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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哭著跑走就是精神錯亂……剛剛那兩個人可是在冒險者協會里赫赫有名的法師與刀客欸……」席斯咕噥著反駁的話,「幫日神殿增加信徒也不是這種方法啊……」每個都要去神殿做心靈治療了吧。
「冒險者協會里面的人才都死光了是不是?這種人也能冠上『赫赫有名』?是在愚蠢與傲慢方面有名嗎?」
「他們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始終眼中帶笑的羅洛德終於開口。
以暮看到羅洛德的模樣,眼中怒火更盛,硬是拖了一張椅子在他身旁坐下,冷哼道:「一個劈頭就問『為何我要給一個祭司品頭論足?你有看過真正的魔獸嗎?菜鳥』,另一個則是裝模作樣地想拿武器威脅我。光靠外表就評斷一切,真是膚淺,他們真的是冒險者嗎?」
竟然跟以暮說這種話,簡直就是找死啊。
「哇,你居然讓他們好手好腳地離開啊……」
「你再繼續對以暮說那些話,小心等等換你遭殃啊……席斯。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
「怎麼可以對以暮大人不尊敬!要羞辱人的話找我就好了啊!」七珋對有人看不起以暮這件事頗為憤慨。
「這樣確實不行。」聽完以暮的解釋,羅洛德認同地點頭,「那就再找吧。」他對以暮的信任已經到讓人懷疑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新團員的事。
當他們五人正在對方才落荒而逃的兩人恣意地評論時,一個男人與一隻黃色大狗緩緩步入酒館,朝他們走來。
男人正是曾與他們起衝突、不打不相識的獵人肖恩,在三個月前與五人重逢,在一些因緣際會下成了隊員。
看到他回來,五人都露出期待的表情。
「喔?終於回來啦,成果如何?」卡崔克問道。
肖恩兩手一攤,「只有遺蹟的調查工作值得去。」
獵犬吐著舌頭、尾巴興奮地搖晃,朝以暮湊去,還主動把頭伸到以暮手掌下磨蹭,前一刻踏入酒館那副威風凜凜的模樣早已不見。
「喔,你又來?」以暮漫不經心地揉揉獵犬的頭,看到牠咧嘴彷彿在傻笑的模樣,唇角勾起一個笑容。
七珋看到這情景,低喃了一句:「啊,好羨慕啊……」引來其他人的側目。
以暮拍著獵犬的頭與背脊,「所以你只接了這件?協會那裡沒有別的工作?」
「還有另一件——但是……酬勞不夠高,而且在遺蹟的反方向……」肖恩對以暮仍舊帶著難以言喻的敬畏,一被那對金眸瞪著,說話聲音就越來越小,「期限也比較趕,我擔心……調查遺蹟會耗掉太多時間……所以我就沒……沒接了。」
「那種調查的工作沒幾天就完成了,現在是協會願意介紹特殊的任務給我們,應該要乾脆地接下來,不然你們要怎麼打出名聲?難怪來的貨色都是這些低劣的水平。」
「肖恩也有他的考量,既然我們把篩選任務的事交給他,就尊重他的選擇吧。」羅洛德說道——在場的人也只有他敢這麼說。
「至少叫他把任務內容拿回來跟我們討論吧?」
「我認為他的選擇沒有問題,不需要更改。」
「喔?」以暮盤起胳膊,十分不滿地盯著羅洛德,臉色越來越難看,其他人不由得暗自為羅洛德捏把冷汗。但最後他只是哼了一聲,「我要去休息了,整晚都在跟無法溝通的傢伙對話,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跟精力。」扭頭往酒館樓上的房間走去。
「老、老大……以暮大人他……還好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這種狀況下居然沒講兩句反擊?七珋都快嚇哭了——要是他以後都這麼溫和怎麼辦?
「他很好。」羅洛德把桌上的紙牌疊好,擱在已經變溫的啤酒旁,再放了幾枚錢幣,「今天的酒錢我請,我上去看看,你們玩,別在意他。」隨即跟著上樓去了。
所有人一起目送羅洛德的背影離開,席斯率先開口:「這一年老大變很多啊。」以前總是繃著臉,雖然有笑容但卻象是個面具一樣僵硬,看上去就像在強迫自己振作。現在臉上總掛著淡淡的笑意,讓他整個人顯得很親和,因而招來不少人主動示好,當然,結果就是像那位女侍一樣——好的就是被剝一層皮,還算有個全屍;不好的就屍骨無存,日神殿又多了一個需要醫治的心靈受創者。
「以暮大人也是。」七珋沮喪地說:「尤其是最近……變得沒這麼嚴厲了……嗚嗚。」
「他剛剛才罵走兩個人,這叫『沒這麼嚴厲』嗎?」卡崔克嘆道。
「欸?所以又沒人了?」肖恩訝異地問,他本來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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