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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言表的欣喜,但他還是強自壓下興奮柔聲說著。
我震驚不住,瞪大了眼。——我求羋八子為我跟奚祁指婚!在我跟夷剛剛有過肌膚之親後,打死我也不會提出這種要求。
“西西。”低喚了聲,他已經掩飾不住喜悅,一把將我擁入懷裡。“良人的不幸間接由我造成的,但我絕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他就這樣信誓旦旦地說著,恍似要保護我一生一世,呵護我到天荒地老。
“奚祁。”我喚了他聲,不知該如何把話跟他講清楚。若說我之前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答應他,那麼現在我已經十分的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我不可以再這樣自欺欺人,我心裡唸的人始終是夷。正如他所說的,他不會允許別的男人碰我,我想,那晚若是夷沒有來,縱死我也不會跟別的男人。所以在經過了這件事後,我不可以再答應跟奚祁成親,這樣不僅對他不公平,也是對我自己的不負責任。
“奚祁,我。”可對上奚祁那張滿面欣喜的面龐後,我又突然說不出口了。良人的事已經給他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傷痛,我這時若再跟他說這只是一個誤會,會不會傷害他?我不想的,我不想看到他傷心。
奚祁根本就沒有覺察到我的憂心,他彎唇又笑,“你放心,爹已經默許了。只待凰姬大婚之後,我們就成親。”他仍舊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無法自拔,這更加令我不敢說出口。我只能扯著嘴角,陪了一個苦澀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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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祁走後我想了很多,羋八子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到底圖的是什麼?若真的想用我挽留下夷,沒有必要再這般大費周章的搞出指婚一說,難道……
不敢再往下想,我已忍卻不住打了個寒顫。她難道是想用我作餌,引發夷跟奚祁之間的矛盾。不,這樣做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我不禁又推翻了自己的設想,那麼她究竟又是為何呢?
腦中一陣抽疼,我忙扶額揉壓著。擱下所有的疑問往身後靠去。
忽聞腳步聲靠近,“姑娘,你沒事罷。”是阿裳又回來了。
我仍就扶額閉目,隨口吱應了句:“是阿裳啊,你怎麼還在。”若說是羋八子派她送我回府,那見我醒來她理應回去覆命,為何還待在這裡。
阿裳的回答,卻為我解了惑。“太后命奴隨在姑娘身邊照顧飲食起居。”
我蹙起眉,睜眼看去。羋八子這又是想幹什麼,派個人來監視我?明顯的,我有些不悅了,“有勞太后費心了,你還是回宮服侍太后罷,相府不缺人服侍。”我甚至是毫不客氣的回拒了她的好意。
阿裳倒一點也不為難,頷首道:“太后說,若是姑娘不滿意奴伺候,她會另派他人來服侍姑娘。”
我一時氣咽說不出話來,只得瞪視著她以消我心頭之恨。羋八子當真是果決,這樣一來,我豈不是變成了她手裡的提線木偶。我只是不知道,阿裳到底是聽太后的還是聽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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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態的發展似乎已經越來越不由人了,午後我在要進宮的時候才發現,羋八子給我的腰牌不見了。那些守衛是認牌不認人的,他們甚至是毫不猶豫地把我擋在宮門外。縱使我讓阿裳出面,他們也不放我進入。
“姑娘,太后這幾日忙著操/持大王的婚事,恐也無暇接見。待忙過之後,也許太后就會召見了。”阿裳在側緩緩說,好像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中。
我看了她一眼,卻是嫌惡非常。別開眼,在宮禁前來回踱步,不時瞥眼看向大敞的宮門內,希望能讓我看到一二熟悉的身影也好將我帶入。這相信羋八子不會平白無故的做這麼多的事,她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只是,在我等到太到太陽落山了也沒有瞧見哪個熟悉的身影從宮禁前出入。眼看著厚重的宮門緩緩關上,我卻是始終無能為力。
阿裳在側直勸,“姑娘,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罷,免得公子擔心。”她靠上前,幫我將垂落的帽子又拉回到頭上,繞指便就攏了攏我身前的披風。其關切的態度一度令我誤以為她是真要待我好。
我盯著阿裳問,“是不是太后讓你這麼做的。”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有必要再裝傻,索性把話挑明瞭說。
阿裳有些懵懂,很是無辜地看著突然變臉的我,怯生生地低了低頭,“姑娘這話是何意,奴不知。”
我氣結,推開阿裳竟自離去。
“姑娘。”阿裳追來,我轉身便就怒斥了她:“我警告你,別再跟著我了。”說罷快步憤離。而阿裳終是沒有再追來。
東郊的莊院外一片漆黑,我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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