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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女侍臉色蒼白,驚恐地回頭,動作大到差點從羅洛德身上跌落,她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到。
「居然有三個,嘖嘖,避孕很難嗎?不如我教妳?去找個鍊金術士或是路邊的密醫配點吃不死人的藥,不然乾脆變性,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一勞永逸多好。再增加下去連日神殿都幫不了妳。」
女侍嚇到連聲音都在抖,連忙抓住以暮的手,「所、所以真的有?」
「我可是神職人員,騙妳做什麼?我看起來有這麼惡劣嗎?拿這種事開玩笑?」
羅洛德聽到這句話時不禁苦笑,不過站著的兩人都沒看到,至於同桌的卡崔克與席斯則是對他投以同情的眼神,而七珋從頭到尾都在狀況外,兩眼始終崇拜地盯著以暮。
「那、那要怎麼辦?祭司大人……」
「我幫妳處理一下就好了。不過──」
「多少錢?」
真是上道,看來這個女侍的養分也不是全都送去她胸前的那兩塊肉。以暮在內心下了非常失禮的評語,一邊維持臉上莊嚴神聖的傳教用表情,「這是為了日神殿之後的運作所必要的資金,看在妳有懺悔之意的份上,我收點簡單的費用就好了。」他隨口說了個數字。
聽到這個金額,席斯手上的牌滑了出去,他連忙回神撿起。
「好……這點錢……我還付得起。」女侍非常豪爽地同意。
比起寶貴的性命,區區金錢算什麼?
以暮隨意在女侍的額頭、肩膀點了幾下,再唸了一些不知所云的禱詞,「好了,感覺如何?」
「覺得身體輕了很多……真是太感謝您了!」女侍欣喜地掏出幾個錢幣,塞進以暮手裡。
「願主神的慈愛照耀妳。」收了這麼多錢,再送個小小的祝福當售後服務。
「您的大恩大德我絕對不會忘記!」女侍對他們行了個大禮,開心地哼著歌離開。
四個人從頭到尾只能張著嘴看以暮這種宛若神棍斂財的行為。瞧見他們的表情,以暮哼了一聲,「她身後確實有那些東西,我可沒說錯。」
「哇,總之好厲害喔……真不愧是以暮大人。話說你們剛剛到底在幹嘛?」
「你別管就對了……啤酒要趁冰的時候喝,一口氣灌完它。」卡崔克塞了一杯酒給七珋,把他的注意力轉開。
席斯忍不住嚷嚷:「你也才隨便做幾個動作,就能拿那樣的錢?」早知道他就不幹盜賊,去神殿學習就好了!
「至少我還有想辦法掙錢,免得我們明天要去下個城市時餓死,比起你們這些只會賺自家人錢又不事生產的傢伙……嗯?」以暮瞥見羅洛德手上的牌,目光隨意地往桌面一掃,「喔,輪到你出嗎?這牌不錯啊,這張。」他徑自從牌中抽出一張丟上桌。
「欸?這、這個……」卡崔剋死命盯著自己的牌,彷彿這樣手中紙牌的花色會改變一樣,掙扎了半天才說:「跳過。」
本來開始考慮找個神殿進修的席斯立刻被眼前的牌局拉回思緒,他眉頭皺得頗深,「我、我也……」
「不愧是以暮大人,一出手就不同凡響……看來這次要輸得很徹底了耶,嘿嘿。」七珋非常乾脆地放棄研究是否有牌能出。
「真夠弱的,再來這張。」
直到以暮把羅洛德手上的牌抽完後,其他三人仍舊無法再丟出一張。
「呵,成果豐碩。」以暮得意地把桌上的錢幣掃入自己的荷包裡,完全忘記紙牌是出自羅洛德手中,更別提剛剛才說他們四人是『只會賺自家人錢的傢伙』。
席斯哭喪著臉數著自己錢包裡所剩不多的零錢,「老大——你有那些牌幹嘛不出啊?還是你喜歡輸錢?跟七珋一樣啊?」
「我沒有喜歡輸錢呀?錢放我身上跟放你們身上不是一樣嗎?反正我要吃東西時找卡崔克拿就好了。」七珋認真地回應。
「老大是怕我們輸太多,尤其是你,席斯。」深知羅洛德個性的卡崔克嘆道。
「喔喔,老大,你對我們真好!」席斯淚眼汪汪地看著羅洛德,彷彿隨時都要衝上去抱住他的大腿。
「就是因為你們太沒用才會讓羅洛德對你們產生不必要的同情心。究竟打算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實力高超的團員啊?爭氣點好嗎?還是你們的畢生志願只是當牌桌上的賭徒?我從日神殿出來後到現在已經一年了,這隊伍居然只增加一個人?我不如待在神殿裡種花還比較有生產力。」
「因為每次來的人都被你罵得一文不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