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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兒子,再吃……”
黑暗之中,我聽見了阿姨那悅耳動聽的聲音,睜大眼睛看見她腦袋的輪廓就在我臉的上方,我微微張開嘴,那溼溼的肉肉的“棗核”又被塞進到我的嘴裡,與此同時,我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好吃的“棗核”是長在一個同樣是肉肉但卻是光滑柔軟的“葫蘆”上的……
“吃吧!乖,兒子……”
阿姨似乎很喜歡我這樣吃她,我就認真地吃著,吃得她啊啊喲喲地哼叫起來,將她胸前整個“肉葫蘆”徹底壓了下來,那團肉便蓋滿了我的臉,叫我透不過氣來……
“索索,叫我媽媽,快叫!”
有奶便是娘,沒奶也是娘,於是我叫了,只是因為很小就不再叫的緣故,還有嘴被那“棗核”塞滿又被那“葫蘆”堵死的緣故,發出的聲音有點怪異:“馬……”——但已經足以讓她感動和滿足的了,一邊答應著一邊俯下來親我的臉,她的嘴唇溼潤而又滾燙……
天已大亮,屋內的一切都已看得清清楚楚,阿姨忽然變得羞怯了似的,突然收走了她的“棗核”跟“葫蘆”,但還不忘在我臉蛋上重重地親了好幾下,我睜大眼睛,望著她胸前的那兩個漂亮無比的“葫蘆”,望著她將解開的胸罩釦子一粒粒繫上,望著她下床穿好外衣外褲……
我翻了個身,又香甜地睡去了,朦朧中聽到阿姨在說:“早飯從食堂買回來了,在外屋桌上,有叔叔的一份,你吃了給他送過去……”
這天早上,我起得比平時晚些,變得有點戀床,慢慢騰騰地起床之後竟還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回想起昨天晚上——不,應該說是今天凌晨所發生的事,看來那幾個不正經的叔叔說得很對:阿姨是要給我吃奶的……
嘴裡吃著一個饅頭,手中攥著兩個饅頭,我就到隔壁去找叔叔了——與往常有所不同的是:他沒在睡覺,人已起來了,推出腳踏車,正要出門去,他面無表情地接過我遞上去的兩個饅頭,什麼話也沒說,騎上車就走了……
中午之前,叔叔便回來了,我在單位門口玩的時候看見了他,他腳踏車的後架上夾著一袋麵粉——我在後來才知道他是去附近的一家糧店買了高價糧,這對夫妻是需要靠買高價糧才能度過每個月的——我跟著他回了家……
等到中午12點的電鈴一響,阿姨下班回來的時候,叔叔已經做好了飯,一塊兒讓我遞給阿姨的熱毛巾便也就敷化了昨夜的冰雪……
一般情況下,我還是上食堂去吃飯。一個孩子嘛!很容易貪玩誤事,日子一長,就不像開始時那麼準點了,去遲的次數越來越多,遲到的程度越來越嚴重,終於有一次,遲到什麼吃的都沒有了。
“誰叫你來得這麼晚!你個小孩子怎麼比人家上班的大人還要忙呢?”盧師傅一邊鎖著食堂的大門一邊說,“以後你要再來這麼晚就讓你餓肚子!你現在拿好你的碗,跟我來!”
我像犯了錯誤似的低著頭,跟在盧師傅的身後來到他的宿舍——是那排男單身宿舍的頭一間,進得屋來,房間不大,但因為只有公家配發的那幾件簡單的傢俱: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還是顯得十分空曠,空地上有個挺舊的電爐子,盧師傅一進來就把這個電爐子的插頭插上了,然後從桌上拿過一個鋁合金的小鍋,在桌下的米袋子裡舀了大半鍋米,到門外的水龍頭上去淘了淘,回到屋內,不知從哪兒“變”出了兩根粗壯的香腸,將其埋在鍋中放了些水的米里頭,將鍋放在已經發紅的電爐上,開始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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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往事 第五章1974(9)
很快,香腸的香味便瀰漫了整間小屋……
“香不香?”盧師傅很得意地問我。
我朝肚子裡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才回答:“香!”
盧師傅點起一支菸說:“等米飯熟了,吃起來更香。”
在我的感覺裡——是在漫長的等待之後,那鍋飯才終於煮熟了,盧師傅給我盛了一碗米飯外加一根香腸,給自己盛了一碗米飯外加一根香腸,我們就坐在桌邊的凳子上吃起來,盧師傅一邊吃還一邊問我:
“怎麼樣?比食堂的飯好吃吧?”
“好……好吃。”
“這單位裡頭,上上下下,誰不說我老盧做飯的手藝好?一個南方廚子糊弄他們這些北方人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可再好吃的飯啊,也架不住天天吃,別說是你們,我這個做飯的都有點受不了了,所以就得自己想辦法給自己改善一下……唉!索索,我看你差不多是頓頓都往食堂跑,怎麼不到小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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