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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洛德的回答卻是吻上他身上的紅印,唇舌象是要拂去這些印子似地在以暮身上移動,一手拉掉他的腰帶,輕而易舉地扯掉以暮下身的屏障,手指熟練地探向臀瓣間的私密。
「啊……」感覺到外物侵入時,以暮的背脊挺直繃緊,隨即晃著腰讓自己的身體更吞入羅洛德的手指,「再來啊……不用擔心我受不了。」
羅洛德抬起以暮的一腳,在他後庭的入口邊緣用指尖刮搔輕按,再伸入另一指,兩指交錯進出著。
「嗯……你還真是體貼,直接來也無所謂啊……還是——」
「夠了。」羅洛德抽回手,不滿地咬著以暮的耳朵說道:「我已經決定要做,就不會反悔,不用一直試探我。」他把以暮整個人放倒在供桌上,握住對方逐漸甦醒的慾望,「看著你的神好好享受吧。」語畢,他直接掏出自己的性器,直接挺入。
「啊!」突如其來的強烈侵略令以暮渾身顫抖,下身的火熱與石制桌面的冰冷同時襲來,這種矛盾的刺激比以往都來得尖銳,他忘情地抬起頭呻吟,金色瞳孔中映著上方的神像,他自嘲地笑了。
明明是如此下流的身體——在這種地方做著汙衊神殿的事,讓他更興奮——卻能行使神的權能,是不是代表這種行為是被認同的呢?
「懺悔夠了嗎?」羅洛德把以暮的雙手壓在他的頭頂上方,加重慾望進出的力道,「聽到……神的聲音?」
「哼……我……我從來……不懺悔……嗯、也從來……沒聽過祂的話語……啊啊……」
「祂在的吧。」
「是。」沒錯,神一直看著世間萬物,所以即使以暮聽不見祂的聲音——祂還是在這裡。
以暮瞟了羅洛德一眼,看到的卻是溫柔的注視。
就是這種視線……讓以暮決定要離開時,始終不敢看向羅洛德。
看到了,就走不了了。
這個傢伙……不管是什麼事,都被他一概承受下來了啊,不管是以暮的不安,或是任性的舉動——真是令人討厭的男人。
在受到以暮這麼惡質的對待後,卻還是這樣看著他──到底有什麼毛病呢?這個強硬又陰險的男人……
「呵、呵呵……」以暮輕蔑地笑著,這笑容讓羅洛德感到不悅。
「你這笑聲還真打擊我的信心。」
「這可是……對你的讚賞……啊……呵……原來你──這麼容易就軟了嗎?」
充滿調侃的眼神激起羅洛德的怒火,他把以暮的腿扳得更開,使勁地頂著內部,「閉嘴,專心感受我……」強勢蠻橫的侵略令以暮無暇回嘴,只能扭著身體迎合他的動作,手指緊揪著散在桌上的衣物。
『哐當』一聲,供桌上的花瓶被以暮胡亂揮動的雙手給打了下去,鮮花與清水潑灑在地板的絨毯上。
腦袋被快感充滿的以暮輕晃著頭低吟,原本整齊束好的金髮也不知何時散了開來,一綹一綹的金色線條纏在羅洛德的手臂上,因汗水而服貼在上頭,「嗯、啊……呵、呵呵……」在呻吟中穿插著零碎的笑聲。
以暮還是遊刃有餘的模樣讓羅洛德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焦慮,他鬆開以暮的雙手,抱起衣衫不整的身體,停下律動,「你到底在笑什麼?」
以暮坐在供桌上,輕佻地用手指勾著羅洛德的下巴,兩腿抬起,夾著他的腰,讓兩人的身軀更加貼合,「哈哈……你在懊惱什麼?真怕自己不夠勇猛?嗯!」悶哼代替了他未完的話語滑出口——羅洛德抓住他的慾望,揉著滲出液體的頂端,同時又開始移動深埋在體內的硬挺。
「哈……」以暮玻�鷓郟�兆淼叵硎蓯種傅母���詡唇�醬錛�奘保�蘼宓掠仲康贗V梗�蜃潘�男靨牛�賢芬丫�擦艘徊惚『埂�
羅洛德實在不想讓以暮稱心如意,他想讓這個男人更加焦慮──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而焦慮。
這個想法在腦海浮現時,羅洛德忽然理解自己為何放不下這個傲慢的祭司了。
看到羅洛德專注地吻著自己的身體,卻遲遲沒有其他動作,以暮收緊正含著硬挺的後穴,感覺到扶著自己腰部的手指跟著使勁,「不行了?」他抱住羅洛德,舔吮著繃緊的頸子,「你第一次跟我做就讓我用後面射了……今天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啊……呵……大神官的迴歸儀式至少要半天,不用擔心……我們可以做個夠……」他愉悅地聽見耳畔的嘆息,接踵而來的卻是羅洛德猛烈而狂亂的侵襲,才剛消減的慾望又立刻竄起,激情麻醉了彼此的理智。
在以暮因劇烈的快感而顫抖、在羅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