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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之方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夷再一翻身,令我置其上,雙手不住在我背上摩挲著。他說:“因為藥效未過,因為你體內還存慾火。”他揉了揉我的鬢角,卻是早已被汗水溼透。他再說:“我知道你累了,但,你根本就抗拒不了。”他邊說著,雙手已遊移滑下,各包含著一隻緩緩搓揉著。比之方才,施力重了些。同時也令我的呼吸愈來愈重,毫不自知地動彈開來。
我微支身,看著夷卻仍是眼泛迷離,“此番之後可會作罷?”我擔心會一直亢奮至我們二人猝死為止,我自認為自己沒那個能耐可以長久持續。
一個忍俊不禁,夷失笑出聲,掌心撐託著將我輕輕支起,“如若你奮盡全力,或許僅再一次。”
我羞赧不住,頓時漲紅了臉。忙自別開眼掩飾著窘態,散亂的秀髮恰時自肩頭滑下,掩住了不少春光。
夷更笑,“西西,如若你有所保留,那也許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是……”他說著危言故意來嚇唬我。
“夠了夠了,不要再說了。”我皺起眉嚷嚷了聲,赫然打斷了夷的幸災樂禍,撐在他肩頭的雙手早已經用力掐下。再使勁支起身,便令某物抵得更近,因為緊緻的接觸令我登時軟了骨頭,差幾就再撲回進夷的懷裡。若非,若非夷的雙手仍舊在支撐在某物上,怕是已頹倒。
。
愈發賣力的配合令夷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雙手鉗在我身上緊緊地箍著,取而代之的便了更加賣力的磨合。我亦緊緊揪著夷的雙臂用力掐著,波動不住的身子劇烈搖擺著,晃動起腦袋任由髮絲凌亂飛舞。張口直喚:“啊,不,不要……”直至我滿意的柔軟了身子,夷仍舊在賣力。那種熟悉的快感侵襲著我身上的每一細胞,雲霧繚繞著只感神乎仙乎。
夷扶著我的身子緩緩擁回進懷裡,每喘出一口大氣都是吐在我頸窩,令人感覺酥酥麻麻的,卻不想再動彈一下。
“西西。”附在耳邊輕喚。
“嗯……”我感覺神思開始縹緲,虛應了聲,已闔上眼瞼。
縟子輕輕覆在身上,遮蓋住了所有的春光。唇上一軟,夷又再意猶未盡地吮了口,抵唇輕言:“西西,你覺得怎樣。”攬在腰上的手緊了緊,將我往他的懷裡又揉入幾分。
我縮了縮身子,有氣無力道:“夷,我好累,好累,我想歇息。”不論藥效過去與否,我都已經疲乏不堪。縱使藥效未過,我也再提不起一點勁兒來。真若再做,那就讓夷一個人代勞吧!
夷又失聲一笑,貼唇在我耳邊說:“你且先歇著,我們來日方才。”
我終是沒力再搭腔,意識漸漸模糊之前,仍舊感覺到有一雙手不住的在身上來回的摩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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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八二回 。。。
待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已身在相府,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跟夷發生在甘泉宮的事我自然不會忘,只是我對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卻是沒有一點印象。動了動,發現身子並未有想象中的不適。撩指掀起紗帳,隨即便有人靠上前來。
“姑娘你醒了。”是阿裳。
她繞手將我扶起,臉上的笑容卻很暖昧。我無視之,問道:“我是如何回的府。”
待讓我靠舒適了,她才說:“前日姑娘在宮中不甚昏厥,是太后命奴將姑娘送回來,並且服侍姑娘。”
“前日?”我大感驚訝,這樣說來我倒是睡了兩日。難怪我一點也不覺得身子有哪不適,反而還覺得渾身都輕鬆了。但轉念一想,羋八子為何要將我送回來,她直接把我送給夷不是更好。還是說,她另有其他打算。
“是,姑娘已經昏睡了兩日,宮醫說是無礙,只待好生歇息著就行。”阿裳仍舊笑眯眯的說著,我猜她一定也知道那晚的事。現在唯不知的是,這件事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
驀然間聽聞屋外頭有人在叫門,我心下一噔,奚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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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祁坐下的時候阿裳就已經出去了,突然之間我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目光閃爍著終是不敢正視於他。
手被握住的時候我甚至有些慌張的想要縮回,但卻被奚祁握的更緊。他欠了欠身,離我近了些,“你覺得好些了嗎?”
我緩緩抬起頭,卻看到奚祁滿面的關切。我咬了咬唇,“奚祁,我……”
“我知道。”
我一震,他,他知道了!隨即又聽他說:“太后已跟我說,她說你求她為我們指婚,她已經允了。”我甚至可以聽的出,奚祁在說這話的時候,那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