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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羅列組織,而是團隊角色在氣質結構上實現互補。唐僧取經團隊中沒有一個角色是完美的,但團隊成員之間卻是充分互補的,成員之間在職業性格上既有差異性、又有互補性。
皇帝也會入錯行
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生死固然事大,但一個人生與死大抵都由不得自己,無所謂選擇不選擇。人這一輩子所能自主地作出的決策中,最重大卻又是最容易後悔的,莫過於擇業與擇偶這兩件事了。我們在戀愛的時候,並不難發現自己“與對方性格合不來”,從而結束戀愛關係,以避免沒必要的悲劇發生;即使結了婚,仍然還有人因為“與對方性格合不來”而不得不分手。
如果說擇偶關乎一個人一生的生活質量和“幸福指數”,那麼,擇業則關乎一個人一生中的事業質量和“生命價值指數”。大多數人在擇業或考慮自己職業發展的時候,往往只是粗略估計一下這個職業穩不穩定,能為自己帶來多大的財富,或是能不能使自己擁有更大的權力、更高的社會地位。在個性與職業的匹配問題上,許多人從來就處於瞽與盲的狀態中,這實在是很可悲的。
天下地位之高、權力之大者,莫過於帝王了,但是,當上了皇帝,居然也有實實在在算是入錯了行的,他們坐上龍椅就註定了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入錯行”主要不是指入了某個不景氣的行業,而是指這個行業、這份工作與這個人的性格“不相容”、與其價值觀及興趣等存在嚴重衝突。
為什麼要了解職業性格?(7)
晉懷帝司馬熾是個高智商的人物,他老子晉惠帝司馬衷對這位兒子的聰明能幹頗為自豪,十分賞識,讓他當了太子。可惜,這個高智商的太子,卻既不愛江山,也沒聽說怎麼個愛美人,而偏偏酷好做小本買賣。然而,侯門尚且深似海,皇宮豈是農貿市場?他的職業興趣顯然很難得到正常的發展,他要當賣豬肉的個體戶或開辦肉聯廠的願望無從實現。無奈之下,他只好將就著在宮中讓人同他一起殺豬賣酒,久而久之,堂堂太子司馬熾,竟訓練出可以用手來掂量豬肉的斤兩而不差毫釐的驚人技能。這位天生的“個體戶”司馬熾無可奈何地當上皇帝之後,依然心繫商賈,每天少不得在皇宮裡殺豬賣肉酤酒。沒有真正的顧客,他便招呼群臣妃子們當他的顧客,假戲真做或真戲假做,不亦樂乎。至於他是否把顧客看作上帝,那就不得而知了。
明朝的天啟皇帝,即明熹宗朱由校,也是個身在其位、不謀其政的主兒。此不謀者,非不能也,蓋不願也!這位可敬的皇帝陛下卻是個魯班先生的崇拜者,他所痴迷眷念的,只是當木匠、蓋房子,親自操作斧鋸刨鑿。朱由校的木匠手藝確實不容小覷,那可不是一些皇帝到處題字的那種很業餘的書法水準,而是技壓群雄,讓一般木匠打心眼裡佩服,想不服都不行。
此類被視為有“怪癖”的皇帝,在其位不謀其政,卻把自己的“業餘愛好”和能力發展到比專家還專家的皇帝,中國歷史上還並不少見。
比如南唐李瞡與李煜父子,兩人都善填詞,尤其是李煜,更是被公認為詞史上承前啟後的一代宗師,那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成了婦孺皆能成誦的千古名句。可惜的是,作為帝王,李煜和他的父親南唐中主李瞡, 一樣的幾無作為,最終成為亡國之君,死得相當難看。
宋徽宗趙佶的書法和繪畫作品,堪稱中國藝術史上公認的*神品,但趙佶作為皇帝,卻既不稱職,也很罕見的苦命。靖康二年即公元1127年,宋欽宗和宋徽宗本人及后妃、皇子、公主等三千多人,居然被大金國給俘虜了去。皇帝居然做到了這份上,就不知是可悲,還是可笑了。
俱往矣。歷史不可假設,那是因為任何歷史人物、歷史事件都是過去完成的已然事實。但是,當我們思考這些歷史人物、歷史事件時候,卻允許而且應該進行一些假設——假設是思考的一種方式,一種權利。假如上述幾位具有明確職業興趣、突出職業特長的帝王,幸運地並不出生在帝王之家,而僅僅只是出身在一個有條件使自己的職業興趣和特長得到充分發揮的家庭,那將如何?顯然,那將使中國歷史上少了幾位結局並不美妙的無能皇帝,而在當時的市井生活中,卻多出了一位皰丁式的肉類食品專業戶,多出了一位傑出的魯班傳人,而趙佶在中國藝術史上的傳世珍品無疑將更為豐富,李氏父子在詩詞創作的藝術成就上可能更高。
改變這些入錯了行的皇帝的職業興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人會有什麼樣的職業興趣,除了受到名、利等各種外在因素的制約和牽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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