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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倒在金殿之上,叩拜皇者。
皇者擺了擺手,說道:“吾弟快快起來!”
武王起身,這才來到皇者下首,在那裡有一個把椅子,卻是一直為他準備的,在這金殿之上,唯獨武王可以坐著而無須與其它朝臣一樣。
他看了看上首那龍椅之中老邁的皇者,心裡微微一嘆,說道:“我這次回來,一則是許久不見皇兄,甚為想念,二則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急需皇兄定奪!”
皇者聽武王如此一說,雙眉一皺,問道:“是什麼急事,要吾弟不辭千里奔波而來?”
“是十萬大山的通道!”
武王的話聲音不大,卻似在金殿之中又落沉雷一般,即便是昏昏沉沉的皇者,都似清醒過來,語氣之中似有些急切的問道:“十萬大山的通道?那通道怎麼了?”
“據我所查,一直將那南荒蠻人攔在外面的通道封印,如今已經鬆懈,將有破滅跡象,若一旦那封印失效,將意味著再沒有能阻止蠻人進犯的力量存在,而我大祁,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戰亂!”
“封印將開!”皇者那混濁的眼睛之中終於閃過一絲清明之色,他知道這四個字對於大祁來講意味著什麼,那將意味著十萬大山之外的荒人,再無阻隔,可長驅直入逐鹿中原。
當年大**國之後,為了能將殷王朝的殘餘子弟斬草除根,曾無數次遣兵進犯南荒,卻又是無數次的在南荒狼騎的戰刀下飲恨收場,南荒對於大祁,就如同一場夢魘一般。無奈之下,大祁先祖才懇請當時早已經歸隱山林的國師,召集能人將那通路以無上神法封死,才使得大祁有了這千年的安逸。
當年大祁以建國之精兵,尚且無法奈何南荒的虎狼之師,如今大祁早已經在安逸中沉睡了千年,若封印將開,又拿什麼來抵擋那彪悍狂野的南荒狼騎,老邁的皇者終於感覺到,似乎千年的基業要斷送在自己的手中。
“賢弟,這訊息可是千真萬確?”老皇者聲音之中似有些顫抖的問道。
武王心裡暗暗的嘆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哪裡還有當年大祁先祖鐵血戰場的一點遺風,他點了點頭,說道:“千真萬確,此等事關國運,我怎麼敢胡言……”
老皇者似全身力氣一下子沒了一樣,頓時軟在了龍椅之上,雙眼之中掩蓋不住的露出驚慌的神色,嘴裡喃喃的說道:“如此一來,我等將如之奈何,我等將如之奈何……”
殿下朝臣,此時也是頓時亂成一片,一個個面露膽怯之色,似乎頭頂的那高高的殿頂隨時都要塌陷下來一樣,幾乎想振袖逃去。
武王見此情景,不由得濃眉緊皺,他猛喝了一聲:“慌張什麼!”
這聲音含著一股無可抗禦的威嚴,頓時將亂作一團的朝臣安靜下來。
他站起身,搶先一步,拜在金殿之前,沉聲說道:“吾皇莫慌,據我所知,事情還沒到那麼嚴重的程度,尚且還有轉圜的餘地……”
老皇者顫巍巍的說道:“賢弟這話是什麼意思?”
武王說道:“據我所知,如今我中原的各路高人已經齊聚封印之地,將重複當年之況,聯手重新彌補封印!”
武王話音未落,整個金殿之上又是一陣的喧鬧,原本那些驚慌變色的朝臣此時似乎又如魚得水一般的活躍起來,一個個彷彿得到重生一般,更有甚者已經恢復之前那氣定神閒之意。
一個大員搶出列班,跪在地上,高呼:“吾大祁國運強盛,吾皇神勇蓋世,想來即便那通道將開,我大祁也必將揮斥方遒驅逐蠻虜,如今到是那蠻荒之地,該浴冠而慶了!此乃實在是吾皇之德威洪福!”
武王眉頭大皺,一股無比厭煩從心裡升了出來,這副阿諛的嘴臉是他平生最為反感的,若是在他的新城,這人即便有十個腦袋,也早被武王砍下來了。
所幸此時高高在上的皇者到並沒有失去理智,他似沒有聽見那大員的一番口水般,絲毫不做理會,只是探身向前,有些不安的問道:“以賢弟之見,此舉可否會有效?”
那個大員跪在地上,原指望能得到一片讚賞,哪知道皇者連理會都欠奉,不由得頓時滿臉通紅,悻悻的又回到班列之中。
武王用餘光厭惡的看了看那個大員,又叩拜說道:“依我之見,此時我等切勿去想此舉的成敗,試想當年我大祁國師尚在,又有無數的能人異士,方才以無上之神通佈下封印,如今且勿論國師,就是我大祁,與這些能人異士也是就與疏遠,所以,無論成敗,此時我大祁都該陳戈待兵,隨時準備突變!此時我麾下十萬羽林軍,已經開赴茫茫大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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