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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在他們把保羅帶走之前嗎?那怎麼可能呢?這件事與他們有什麼關係呢?此外,如果我說了,他們就會把我當做精神病人關起來。不,阿瑟,這是我們的事情。我們要等他們還給我們‘蘭普里’號再說。那時,我們將進行全面的勘察,從事真正的發掘。”
“如果你說得對,”船長說道,“勘探石油的事就顯得有點無關緊要了。”
“是的,”小潛艇的指揮說,“我們也許可以拍一部電影,那樣我們大家都會變富起來。”
奧基夫深情地眨巴了一下眼睛說:“老兄,我們將去探查未知數。”
船長以為,關於拍電影的事,奧基夫是在開玩笑。
不,他不是在開玩笑。
當與阿波羅十九號濺落有關的人集合在匆忙徵用的拉瑪達旅館的廂房時,時間已近夜半。這座旅館在佛羅里達州的港市傑克遜維爾。
一過中午,‘空軍一號’就到達了。政府車輛在那裡等著機上人員下來,無論是公眾還是機場工作人員都投有看見他們。
“先生,”格洛里亞·米切爾說,“你約我到華盛頓,但是現在我們要去佛羅里達,這是為了什麼?”
“遊戲變了,”福斯特說。“懷利先生,克羅斯比先生,我想你們都意識到了,在今天早上的濺落中,出了一件十分異常的事情。”
福斯特繼續說下去:“好在只有少數人,總共不到四十個人,知道發生了不正常的情況。所有這些人,包括你們在內,都在監護之下。”
“你的意思是逮撲吧?”格洛里亞問道。
總統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不是一個獨裁者,無意剝奪你們的白由。我所要求的是,你們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調查所發生的事情,做出某種反應。在那之後,一切由你們來決定。這樣做公道吧。”
格洛里亞慢慢地點著頭。
“謝謝你,”福斯特說。到目前為止,我們當中只有很少幾個人瞭解這種情況。最後,我們將不得不公佈它,因為要掩蓋它是不可能的。當我們在思想上對事實真象確有把握時,我們就不保密了。”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昕到這種事實呢?”格洛里亞問道。
“現在就能聽到。你不會喜歡它的。”
“請說說看。”
“三位宇航員都死了。他們在飛船內被燒成了堅硬的黑灰。我們不懂他們怎麼樣或者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但是,他們並沒有消失。他們直接被燒成了幾塊看來象煤炭一樣的東西。”
第四章宇航員之死
阿波羅十九號上的兩位軍人都已成家:霍勒斯·瓊斯中校與約瑟夫·佩勒姆中校。
民間天文學家西德尼·洛倫博士是一位三十六歲的單身漢,曾經住在天文臺附近的一套豪斯頓公寓房間裡。兩位軍人出了很重的抵押,在松山城的近郊搞到住所。
第一夫人帕特里夏·福斯特,應她丈夫的邀請,已經飛到了豪斯頓。她是秘密到達的,單等總統委派她使命的電話。
她的任務是:告訴那兩位毫無思想準備的妻子,她們突然變成了寡婦。
當參議員傑克·多布森改變了他那很重的肯塔基州的口音時,這就表明事情是嚴重的。
在傑鳧遜維爾拉瑪達旅館的秘密會議室裡,他的聲音又變得象一位老練的大西洋無線電廣播員的聲音一樣,沒有重音而且簡短。
“我想,”他告訴格洛里亞·米切爾說,“我不是一個象總統一樣仁慈舶人。我們正面臨著一個具有重大意義的事件;如果這個事件處理錯了,它就會成為這個國家的轉折點。在這種情況下,我會毫不遲疑地把你們每個人都關一段時間。但是,總統相信你們的良智和愛國主義,我希望他選樣做是對的。”
“我的,”格洛里亞說.“愛國主義”。
“在過去十年左右,我們這個國家喪失了許多陣地,你知道原因何在嗎?那就是因為:我們忘記了我們是一家人。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一家人就是要抱成一團。啊!我們有家內的口角,甚至有激烈的爭鬥。然而,當外人闖進來時,我們就要團結起來。最少我們曾經這樣做過,”
格洛里亞低聲說:“我們遇列了敵人,這個敵人就是‘我們’。”
“你說的什縋強”參議員問道。
格洛里亞向他微笑著說:“是波格主席說的一句真理。”
當新奧爾良號朝著傑克遜維爾駛去時,一架海軍直升飛機載著沃爾格林少將和他的兩位“客人”,提前去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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