逼人的語氣反而淡定了,反唇相譏道:“這些以後還要向二姐請教,聽聞二駙馬短短一年出頭,已經納了兩房小妾,想必二姐經驗甚豐,以後還請不吝賜教。”
西暖像被說中了心事,冷冷的瞪了西晏一眼,轉身出了清燕齋。
從紀堯塵降敵那天開始,西晏始終沒見到皇上,儘管他有很多話想跟父皇說,卻一直沒有機會,她想大約顔姬對父皇的蠱惑甚深,再或者是父皇不忍見到她哭。
紀家上下幾百口人除了未成年的孩子,已經全部壓入大牢,而案子卻被壓了下來,沒有審下去。西晏想起太子所說的,皇上內心是想保紀家,只是降敵罪責太大,可能沒有轉圜的餘地。
順著宮裡長長的走道一路穿過去,心思早已神遊到遠處,冷不丁有人拉了她一把,驚的一個激靈,才看清竟然是顔子昭。
進宮的時候就果斷的甩了他,以為他找了相熟的幾個人耍一番就會乖乖的回府,現在看來他根本沒走。
“剛剛據別人說,你在勾欄瓦舍,煙花柳巷的地方混的極好,怎麼今天能在枯燥無聊的皇宮大內呆這麼久?莫不是忘了出宮的路?”西晏語氣裡明顯帶著諷刺,不顧他跟著,只自己加快步子朝前走。
“那些地方的人都知道我娶了你,早就在笑我,我躲還來不及,可能這輩子沒臉再去那裡混了。”顔子昭說的委屈,到末了一攤手,顯得極其無奈。
“我西晏論相貌也算是中上成,又貴為公主,怎麼顔國舅和夫人都覺得風光無限的事,到你那裡就成了羞恥了?要知道我也並不情願嫁給你。不過如果因為這個歪打正著,幫你改了從前的惡習,我也算功勞一件。”西晏看到他手中拿著一個小巧的藥包,從包裝上的紋路來看,像是宮裡的東西,轉念想到從府裡出來的時候,秦曉漁似乎臉色不好,隱隱有丫鬟說她昨夜吹了風寒。西晏猜想顔子昭遲遲沒離開宮裡,大約是找御藥房的管事尋些特效藥去了,看他仔細的收著,想必是對這事上心。
回顔府用了晚膳,西晏一直沒見到秦曉漁,她的丫鬟出來稟報說她身體不適,顔夫人只是吩咐了個下人給她送了些晚飯。
大約早晨的事,大家都覺得西晏明著不計較,暗地裡已經拿秦曉漁當了仇人,誰也不敢當著她的面對秦曉漁過多的關心。除了顔子晴依舊篤定的愛憎分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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